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 情中情因情怜弟弟 错里错以错侍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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壹 帝释天提着白纱袍下摆,穿过抄手游廊,转过垂花门,绕过荼靡架,忽而一片开阔景致,左右皆一色雪白连拱石墙,下面白石台矶,院中水明如镜,草木珑璁,藤萝掩映,番国贡纳的几只白孔雀庭中闲步,文采炫耀,廊下却静悄悄的,连同金笼鹦鹉一干鸟雀都埋翅睡了。帝释天摈退左右,甩掉鞋子,自个儿打开绣线软帘,钻进帷幕之中。 一股凉森森的莲香先袭了人来,帝释天只觉得眼饧骨软,内帷里悬着西子浣过的白纱,摆着太真妆过的明镜,散着红娘锈过的鸳枕,挂着同昌公主制的涟帐。玫红流苏散若流星,一榻的红绫白绸萦迂,如急骤后揉碎一地海棠。红白纱衾中卧着一人,帝释天笑道:“日上三竿,皇兄今日怎地惫懒如此。” 高卧之人不是别个,正是二皇子忉利天。他不为所动,半睁眼乜了乜,懒懒道:“你别处顽一会子再来。我昨晚没得好睡,再歇一会。” “找谁呢?”帝释天反倒趴下来,捡起枕上一缕金发把玩,“见了别人都怪闷的。” “……寻你的阿修罗去。” “休提他!”帝释天到底少年人,喜怒都形于色,“这几日都在营里,今日又说要和弗栗多大司马去打什么围,上次就叫兔鹘捎一翅膀,脸上挂彩,真真不长记性!” “找不到人反来寻我的晦气,”忉利天昨儿个和弗栗多颠鸾倒凤胡闹了一夜,身子乏得生痛,觑着眼道,“罢了,让我清静一会,去外头暖阁上呆着。”他眼长又媚,现平添了几分懒,水滟滟得逼人,平日倒也不曾这么孟浪,昨晚和弗栗多久别重逢,忒闹得不像,眼皮子下那抹桃红且褪不去。帝释天只觉得那点子红连内室都拱热,撒娇撒痴道:“我也乏,皇兄我和你睡一个枕头罢。” “去暖阁上呆着。”忉利天正色道。 “我不去,那头不知哪个脏婆子(太监)使过的。”帝释天猴上前,“二哥哥,让我趴一角儿也好。” 热剌剌的“二哥哥”一出,忉利天就软了,他们兄弟几个,死的死,杀的杀,现在只剩他俩,虽隔母,但母妃同为番人,情如一母同胞。见皇兄松了口,又走了困,帝释天顺势一溜,钻进被窝里,刚掀起一角只闻得一股冷幽幽甜丝丝的香气,如坠云端。躺进去暖烘烘,帝释天把腿往哥哥腰上一缠,忉利天只穿着贴身亵衣,裤子都不曾穿着,一股子湿气顺着帝释天大腿蒸了上来。 “嗳……”忉利天皱眉,“斯斯文文的!” 贰 帝释天不理,反搂住哥哥亲嘴,一阵啾啾,甜香浮动,只亲得两个雪似的身子都烫起来。忉利天昨晚被弄得身上没一块好rou,动也懒怠动,顺着帝释天只当他过了兴头就好。没承想少年人旷了几日,实心找人出火,他一把扯开忉利天亵衣的门襟,顺着股沟就去摸下面,蒂珠还肿着,半露在两片蚌rou外头,如引蝶的蕊。帝释天探出指头夹着蚌rou捻了捻,华贵的莲香即刻湿漉漉涨了一被子,他埋头嘬住哥哥红肿的乳尖儿,嘴里调侃,“看来皇兄昨晚得趣得狠,这会子这儿还肿着呢。”——也不知说的是上头下面哪一处。 两厢里被拿捏,忉利天抖得只剩下喘,摆着腰往下攒了攒,刚才皇弟揉掐得没轻重,本就敞口的小眼沁出好些蜜汁,帝释天半个手掌被抹得又湿又甜,自己底下忍不住倒先吐出一股水来,忉利天下面更是淅淅沥沥漏了一般。帝释天不由得添了酸,“昨晚那‘魔龙’怎么弄你的,磨得下面毛儿一根都无了。” 忉利天闭眼直脖喘了一声,羞得赶忙夹紧腿。这一夹反倒把弟弟在自己洞口打圈的手指夹住了,帝释天啧了一声,滑出两个指头探洞,谁承想碰到里头一个硬东西,他顺势拨了拨,忉利天便如离水鱼儿似的摆起来,满嘴里呜咽讨饶,“好兄弟,别动那个……” “每次好玩意儿你倒先偏了别家人,”帝释天反倒下重手去拨弄那东西几下子,“都忘了自家兄弟……” 那yingying的球儿似乎不止一个,微弱金石之声传来,忉利天下体此番飞出的莲香熟得将蒂落一般,玉茎都被激得站起身淌泪。“啊……阿善……轻点儿……”忉利天面红耳赤,顶着胸膛死命摆了几摆,嘴上一顿求饶,连皇弟乳名都忘情唤了出来。帝释天知他是被碾到sao点,猜到皇兄昨儿个必同大司马通宵达旦,百夫长(阿修罗军衔)反倒不在,自己独守空房,心中不忿,下死手在那xue道里搅动一气。可怜那朵rou花昨晚被“魔龙”又吃又咬,又捅又戳,本就没一刻消停,现在还遭“缅铃”碾压蹂躏,花唇肿起,褶皱尽开,快意堆叠如百尺危楼,随时要人的命。 忉利天不由得叫出声,扭头想躲,偏榻边的太真镜里清楚照着自己茎下小洞贪嘴一般把来犯手指尽数吃进,yin水淌得溪流一般,女户红肿透亮。下体金石碰撞声、搅和声、咕啾声,靡靡不绝,忉利天面红耳赤,又被cao弄得甚舒服,渐渐顾不上羞了,大张两腿,扭着细腰去迎那翻天覆地的搅和,下体抬到映日,前后yin液涌如春泉,滴答溜丢溢将出来,铺盖染得水光柔滑。 帝释天看皇兄难耐不堪到如此地步,知他是爽着了,遂一手急急caoxue,一手狠狠撸管。忉利天腰肢扭得花枝乱颤,闭眼又喘又叫,双腿抖如筛糠,没几下子就把持不住,大叫一声,挺身射了出来,连女xue也冲出一股激流,勉子铃都吐出来一只。整个人通体飞红,大汗淋漓,四肢抽搐不已,嘴巴里只剩胡吣,涎水留了一下巴。 “皇兄也忒狡猾了……”帝释天不忿道,躺到忉利天身边,把指头上裹的蜜汁儿塞进哥哥嘴巴让他自家抿,“此番白日宣yin,又是你得趣儿。” 半响,忉利天施施然张眼道:“你自个儿跑来服侍我,现又说甚亏欠。” “我哪敢忤逆未来的圣上?”帝释天半真半假笑道,“那不是善法天的脑袋,现在还悬在城门楼子上呢。” “提他作甚?那日玄武门,不是他死就是我亡。”忉利天转头看帝释天,在他腮上拧了一把,“现如今若是我的脑袋悬在那处,只怕你的也和我挂一处罢。” “极是,” 帝释天钻进被窝去亲哥哥肋上伤口,乃夺嫡战中所伤,“所以我服侍皇兄,也是该的。” 那伤口极深,过去月余,新rou才刚刚长出来。 新rou触痒不禁,忉利天笑将起来,拉帝释天出来,亲了个嘴儿。皇弟口里甜沁沁的,风露清愁稚莲一般。自打有次和弗栗多行云布雨被未及束发的帝释天撞见,他便不再避讳,时常教弟弟行些个房中之乐。想到大司马,难免回思适才皇弟顺口调侃“自家”“别家”之话,不由生了三分恼意,冷笑道: “方才说我偏了别家人,此话当真?” 自忉利天封藩王起,就和弗栗多双宿双栖,人尽皆知。帝释天面皮一红,知是自己一时忘情言语造次了,脸上没意思,纵是平日千伶百俐,此时也分辩不来,只低头绞自个指甲尖上的金寇丹儿。 忉利天见他眉蹙春山,眼颦秋水,急了一头热汗。本也没十分恼,现在更生出几分怜爱,执手款款道:“为兄长你七岁,知你心性天真,有偏私也就罢了。他日庙堂之上,君臣之道,忽以小恙而不待也。” 帝释天垂头道:“皇兄教训得是。” “罢了,”忉利天反笑出来,“你特特来寻我顽,怎地又成‘师长之规谏’,此番乃为兄之过。”说罢翻身从妆奁内取出一物,“说我偏了别家人,‘缅铃’昨日我才与弗栗多试过。还有个新奇玩意儿,今儿个你我顽一番可好?” 帝释天偷眼看去,乃一数寸宽玉环,状如扳指,温润晶莹,不解何意。忉利天见弟弟葳葳蕤蕤,知他不如自己身经百战,隧劈面按住他强亲,一时唇对唇,舌搅舌,香缠香,蜜裹蜜,兄弟俩都是莲花似遗世独立的美人儿,两下子胳膊腿儿绞到一处,并蒂莲一般。 叁 忉利天吃弟弟唇上的香浸胭脂,犹不忘施令,“分开腿……”帝释天成日价和兄长胡羼,顺从惯了,不仅分开腿,还拉着哥哥的手往自己女户送,那处虽不如忉利天丰沛,倒也小巧湿软。 忉利天才搓了两搓,帝释天就急喘起来,晃着下身去吸那指头。“啧,”忉利天发兴头掀了被子,白粉粉花户囫囵个见了天光,花蒂隐如蓓蕾,羞惭惭藏在两片娇滴滴唇rou中间。 “你那百夫长怎么弄你的,这蒂子怎地还没发出来?”忉利天拿小指甲挑了挑那花蒂,帝释天不由得叫了一声,他复用两指夹紧大力吊了吊,蒂珠登时充血,水淋淋的汁子沁出来好些。帝释天痛爽交织,连连告饶,慌乱去拉哥哥的手,忉利天拂过他去,反用指甲尖扣住饱胀的花蒂,来回掐捏揉捻,那蒂珠自不待言,连其下小洞也沥沥吐水。帝释天双目噙泪,随着哥哥掐捏,摆着头满嘴央告,yinjing也湿答答站起来了。 粉白花xue渐染胭脂,比方才熟了几分,忉利天伸出几个指头分开花唇,滑进xiaoxue里拧转抠挖,咕啾咕啾进出作响,靡液一股股涌出来,染得花户晶莹透亮。 “……皇兄!”帝释天涨红脸,喘得上气不接下气,馋猫似的亲忉利天嘴唇,两条腿打开将滴露牡丹往上顶,一迭声求道,“皇兄,前后都可以,快进来罢……”茎下小口水光透亮,刚刚被自己玩儿开,唇rou嫣红嘟着,煞是可爱。更可害者,弟弟翠眼欲滴,自扣膝窝分开双腿;两颊绯红,并不见yin,反露天真。 忉利天也不含糊,扶住柱身对准小口猛掼了进去。 软红roudong小巧,一被贯入,汁水汩汩挤出,抹得四处都是,连着上头yinjing也挺了一挺,滴答淌汁。xue里湿热柔韧,紧致异常,层层叠套密密吮吸。忉利天甫一进去,就被吸得脑子发昏,撑住帝释天腿稳了稳,探身下去摁死弟弟小腹,摆腰抽插起来。 帝释天自被捅穿花心,已爽得说不出话,只是颤声吸气,两手几乎把身下白纱红绸绞烂。皇兄虽不及阿修罗那么大,但胜在自小熟稔,次次都能顶准sao点。见弟弟闭着眼拧转身体,眼泪把眼底桃花都洇开了,忉利天不由得起了坏心,大力抽送了几轮,帝释天正被捅得浪叫出声,他却探身拔了出来,花xue里前液和yin水一咕噜全xiele,整个内帷登时靡香满室,如泼了一吊子甜汤。 “……二哥哥!”帝释天内里一空,女xue红肿,尚且无法合拢,不禁大哭出声,用手揽住忉利天脖子,“别!别走……”这一声十足委屈,令忉利天想到六年前外放东南行省,说任藩王,实为驱赶。彼时朝中满是善法天眼线,文武官员及皇亲外戚畏其势力,竟无一人送行。 彩纹云碎,白柳横坡;遥望东南,惟枯木蛰语;回望皇城,潇潇风冷,添几处鬼哭之郭。忉利天心下灰了大半,只当要在那山穷水恶地了此残生。谁呈想帝释天青衣匹马赶来,“二哥哥!”朗声快如利箭破晓,又哀如孤燕悲鸿。帝释天满眼垂泪,斜阳浦冷,兄弟俩执手道别,满心里皆有许多话,只是俱说不出。 “二哥哥,别走……”身下帝释天满脸泪痕,死命扣住他肩膀,下半截更是慌地伸腿来找他。忉利天俯身舔去弟弟脸上眼泪,他们母妃均为番人,朝中全无一点根基,此六年在这血雨腥风之殿,虎狼环伺之堂,皇弟艰难委屈不在自己之下,忉利天柔声哄道,“不走,为兄不走。此番回来,既挣得这江山,再无人能欺侮你了。”听到“欺侮”二字,帝释天眼圈儿又红了。 乐极生悲勾出伤心往事,忉利天强笑道:“今个真真撞了邪了,惹得你淌眼抹泪的,阿善,皇兄给你陪个不是吧。”“不可!”帝释天抬身正颜道,“‘君王不下罪己诏’。再说了,皇兄何错之有?” 忉利天不答,埋头就去吃他下面。帝释天大窘,奈何这一顿舔吮又极舒坦——先用舌尖舔绕蒂珠,复分开唇rou,里外挑逗一番,xue口吞吐几轮,帝释天一时间口里只余轻喘。忉利天探手揉搓捏扯弟弟囊袋,牙齿衔女xue嫩rou轻咬,上下口唇嘬在一块,莲香四溢、津液交融。哥哥力道柔柔酥酥,体贴细致,绵里藏暖,和阿修罗大开大合做法端的不同。不到半盏茶功夫,帝释天yinjing复又站起来,忉利天放开已经吃肿的花户,忽地套一金环在那复起的柱根上,捏紧了。 帝释天阻止不急,红涨了脸,满口里央告:“二哥哥,取了罢,怎么又套我……”这硫磺环套上痛只是微痛,爽确是翻倍爽,一丝丝堆起来的快感难耐得很,末了取下吐精时,几乎次次都要厥过去。 忉利天不语,反倒大力分开帝释天双腿,那茎下sao洞被好一番抽插舔咬,花唇早就充血撑开,xue内鲜红软rou都看得真切,水光光,湿得仿若xiele一般。忉利天套上玉托子,慢条斯理系带子,帝释天正不解其意,忽地被一杆入xue,整个人似被捅穿,大叫一声,满眼火星乱蹦,登时瘫软下来,女xue水流如注,躺在衾内抽搐不已。那玉托子初入xue内冰凉,见rou生温,忉利天见弟弟已瘫成云团儿一般,更是肆意揉弄,折他双腿扛在肩上,挺身大cao大干,那xue道插进去紧,抽出时韧,不舍似的吸他阳物,每每抽插,水液自那小口挤飞出来,连着忉利天自己淌下的汁子和到一处,喘息声、呻吟声、抽插声、汩汩水声,声声yin糜入rou。忉利天囊袋顺着抽插击打弟弟花户,啪啪作响,充血的rou唇又肿了寸许来高,红红白白,好不可怜。 帝释天如一掬水般化在被衾里,yin水汗水泪珠儿把床榻都浸透了,下身一片粘腻,甬道内如火烧般抽搐不止,痛爽夹击,呜咽直哭:“……二哥哥,二哥哥……活不成了……饶了我罢……” 肆 见帝释天被自己cao哭,讨饶了二十来声,甬道里覆去翻来,痉挛好一阵,忉利天才解下那玉托子,尽数泄在弟弟身子里。大顽一场,他也乏得很,遂贴着弟弟躺下,顺手撤了那硫磺环儿。可怜帝释天被箍了太久,且射不出来,帮他taonong好几下子,帝释天才哭叫着泄出一点子白浊。 内帷被俩美人这么一闹,好似打翻香草柜子,甜的、蜜的、醇的、清的、馥的,异香绕梁,挥之不去;又活似揉碎了胭脂膏子,白的、红的、黄的、粉的、橙的、紫的,目迷五色,如坠云里;吟哦微微娇喘声声,又如同翻了莺哥笼子,媚的、脆的、婉转的、勾魂儿的,摄人心魂,凡闻者起意——亏得内帷服侍均为女子阉人,要不得生出多少事端。 厮混了一早上,天已过午,兄弟俩动也懒待动,躺在塌上有一搭没一搭得说些体己。帝释天又想起阿修罗来,顺口问道:“皇兄,你说他们打围多早晚能回?” “这问得倒好,”忉利天笑道,“禁城兵马司都预不到的事情,我怎地就该知道?” 这话着实蹊跷,打围怎地打出禁城兵马司来?帝释天闭口不言,心中盘算。 “何必在这打这闷葫芦?” 忉利天见他暗自思忖,知他天分高明,兵部外戚,残党余羽,各中玄机,不难参透,遂顾左右言它,“去莲池净一净?” 一碧方塘,水汽氤氲,帝释天入水便懒懒得,只觉连这一身一体都化进去了。他靠在池壁,翻开女xue,勉强洗濯清理,一股子热流淌下,也不知被射了多少在里头,唇口微张,尚且肿着,又不好十分去翻弄,草草理过几下,便闭目歇息。 忉利天此番前头虽爽,女xue到底空虚,取出缅铃后更觉空落落的,探指进去,谁承想寸长指甲刮到内里嫩rou,更觉无趣。 看见弟弟趴着养神,忉利天游过去拢住他头发,前胸贴住弟弟后背,伸手夹住他乳尖,自己乳尖就势在他蝴蝶骨上摩挲起来,一时俩人rutou掐摩得通红。 忉利天尤不尽兴,催弟弟上岸,于软塌上躺下。帝释天不解其意,但也任凭所求,见皇兄欺身压他腿左右大开,不由羞得飞红满面,那女xue本就娇嫩,刚被胡cao一通,早已糜红软烂,yin液点点沁出,小嘴张着,一望便知食髓知味。忉利天下身一热,先淌下一滩yin水,自家面皮不觉也红了,忙用膝盖抵住皇弟臀处,硬是把那朵rou花翻成个向上暴露无遗的yin形浪态来。帝释天轻呼一声,沁出的糜液渐成一线,从臀缝流将下去。 忉利天再忍不住,伸手翻开自个女xue,大力搅和几下,张开腿便压了上去。 这一贴上去便如两只蚌儿吸在一起,嘬得严丝合缝,花唇互对,一朵娇嫩,一朵饱满——娇嫩那朵,饱经蹂躏,瞧着反倒更熟些个。兄弟俩上头十指相扣,贴着胸乳,对着亲嘴,喘息缠到一处,满口津液,凿牙穿腮一般,水光光、湿哒哒淌了帝释天一脖子;那下头的嘴儿,更是难舍难分,滚的烫的、嫩的熟的都叠一起,莲香四溢,蜜液在花户里互相渡送,你吃了我,我吸了你,你染了我,我润了你,好一番花蜜四溢香铺地,对镜明珠满堂春。 忉利天扭胯蹭起来,帝释天悬着臀,被狎制着和哥哥互摩蒂珠儿,女户照镜子一般,大汗淋漓厮磨过几轮,俩人口里都禁不住浪叫出声。下体磨得红肿透亮,连上身rutou也似着火,鲜红欲滴,要淌出些汁子才罢休。忉利天直磨得xue道内一阵抽搐,一线暖流直往下坠,帝释天下方小嘴被哥哥吸着,四瓣rou唇兜不住俩人涌出的蜜汁儿,来不及吃尽,都溢将出来,顺着糟乱一团的下体四处乱滚。 帝释天直脖唉唉叫道:“皇兄,皇兄,二哥哥!流进去了,里头……涨得慌……” 忉利天一头一身大汗,腿抖得撑不住,全压在弟弟身上,犹不舍下身小嘴乖巧吮吸,摆着腰,旋着去磨,只蹭得身子都跳将起来。兄弟俩顾不得人伦体面、礼仪宗法,胡cao一通,只余快感连亘不绝,恨不得揉成一个人,你便是我,我成了你,上头下头捉对儿乱吮,谁也舍不得放谁。 俩人正磨得不知天地为何物,突闻身后一声惊雷道:“好啊,我两个去‘打围’,你俩倒好,在殿里头自个儿高乐起来。” 俩人一惊,抬眼望去,来人正是……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