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干

    某个技能副作用没进秘籍的时候，太虚经常给紫霞道歉，彼时紫霞比来现在似乎大度一点。紫霞嘴角翘着，笑意不及眼底，假惺惺地说没事，下把一定行。

    终于有了抗副作用的秘籍，太虚自觉地不点，哪怕紫霞出现在对面也会提前眼神示意，“我要炸你了。”

    紫霞不领情，比以往打得都凶，晚上到家，一面冷笑阴阳怪气，讽刺太虚不喊自己，一面嘲笑太虚的心软是太虚手法菜。

    如此多日，太虚心里不怎是滋味，作为一个优秀剑纯，太虚认为自己应当学会剑纯的各种配置，总不能一直耗着紫霞打剑气。

    找了个契机，太虚认真对紫霞说了。

    紫霞白眼一翻，鄙夷道：“跟我有什么关系，你爱找谁打就找谁打。”

    太虚垂头思考，片刻后抬眼，迟疑地望着紫霞。

    紫霞让他有屁就放。

    太虚不好意思地笑笑：“是因为这个？”

    紫霞没懂，“什么因为什么？”

    太虚耸肩表示无所谓：“跟我对着干呗，没事儿。”

    他这副不在乎的模样惹毛了紫霞，紫霞细眉倒竖，声音高起来：“反了你了！”

    太虚还是一脸云淡风轻，心里有了底儿，背着夜话白鹭摇摇晃晃地踱四方步，背对紫霞挥手，“走了，今天打剑丐，晚上会早回来的，你吃饭等着我。”

    “滚！”紫霞面露凶光，“你别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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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饭和洗碗是快事。

    另一件事则不是。

    太虚自觉地献殷勤，杯盘碗筷刷得明亮如鉴，太虚在布巾上揩净了手，合十擦搓到guntang，是不会冰到紫霞的程度，贼兮兮地往紫霞衣服里伸。

    “滚。”紫霞小力蹬太虚逼近自己腿间的膝盖，太虚佯装吃痛，紫霞便蹙眉收回使坏的脚，配合他解自己腰带的动作挺腰，太虚顺利地把紫霞从校服里剥出来。

    太虚动作有些急切，像头次欢好时那般莽撞，他咬住紫霞的嘴唇，鼓起的胸腔里焦躁地喘着气。

    紫霞看出他心急，觉得脸上挂不住，怪在一起这么多年还像年轻人似的，不嫌害臊，“当心直接出来。”紫霞嗔怪地瞥太虚一眼，转而垂眸瞪戳在自己腿根涂出一片水渍亮光的东西。

    “......下午的时候不是答应你了？没法不急。”太虚亲紫霞时的水声要比手上的动作更响，膏体融化终是不及津液纠缠。

    紫霞的眼里起了雾，让抠在内里的手指搅得有些神志不清，“哎，轻点……你，你答应我什么？”

    太虚放过躺在床上，捉了两只脚踝握在手里摩挲，摆弄什么精巧爱物似的，细致温柔，又在突然之间拽住紫霞让他与自己贴得更紧，热腾腾的东西抵在已畅然的洞口，挺胯入进去。

    “慢点，慢点……”双腿挡在中间，紫霞抱不到太虚，只能用力抓住床单被衾，指尖泛出葱白色。

    太虚压低身体，紫霞的表情更加难受，太虚把他腿压在胸口上了，蓦然的摩擦对那挺立的两颗东西来说刺激自然不小。太虚歪头将紫霞的耳垂纳入齿间，边吮边道：“我答应你说可以对着干啊。”

    紫霞被顶出泣音，颤巍巍地摸太虚的侧脸，弯曲的五指仿佛要剜进太虚腮里，“混蛋，我……嗯呃，我不是……”

    “不是那意思？”太虚笑，舌尖钻进耳廓里逗他，“晚了晚了。”

    “唔啊，你……！”

    太虚不疾不徐地照顾最渴望自己的那个点，轻笑道：“反了我了？”

    紫霞的眼睛发红，两行泪自眼角流到鬓角，毫无威慑力地怒视太虚：“不要脸！”

    下午的不在乎再次浮上太虚眉目之间，倒不像无所谓，更像是无脸皮，他说的话也是如此了：“要脸娶不着媳妇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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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要和我对着干吗？”

    第二天早，太虚隔着桌子遥遥向着紫霞晃手里的人剑合一秘籍。

    紫霞双颊绯红，不知是羞是气，听声音像是气的：“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