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尝禁果的回忆/腿交/颜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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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因为陌生人粗暴jianyin带来的惊吓,又或许因为是收到了久无音讯的洛凝消息,告别了担忧的安罗回宫后,月浓睡得并不安稳。 “你不高兴,”是肯定的语气,“怎么了?” 月浓迷迷糊糊地醒来,对上一双灰绿的眼睛,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带着怒意:“贝伦纳口无遮拦,我实在是忍无可忍,训斥了他。” 洛凝反应平平:“看来你的礼仪课要加时了。” 月浓忿忿道:“即便一天上二十小时的礼仪课,我也是会训斥他的……他多么无礼啊!我甚至想将他驱逐出鸿都,我实在不愿他踏足我的宫殿!” 银浦帝国的世袭爵位继承者们,在王储年满十二岁时便要进入王储的专属学校——鸿都,他们将作为王储的护卫,在鸿都进行长达三年的学习。银浦帝国现任皇帝唯有月浓一个子嗣,鸿都自然设立在她的殿中,为了避免冲撞公主,世子们只能蜗居在公主宫最西边的几间偏殿里,僧多粥少,他们只能像平民的中学生一样,四人一室。 一群正是冲动年纪的、心高气傲的小贵族们蜗居在一起,结局是可想而知的。月浓可不管这些,但若是闹得狠了,她也会勉为其难地驾临西殿,这时候男孩们无论在做什么,看见公主身影的那一刻便会像逐花的蜂群一样聚拢过来——天大的矛盾也不及公主轻飘飘的一眼,谁还有心思打架呢? 除此之外,月浓为数不多的几次主动传唤,都只有一个名字——洛凝。男孩们虽然嫉妒,但也不得不正视自己与洛凝的差距,洛凝是战神的后裔,公主殿下自小的玩伴,毫无疑问的公主亲信,不找他找谁呢? 只有贝伦纳把不服放到了明面上。“近亲结合的产物,肮脏的、癫狂的野兽,你尽管施展你的魅惑伎俩吧,我会让公主知道,我胜过你百倍!”他这样说。 洛凝白色的睫毛垂下,遮住黯淡的眼神,没有说话。月浓亲热地凑过去,伸手碰起少年的脸:“住到主殿来不好吗?我实在不愿意你受他的折辱。” “我会解决他的。” “不要住在西殿了,”两人靠得太近了,公主如兰的吐气呵在少年雪白的长睫上,“来跟我在一起吧。” 十四岁的月浓,身段已经初显绝世的风采,一双蓝眸却还没有褪尽稚气,看人时眼中有灵动的星。洛凝望着,突然伸出手扣住公主的后脑,沉默地吻了下去。 “唔唔……?”突如其来的动作打得月浓猝不及防,她拍打着少年的胸膛,用劲将他推开,“干什么呀?”她跟洛凝实在太熟悉了,这样的举动让她感到别扭。 “为什么一个父亲会和自己的亲女儿有染呢?”洛凝没头没脑道。 “那我怎么知道呀。”月浓咕咕哝哝的,“你也不要听别人乱说。” “你想试试吗?” “啊?什么啊?”月浓简直莫名其妙,“洛凝!你到底在说什么啊?” “真是的……真是的!”青涩的小公主连训斥人的声音都是娇娇的,“你疯啦!贝伦纳羞辱你,我为你出头,现在你又来气我……你这个讨厌鬼!坏东西……唔!” 洛凝又把她的嘴堵住了,月浓气愤地瞪着洛凝,在那舌头来勾她时,狠狠地咬了洛凝一口:“谁准你亲我的!” 十七岁的洛凝高大而健壮,俯下身来的阴影把娇小的公主遮得严严实实,灰绿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月浓:“跟我试试。” “这也太荒谬了。”月浓道。 “如果我搬到主殿来,一定会对你做这些的。” “我不是那个意思!”月浓辩解道,“我们就像小时候一起睡午觉那样!” 洛凝专注地望着她,雪白的睫毛颤动着,像翩翩的蝶。“我对你有欲望,月浓。”他说,“你难道感受不到吗?” 月浓躲开他的眼神不回话。洛凝自上而下地俯视她,从他的视角可以看到少女修长的脖颈,纤薄的肩背,腰胯弧线流畅,曲线丰盈。少年火热的手掌轻而易举地托起少女,退到床边,让她坐在了自己的身上。 月浓被臀后火热的鲜明触感吓了一跳:“太奇怪了!洛凝!” 洛凝深深地望着她,大手挡着她的面探了下去,随即传来锁扣和拉链的轻响,而后一根粗壮的、硕大的东西弹了出来,打在月浓的后腰上,发出“啪”一声轻响。 这一下直接击溃了公主的故作镇定,红霞漫上了她的小脸,青涩而风情。“我会把你送进监狱的。”她还在说。 洛凝巧劲一使,天旋地转间月浓便躺在了床上,高大的少年衣冠整齐地站在她垂分在床边的双腿之间,那恐怖的、yin邪的rou物就这样毫无遮拦地展现在公主眼前。 月浓哪里见过这样的污秽,蓝眸闪着羞耻又慌乱的泪光,小声呜咽着,她试图并拢双腿,却反而夹紧了洛凝。洛凝把这动作当成了邀请的信号,俯身压了上去。 宽大的裙摆被推起,一字肩的领口被拉下,跳出一对颤动的雪乳,洛凝毫不客气地吃了上去,粉嫩的乳尖甫一立起,就被勾在唇舌间肆意玩弄地啧啧有声。 “呜呜,太奇怪了……不要吃我……”少女娇娇地叫起来。 “很软。”如果不看当下的场景,光听洛凝的语气,与汇报战斗总结时简直毫无分别,但正是这样平常的、客观的语气,听得月浓羞涩不已,合不拢的腿间甚至因此萌发出一股痒意,让她情不自禁地扭了扭腰。 洛凝一边吃着她的奶子,一边来拉她的手:“你摸一摸。” 怎么可能……怎么可以!月浓内心挣扎着,柔软的掌心却毫无挣扎地被带着握住了那粗硬的、烫人的脏东西。好热……呜……怎么会这么大……根本握不住…… “它是你的。” “热热的……”月浓的声音打着颤,“好粗……”那巨物在她手里跳动着,满握的掌心可以感知到青筋搏动的频率,明白地提示着公主殿下,这是男性的yinjing。 月浓微阖着眼,胸前细密的陌生感觉如同细小的电流传遍四肢百骸,属于男人的粗糙的手掌在少女未经人事的躯体上游走,点起一簇簇情欲的火苗,手中勃发的欲望吐出湿黏的体液……这一切都太过刺激了,烧得月浓的脑袋都要晕了。 “好舒服……太、太奇怪了……”月浓甜喘道,“好痒……” “是这里痒吗?”话音刚落,洛凝的大手探到月浓腿间,包着雏花用力一揉! “呜啊——”月浓哪里受过这种刺激,平坦的小腹剧烈地起伏着,精致的皮鞋被蹬落,少女连脚尖都紧绷着。 洛凝变换了姿势,抓着少女两条长腿并拢着推高,丰盈的腿根软rou挤得微微变形,腿间白色的内裤洇湿了一片。 粗热的、湿黏的yinjing插入月浓的腿根,飞速地抽插起来! “啊!太快了、太快了!呜呜……嗯……喔……蹭到了、蹭到了呜啊啊!”巨物紧贴着少女的雏花在腿间飞速进出,可怜的蜜xue被插得花唇大开,连稚嫩的阴蒂都怯生生地探出来,又被毫不留情地冲撞。雄茎上盘虬的青筋便似刑具一般,搓磨过花xue带起泣露四处飞溅,硕大的蘑菇头上,马眼兴奋地翕张着,自上而下的体位让它正对着公主惊慌失措的小脸,腺液抽着丝地滴落,沾在公主红润的樱唇边。 “好奇怪……呜……不要尿在我脸上……”月浓艰难地开口,小舌被激烈的插弄撞得吐在唇边,男人动情的体液淅沥地落了她满脸,过大的体型差使得她像一只飞机杯一般被洛凝握在手里,被抓着双腿和嫩乳尽情享用。 “喔……不要插了……不要插了、我、我要尿了呜呜……” 洛凝低下头,密密的吻一路从胸前蔓延到少女唇边,雪白的长睫遮住灰绿的眸子,叫人看不清他的神情:“我把你插得高潮了。” “啊——!”月浓已经听不见他的声音了,高潮来临的一瞬间,她高高挺起胸膛,双手胡乱抓进了身下的软被,瞳孔涣散着。情潮喷涌而出,绸被快速地吸收着,却赶不上欲望的速度,甜腥的水液甚至在被面上短暂地聚起了一片水洼。 这一切的美景都尽数收入洛凝眼底,他终于大发慈悲地放开了月浓,大手握着爆发边缘的性器又重又快地撸动了百十下,痛快地射在了少女痴yin的脸上。 光脑嗡嗡地震动起来,将月浓拉出了情色的梦境。十七岁的洛凝不由分说地yin玩过青涩的公主,不久之后就离开了鸿都,此后五年便杳无音讯,直到昨天。 光脑持续震动着,月浓轻哼一声,接起了视讯。 灰绿的眼睛静静地望着她:“月浓。” 月浓撇撇嘴,不搭理他。 洛凝还是那样的古井无波,他的性子太冷了,也太了解月浓了,面对月浓这样爱娇的反应,他道:“把衣服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