第一次「含微反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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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一开始他没有这么懂事合人意的,纯靠她孜孜不倦的教诲,隔三差五的指导,直练到摸腰他就翘臀,摸唇他就舔手,学的非常快。 还记得第一次上床,那时她携一条又凶又愣的狗在外做任务,在春风阁她装成舞女引诱任务目标,言笑晏晏地进了里间,她挂着笑脸忍着恶心,极具职业素养地在床上动手动脚套人家话,成功了她还想捞走身上的信物于是又拖了一阵,没想到自家狗看超出时间了提着刀就破门而入,身上虽然没沾血,但看见两人一脸懵逼地躺在床上,他杀气骤现大步上前呼地就把人提拉起来,她赶紧大喊一声别动手!他便木着脸一甩,直把人从窗户里丢了出去。 她坐在床上捂着脸,不知道阁主回去要怎么罚他们俩个。想到这她抬头刚想发火,就被扣住肩膀按在床上差点被压死,因为体型优势他整个人十分有压迫感,一双暗红的眸子像盯着猎物一样盯着她。 她懵了一下,闻到他身上药物的气息,才明白他这是中了招,骂了一句蠢货,死命掐他的腰说你快给我起开。 他呼吸越来越重,喃喃道:“余珑。” 他重的像头牛,推不动,她被气笑了,说:“你是不是皮痒了?滚开!” 他嘴唇动了几下,guntang的气息喷在她脸上,然后一个笨拙却固执的吻落在她脸上,大手握住她的手,她一激灵,感觉到他无意识地用一处火热蹭她。 她从来都是上面的那个,哪里有像现在这样受制于人过?她气的半死,挣扎不得,语气冷的像冰:“你再不滚开,今后便不用待在我身边了。” 他的头埋在她颈窝里,闻言呼吸更加急促,半晌默默地直起身来,脸色潮红,渴求地看着她。他跪在她身上,发丝凌乱,两腿间的突兀掩饰不住。 她甩开他的手,坐起身,一巴掌甩在他脸上。 “恶心。”她冷冷道,一个眼神也懒得多给他,下了床就要走。 他速度极快,抓住了她的手:“……别走……” 她这次没甩掉,听见他压抑着哭腔的央求:“求求你。不要走。” 她还是回头看了他一眼,他双眼发红,颤抖着喘着气,神情无助又脆弱。 她笑了,走近他:“翻来覆去就会说这几个字?” 他抿了抿唇,仍是可怜地看着她。他说: “别不要我。” “余珑,做什么都可以。” 嘴巴也是笨的可以。她说:“听话行不行?” 他点头:“我,听话。” 她笑的咬牙切齿:“哪里听话了?刚刚不还在我身上作福作威呢?叫也叫不动!” 他不说话了,突然抱住她往床上一躺。她一惊,撑着身子,看着他专注的眸子。 “你,也来。”他说。 “我来可和你不一样。”她说。 “而且你不听话,我不想来。” 他有点急了:“我听话。只听你的话。” “以后呢?出了这个房间呢?” “也听话……”他喘息着,“余珑……我好难受……” 她笑了:“乖。叫声主人听听?” 他喃喃:“主人……难受。” 心情稍微好了一点,她这才有碰他的欲望,解了他的腰带,把他的手捆在床头,褪下亵裤,一用力就把他捏软了。 他一下哭着呜咽出声,夹紧的腿簌簌发抖,被她粗暴地打开。 她还存着怒气,碰他纯粹是为了教训人,什么前戏润滑也没有做,想着反正他也能无限愈合,直把人cao到血rou模糊了才罢休。 后xue带出的血和yin液混合打湿了一大片床单,前端也淋漓地射出了不少,他两腿被压的合都合不拢,腿根一片青紫。 “还敢不敢肖想主人?” 他筋疲力尽,眼睫毛上还挂着泪珠,惨兮兮地摇头。 “这么不乖还有主人的奖励,怎么不谢谢主人?” 他哑着嗓子,呜咽道:“……谢谢……主人……” “行了。在这里不要乱动,我还有别的事要处理。” 她没给他松绑,也没收拾一下一身狼狈的他,扯过被子给他盖上就出了门。 任务总算收完尾,已经是第二天凌晨了,她回了春风阁找他,发现他真的丝毫未动,恹恹地躺在床上。 看见她回来,他精神一振,盯着她走近。 “清醒了?”她问。 他点头,问:“结束了?” “嗯,可以回楼了。” 她掀开被子,他还是十分狼狈,略难堪地夹着腿。 看见如此艳色,她又起了心思,一脸调笑地看着他:“昨晚你可尽兴?” 他目光深沉沉地看着她,说:“疼得紧。” “可你还是射了。”她指着他的小腹。 他盯着她:“你欺负得厉害。我受不了。” “好好好。”她耸肩,俯身给他松了绑。经过一夜,他恐怖的自愈能力发挥了作用,连腿根的青紫都只剩一点点浅痕。 他坐起身,拉她的手。 “我担心你。”他言简意赅道。 她挑眉:“你指的是什么?” “都有。”他紧握着她,“你和那个男的太近。又丢下我,一个晚上不见。” 她笑了,摸他的脸。她说:“你这么喜欢我?” 他默默点点头,蹭她的手。 “那我再奖励你一下?说吧,喜欢什么姿势?” “正面。” 她这次温柔多了,一面吻他一面动作,他很快被推上了浪尖,揪紧了她的衣袖压抑着喘,呜咽着混乱地喊她主人。 甬道里似乎还残留着昨晚的痛,她微微一用力就让他抽着气地哭,抱着她的臂弯骤然收紧。 他根本不懂情事,居然会无师自通地撒娇。看出她不喜欢他太强势,他便毫无保留地打开自己,把自己摊开来全部交给她,随意她戏弄。 好吧,她确实吃这套。 她吻了吻他的眼睛,夸奖他:“很乖。” 他闭着眼,神情脆弱。他说:“我会一直很乖。不要丢下我。” “知道啦。”她揉他的头,“走,我们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