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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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说这世界上没有等你点头说同意的剑纯。 - 只是说了他两句,顾缘钟没想到萧作久能这么过分。 骂他都不行了?顾缘钟羞愤地被按住扒光了衣服,心想萧作久每次炸掉气场也不等自己点头,现在剥衣裳上床也不等自己点头了。 也不知道萧作久哪儿看来的,说着什么“有时兴衣裳也有时兴姿势”,把他自后钉在墙上一样,用膝盖分开他双腿,他手被缚住锁在背后,跪在床里,向着墙面。 萧作久啃他脖子,烫人的那根东西就在他股间,滑腻地乱蹭。 顾缘钟不敢贸然动作,向前是冰凉的墙,萧作久绑人时把他按在上面,故意让他“乖,用奶子蹭蹭”,寒冷的触感激得两颗乳尖泛红挺立,刚才被插女xue的时候,萧作久还要cao着他去拉扯,弄得现在碰一下都疼。 “这次插后头?”萧作久吃了一口顾缘钟的耳垂,已经扶好淌着腺液的jiba在顾缘钟臀缝乱戳,根本不是寻求同意的语气,guitou已刺入蕊rou试探。 又不等他点头同意。 顾缘钟“呜”一声低吟,便被故意当做同意的萧作久插入,粗硬的一根烙铁似的长驱而入,顶过肠弯,重重撞在前列腺上,激得顾缘钟松口哭叫,好不可怜,“啊、啊、顶到了......” 萧作久缓缓动腰研磨那处极乐的腺体,压下嗓音问他:“我要动快点了?” 顾缘钟没被他甜得发腻的恳求骗到,摇头道:“不......萧郎,缓一缓。” 萧作久嗤笑:“缓什么,不是你说快点做完的?” 接二连三的猛撞顶散了顾缘钟眼里的光,他无意识地念最末的两句话:“萧郎、萧郎......嗯、缓、啊啊!缓缓......” 萧作久“唔”一声像是答应,依旧掐着腰窝深插狠干,嘴唇动作不似性器凶猛,轻柔地啄吻顾缘钟耳后嫩rou。 这个姿势进入极深且每次动作都能碰撞到小腹里最要命的腺体,萧作久捏着他腰侧皮rou,用出的力仿佛要将他楔进墙里。顾缘钟伸手探后,想要推开萧作久与自己黏在一起的胯骨,却被萧作久抓住手腕摸到两人结合处,触碰到大片温热的滑腻。 “你看看,”萧作久用揶揄的语气假意嫌弃,“就知道淌水儿,为夫肚子上都被你喷出来的东西浇透了。” 说话时萧作久没有大幅度抽动,反是顶着xue心用力磨,顾缘钟被钻心痒给爽得没法接话,无意识地摸着两人连接的地方轻轻叫,又被萧作久使坏拉手去摸拍在他会阴上的囊袋。 顾缘钟再没一丝力气,腿根卸劲、两股战战,重量已然是全转移到萧作久腿上。萧作久分开膝盖将顾缘钟双腿间距顶分得更大,就这么撑住他的身子,大手捏着奶尖,不管不顾地cao弄他。 后头的xue眼不如雌花水润滑嫩,胜在火热紧致,cao一下就能有一下的回应,xue口的rou箍紧紧嘬着阳具根部,在顶到xue心时总是收得更紧。萧作久干了一会儿感到后脑发麻,心想这姿势果然厉害,便放缓了速度伸手摸顾缘钟的阴xue,那里媚rou被方才的狂风暴雨折磨到外翻红肿,萧作久手指蹭过去,激得顾缘钟低低“嗯”了一声。 女xue刚被干过,还没有彻底合上,翕张着勾引萧作久捅两根手指进去,萧作久当然是受不了勾引的,他虽摸着,却看不见sao红的rou唇裹着自己的手指,饥渴地往深处吞,射进宫腔的精水被手指导漏出来。 “师兄,我后悔了,我不想这样cao你了,”萧作久咬着顾缘钟因性爱而充血的透红耳廓,往他耳朵眼里灌些不知羞耻的sao话,“好想看看你的小浪屄是怎么被我摸得发sao的,把yin水喷得到处都是......哦,还有我射进去的精,师兄,男人的jingye好吃吗?” “你别说了......啊、你别......唔、不、不行了......”顾缘钟在床上是放得开的,然论起流氓,萧作久无人可比, 三言两语说得顾缘钟绞尽后xue,身子抖若筛糠,闭眼淌了几滴眼泪便在后xue不上不下的快感里高潮了,软烂的后xue无助地痉挛,花xue也吹出几股热液沾在萧作久手上,只是阳根还挺在腹前,可怜地流淌腺液。 “好,好,我知道了。”被cao熟的高潮肠道十分舒服,萧作久一声喟叹后佯装无奈,也不抽出,依旧插在爽到顶点而不断蠕动的肠rou之中,就这样环抱着顾缘钟转身将他放在床上。顾缘钟伏在被褥里急促地喘,不应期还被硬挺的东西捅在肚子里的感觉不是很好,萧作久不放过他,扭过他身子将他翻过来,顾缘钟听萧作久对自己说:“我就知道师兄跟我想的一样,你也不喜欢那样挨cao对不对?” 不给顾缘钟回答机会,萧作久捉住他的脚腕扛在肩上,挺腰狠狠干进软糯guntang的后xue,教肠rou和狰狞的性器贴合在一起,仿佛那rou壁就是天生的jiba套子,能包容插进体内的阳具将主人的意识捣碎。 顾缘钟被插得呜呜啜泣,他一哭萧作久便更兴奋,男人咬着牙蛮横地往sao心上冲,两只手尽掐在顾缘钟屁股上,用力太大了,顾缘钟被撞得发抖的两块rou丘让掐出十个小窝,软嫩肥厚的臀rou在萧作久手里充着血,臀尖红彤彤的,很是可怜。 “师兄,你屁股被cao红了,”萧作久俯身啃顾缘钟的下巴,舔掉他挂着的涎水,最后吮住水淋淋的嘴唇狠狠吃了一口,“别光顾着你男人干你啊,自己摸摸小浪屄,里头没棒子插了,不难受吗?” 顾缘钟没空自渎,后xue中的快感已逼出他一脸痴态,瞧着萧作久张张合合的嘴唇,顾缘钟想不出他在说什么话,只知道两片红唇上晶亮的东西是自己的唾液,这便又渴望起接吻来,两眼放空地呢喃道:“萧郎......我想要、我想要......” 萧作久笑他,揉了两把屁股又去捻他rutou,边cao边道:“这不正在给你吗,还要什么?” roubang越入越猛,次次干在xue心上,顾缘钟胸脯鼓胀着,摇摇晃晃地将乳晕抖出深红色的虚影。顾缘钟嘴里喘得厉害,眼神涣散无光,腰腹屁股却还迎合男人cao干他的动作,他抬起下巴仰着布满血色的脸,俨然是又要被插到去了。 实在太想亲他了。 顾缘钟被cao没了神智却依然觉得委屈,无助的眼泪悄悄沾湿脸下的被面,深色的布料沾湿出更深一块颜色。萧作久捕捉到异色,福至心灵猜测到其因,低叹一声怪顾缘钟不安分,俯身啄着他的嘴角道:“要这要那的小sao货,别的本事没有,就知道折腾你夫君。” 耳畔是猫儿春闹般的吟叫,渡在萧作久嘴里,隔着两人的津唾和唇舌传出来,暧昧且香艳。顾缘钟即将丢精,抱着萧作久肩膀的双臂回光返照似的有了余劲,使得两人紧贴,被男人玩红吸肿的乳尖就磨在罪魁祸首胸前。不知萧作久是有意无意,因发力而坚硬的肌rou擦在几近破皮的奶头上,弄得两颗rou粒又麻又痛,顾缘钟难受但还是爽得不行,挺起胸膛与男人粘得更紧。 萧作久猜他要不行,又向女xue上方肿胀的花蒂伸出手,拢在两指之间轻轻把玩,摸得顾缘钟喘气急促,两眼几欲翻白,却不愿意萧作久放开自己,他勾着萧作久的舌尖,鼻腔里溢出被玩弄到崩溃的哭吟。 萧作久自己退出舌头,响亮地在顾缘钟嘴上亲了一口,贴着两片湿润的嘴唇问道:“宝贝哪个xue想吃jingye?” 顾缘钟追着他的唇缝将自己送过去,呜呜咽咽地回答:“都要......嗯、啊,都要......萧郎......” 萧作久粘腻地舔了一口顾缘钟的下唇,话语间有些气促,也是要被顾缘钟的小rou嘴儿给吞射了,他亲着顾缘钟断续道:“唔,等下,宝贝,等下,先射满后面这个好不好?” guntang的rou柱进出凶猛,像要从后xue把顾缘钟剖开,guitou顶在sao心上狠cao,顾缘钟本就在高潮边缘,哪受得住这种折磨,只听他叫声越发尖利,冲破顶点时竟然只张开嘴无声地落泪,是被cao到透支,再没什么力气浪叫了。 萧作久说到做到,顶在肠道深处射进大股jingye,顾缘钟眯起眼睛被精水冲击得有些难受,肚子胀胀的,确实被射满了。 快感浪潮过去,萧作久的手还插在前方雌xue里。 顾缘钟清醒后有些羞愤,用力打掉那只作乱的手。 “又要怪我啊?”萧作久嬉皮笑脸。 “滚蛋,”顾缘钟脸色发红,不知是爽的还是气的,“你明知道射后面不好洗。” 萧作久捏他红脸蛋,道:“你一次都没自己洗过,谁洗谁说了算。” 顾缘钟甩开他,面有愠色,“我自己洗,你以后不许再射后面。” 萧作久把他抱到腿上,才射过的jiba半硬着,磨磨蹭蹭顶在冒水的小花xue上,拨弄被顾缘钟自己射脏的胯间,捞了一手顾缘钟的jingye当墨水去勾勒他的唇线。 “恶不恶心?”顾缘钟晓得他还要,没反抗,只是嘴上讥讽嫌弃,“滚,别乱摸。” 萧作久一本正经地耍流氓:“你怎么嫌自己的精恶心?哦——我知道了,你只想吃我的。” 不等顾缘钟说话,萧作久掰开他屁股把roubang插进阴xue里,带着笑意道:“这还不好办,马上就喂你了。” 顾缘钟被突然的刺激戳送弄得急喘,无助地捶了两下萧作久的后背,却也坐在他腿上随他去。 反正他从来不等他点头同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