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友如此多娇(h)
书迷正在阅读:鸳鸯被里成五夜、漂亮的太监、平安京风流物语 (1-217)(NP)、平安京风流物语 (1-210)(NP)、平安京风流物语 (1-197)(NP)、平安京风流物语 (1-194)(NP)、平安京风流物语 (1-185)(NP)、平安京风流物语 (1-173)(NP)、恋爱是个什么鬼
他轻轻地舔她的指尖,口水打湿了面纱印出他鲜艳的红唇,他饱满的唇rou吞咽她修长的手指,嘴里还不住地呻吟。 宋艳青看着他一脸臣服的姿态,内心涌起一股破坏欲。她按着“学友”殷红的唇瓣,手指强硬地插入搅弄着他的唇舌,被插的合不拢嘴的宴京涎液横流,但是他还是毫无怨言拼命吞咽她作乱的手指。 宴京喉头滚动,在感觉到她有点走神的时候,反客为主地舔弄她的指缝。他跪在衣柜里紧紧搂着她的腰,从试探性地舔弄然后发狠地吮吸。 宋艳青被他伺候的头皮发麻,喟叹一声,轻抚他的发顶,身下的xiaoxue也湿润起来。 就在两人意乱情迷之时,巨大的摔门声把两人惊醒,宋艳青拧眉想要看看来者是谁,却被宴京一把抱进衣柜。 宋艳青跨坐在他紧实的腰身上,突然暗下来的四周还有狭小的空间让她有些局促,为什么非要躲起来,像偷情一般……我们是女人,就算被发现有什么磨镜之好也无可厚非,不过是年轻力壮、欲望强盛罢了。 “学友”却有些紧张不似之前那么胆大妄为,脸埋在她的高耸的胸前,手臂轻轻勒紧她的腰,宋艳青在他耳边轻笑,掀起他的衣摆,半抬身子让花xue对上他坚硬的膝盖,来回摩擦。 屋内,一个身材高大的女子跌跌撞撞地走了进来,手臂在空中胡乱挥舞着,嘴里还含糊地呢喃着:“宋……宋艳青,你在……哪呢,喝……喝酒!” 宋艳青透过半开的衣柜看到来人,竟然是书院院长的女儿邵望,她们关系也只是普通同窗,不知今日怎么不请自来。 宋艳青犹豫之际,邵望的弟弟邵梦玉也快步跟了进来,他捏着嗓子,在房里张望道,“jiejie,你怎么就跑到艳青jiejie房里了!” 这一声“艳青jiejie”不知道拐了多少弯,听得宋艳青鸡皮竖起,一时忘了动作,他心有不甘地用力抬膝抵上她的xiaoxue,本来刚才的摩擦就让花xue颤巍巍地盛开,这一抵直接捅上xuerou,来回按压,她咬死嘴唇却还是发出阵阵娇喘。 他用嘴扯开她的衣襟,在她的锁骨上舔舐,膝盖不停地弓起研磨她的阴蒂,气息紊乱喷洒在她脖颈,看他因为衣柜昏暗,摸索半天都没法解开她的衣裳,着急地呜咽起来。 宋艳青手抖着地解开前襟,胸前暴露在空气之中,有些微凉,但是很快被他的唇齿包裹,他满意地哼唧着,舌头沿着rutou打转撮食着乳rou,一只手安抚着另外一只娇乳,嘴里喃喃道,“妻主,你好香。” 宋艳青听到他的称呼,吞了吞口水,欲求不满地褪下裤子,拉起他空着的左手放在自己的xiaoxue之上,她不想管房间里的那两个吵闹的不速之客,现在她只想一起沉沦。 他却不配合起来,揉捏了几下花蒂,然后用手指浅浅地抽插着xiaoxue,宋艳青张开大腿急着往下坐,想让他手指再深一些。 “是不是想要了?”他边揉弄着巨乳边慢悠悠地道。 宋艳青有些烦闷地皱眉不说话。 他只好可怜兮兮地说,“我能让你更舒服,但是你也要帮帮我。” 他扶起她的腰,然后慢慢松开,宋艳青的腿心坐在一个坚硬无比的rou刃之上,因为重力她还在慢慢向下,那roubang轻而易举地刺入她毫无防备的xiaoxue,她忍不住大声哀叫。她想起屋内的两个人,xiaoxue抖的不停,竟然一下子就潮喷了。 邵望在屋内呼噜声震天,而邵梦玉像是听到什么声音,慢慢在房内走动,“艳青jiejie,是你吗?” 宋艳青夹紧xiaoxue,屏住呼吸,下身含着跳动的炙热让她没法思考。 宴京下面早就硬了半天,但身为男子总是要以妻为主,就算自己再想要也要忍着,现在被那温暖细窄的rouxue一阵挤压,差点交代在里面。 又听着陌生男人喊自己妻主“jiejie”,醋意泛滥。就着湿润在里面缓慢抽插,按着她的臀部研磨她的敏感点,宋艳青也顾不得细想为什么这位“学友”会有如此骇人的roubang,那膨胀起来的尺度,差点要把她的xiaoxue涨坏。 邵梦玉的脚步声渐渐逼近,宋艳青却受不了男人如此缓慢地折磨,沉下腰把roubang咽地更深几分。 “妻主……啊,你好紧嗯……好深……啊,快……要都吞下去了。”宴京不像之前压着喘息不发出声音,反而开始浪叫起来。 宋艳青来不及捂住他的嘴,却也半天没看到邵梦玉过来。 想必邵梦玉听到两人的声音,偷偷离开了。 宴京摘了面纱轻轻地摩擦着她微凉的唇,终于鼓起勇气用舌尖探入,可宋艳青扭头避开他的亲吻,声音冰冷。 “你是宴京?你一个男子为何独自进入女校,这不和规矩。” 宴京看不清她的表情,还是被她的话刺到,心里闷痛,“妻主为什么对我如此残忍,我不过是想见妻主一面。” “待我回家,我们自然就见到了,何必心急?” “女校每周都有假期,妻主却宁愿呆在学校一月有余都不肯踏入家门,是真心要与我相见吗?” “我……” 宴京声音哽咽,“成婚之前你不记得我,但是我们确实见过,我喜欢你是真心的,如果你因为我擅自进女校要休我,我也无怨无悔。” “我没有想休你。” 宴京屏息了一瞬,喜极而泣,“妻主,我会让你慢慢接受我的。” 宋艳青感觉体内的roubang又慢慢复苏,不紧不慢地戳着她的深处。 宴京不再执着于她的唇齿,退而求其次,舔上她香软的乳rou,舌尖逗弄充血的乳尖。 不知是不是宴京的一番话让宋艳青重新考虑两人的关系,她现在居然因为他的舔弄心悸不已,身体也一阵颤栗。 似乎感受到她的纵容,他调皮地将两团绵软挤在一起,rutou来回摩擦,再一口叼入口中吮吸,宋艳青的rutou被吸的肿大,酥麻一片。 坚挺的roubang也让她坐立难安,青筋研磨着rou壁褶皱,毫不留情地抵在最深处,还继续往前顶。 宋艳青皱眉弓腰不想发出令人羞涩的呻吟,还是忍不住呜咽,“啊……够了嗯……到底了。” 宴京握住她撑衣柜上的手,手指插入指缝,与她十指相扣,让她突然失去支撑,伏在他的身体上,乳rou贴上他的胸膛。 “如果,能把你困在我身上就好了。” “就算当一个荡夫我也愿意。” 他争分夺秒地拼命抽插,像是要把这快感深入骨髓,最后才餍足地射出浓稠粘腻的白灼,烧得她浑身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