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婊子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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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物间门被推开的时候,严研正把rou从夏欣嘴里拔出来。 还未软去的淡粉色性器被吸得一片水光,从黑色西装裤链里支楞出,漂亮的伞形guitou上挂着未被吸干的余精,滴在夏欣唇边。 koujiao一次八十,深喉加三十,吞精的话还要再加三十。 这是夏欣给别人的价格,给她免费。 严研没什么表情地瞟了门口一眼,没搭理,也不收起性器,只是垂手慢条斯理地将那点儿白精用拇指抹去,末了又塞入女孩儿口中:“不是说想吃精了么,别浪费。” 浅蓝色的瞳孔专注看人的时候,总会传达一种情深意浓的错觉,夏欣用舌尖圈住她的拇指,温柔地将性器收回黑色底裤,在右腿上撑起一片体积可观的隆起。 她很生气。 夏欣仍旧保持着下跪的姿势,如果说每个人都有天赋,那么她的,绝对是察言观色。 严学姐虽然面不改色,但肌rou紧绷的程度是做不了假的,甚至为了更有效地吸气冷静,她下颌微微抬起。 夏欣错开观察的视线,将严研的裤子一点点抚平,即便门口的老师已经气急败坏,她也不敢妄动。一周前学姐发火,一拳打穿了白板。 直到拇指的主人将它抽出,轻轻在她脸上拍了几下,夏欣才起身离去。 “站住!”年轻男人抓住夏欣手腕,愤怒不已:“没听见我说的话吗?” “你俩都跟我去办公室!” 一声算不上友好的轻笑从昏暗的室内传来,严研转过身来,一步步朝他走近。 修身长裤显出她长且直的双腿,她不疾不徐地开口。 “老师,”慵懒的调子唤着他,严研笑意不达眼底:“放开她吧,我和你去。” 光照下湛蓝的眸子反射出海洋的涟漪,她整理了一下外套袖口,没等年轻男人回答,就率先向办公室走去。 高二一班的班主任享有特权,可以拥有独立的办公室,配套小厨房和休息间。 具体来说,是严研的班主任拥有这些特权。 原因很简单,这所学校由悟限生物公司持有最大股份,而她,恰好是悟限董事长夫妇,最特别的“试验品”。 严研在男人的注视下用卡刷开了门,还后退一步做出请的手势。 他一番欲言又止后扶了下眼镜,抬腿进门。 办公室里凌乱不堪,几只箱子堆在门后,桌面上还有几幅收到一半的字画。 严研饶有兴趣地翻动几下,不等男人开口就先行发声:“很难办吧?” “齐老的字画,”修长的手指划过纸张:“怎么看也不像是干教师干一辈子能够到的东西。” 她拿起旁边的精品钢笔看了一眼:“是要寄给老头子,还是自己留下呢?” 男人表情有些僵硬,方才的气焰顿时熄灭一半,他盯着女孩一瞬不瞬:“你什么意思。” 黑色描金的钢笔哒的一声放回原木桌面,严研在老板椅上坐下,双腿交叠:“宋衡如,大学毕业于清校,做了两年悟限一级实验室研究员,三年严翔宇的高级助手。” 清朗的声音每念出一个字,宋衡如脸色就难看一分。 “你是想干完两年班主任继续回去给他当牛做马呢,还是抓紧这个机会实现财富自由?” 严研背对着窗户,漂亮的面部陷在阴影中:“就像老头子没招惹我前那样?” 那样拿着好处后,对她的事睁一眼闭一只眼,不要没完没了地比比划划。 从办公室出来后,严研心情差到极点。 年轻人果然没有老年人通透,跟钱过不去就算了,居然还说出“你父亲是为你好”这样恶心的话出来。 无知的猜测和说和,真让人想扇烂他白净的小脸。 严研拿出手机呼叫置顶联系人,好一会儿才被接通。 “宝贝是想我了么——”明显是刚睡醒的声音,沙哑中还带着点儿懒散。 “宋衡如老婆是你们公司对吧?”她没搭理发sao的男人。 “宋衡如是谁?你的新相好?”男人立刻精神起来:“我不让你负责,但你也不能让我帮你对付情敌吧?” 烦躁的情绪在胸腔里起伏,严研没答复,好在对面的人对她的脾气也很清楚,不情愿地嘟囔道:“拔吊无情…你说吧,什么事儿。” “宋衡如就是前几天让你查的新班主任,我记得你说他老婆是公司的研究员?” “哦…是新监狱长啊...”男人好像想到了什么:“他老婆是深度学习部门的那个……” “把她炒了,”严研没等他说完,声线冷漠到结冰:“让她无法再就业的那种炒法。” 失业加房贷车贷,还有个两岁小孩要养。 人跟着满嘴理想情怀的老板,就容易忘记钱的好处。 严研不介意好心帮他回忆一下。 沉默片刻,男人还最终是妥协:“那你这周末得来公寓陪我。” “好。” “完整的两天。” “……嗯” 挂断电话后晚霞正盛,让原本就空荡的校园更显冷清。 严研准备回班去取机车头盔,途径男厕的时候,听见了猫叫似的的声音。 是夏欣,她正在被cao。 严研右腿上很快支起帐篷,但她并不打算停下脚步,直到女孩痛呼出声。 “别,你们别这样…真的不行……唔——” 肢体碰撞和水声拍击不绝于耳,同时发出的还有男生的咒骂。 “什么不行,臭婊子…说了今天要陪我们邵哥…竟然看一眼严研那个贱人就跑了…” 巴掌声拍在皮rou上响亮非常。 “sao货,严研给了你多少好处?勾得你生意都不做了?” “还是你就爱被男不男女不女的鬼东西cao?” “那老子得好好让你尝尝男人的滋味哈哈哈——” “哈哈哈哈——” 严研就是在这阵哄笑声中走进来的。 两个男生一前一后地抱着夏欣,见了她跟见了鬼一样,僵在原地一动不动。 腥臊的体液混着汗臭,严研看着他们脚下的明黄液体,皱了皱眉。 “学姐…”夏欣左边的脸颊高高肿起,边哭边挣扎着要从两人身上下来,却被一直靠在窗台看戏的第三个男生在混乱中拽住了头发。 “哟,这不是人妖姐吗?宋老师居然这么好应付啊——” 方才一直保持沉默的少年挑衅地斜着她,黑眸在稍长的刘海中泛着恶劣的光。 “怎么说,要为这婊子再出一次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