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生自死(莱克斯卢瑟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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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又活了,我都见怪不怪我的复活大戏了,这么一台烂戏也不知道要唱到猴年马月,只能说撰写我这部戏的人就是一个无聊透顶毫无内涵的人,所以我的自我折磨到底要什么时候结束呢? 我不知道。 总觉得有些浪费生命了,应该在我死之后把我的器官送给那些需要做器官移植的人,把我在手术台上一次次的活体解剖,对了,血液也不能浪费,我这副身体的血型是O,肯定很多人需要。 我记得之前一个电影那些愚昧的村民对待不死的魔女是做了个什么来着,一个铁质的沉重无比的牢笼,用这个把她们装入后沉入海底,永远的在水里死死活活,一遍遍的再黑暗里重温窒息的绝望,深海里永恒的丧失时间空间和自己。 或许我应该希望我这么死去吧。 “睁眼。”被教育的温顺和听话的学生只能下意识的听从不知道是谁的命令,我睁开眼,被绚烂的宇宙之光砸了满眼。 “那是7亿美元和4亿美元在碰撞,喜欢吗?”卢瑟宠溺的目光投射着,宇宙浩瀚,但他暂时无暇关心,他的眼里只有塞维雅一人。 “哇!”对此我只能说壕无人性,被金钱的数目和他的疯狂举措搞得有些无故的发笑,一时间不知道该做何选择大笑起来。 莱克斯震惊的撇了一眼,这种毫无意义的爆炸塞维雅很喜欢?她是喜欢爆炸还是喜欢钱?可她要是真喜欢明明她可以做到。 “还有其他的爆炸。” “我最想看核爆炸!”我高呼着自己的需求,事实上我更希望核弹在日本东京爆炸。 “可以。”超人成为了他的苦力,成为了他随时调遣的士兵。 卢瑟完全沉浸其中了,以至于他没在意到塞维雅误会的彻底。 这些是莱克斯和卢瑟说的吗?他是终于被我逼疯了?还是暴露本性了,到底做出了什么交易,但我很喜欢。 我喜爱他这副为了讨我开心绞尽脑汁的想办法的模样,他真的有在一而再再二三的努力让我开心,而不是窥探我的内心,也不是强硬的挽留我。 我何德何能能拥有这样的情绪价值,从来没人会这样费心费力的对我,除了他。 我不可避免的动摇了。 我记得,毁灭和他一样拥有一头红色的卷发。我希望这就是他在人间的化身。既是毁灭也是新生。 而且,他爱我,不是吗? 我俯身吻上了莱克斯的唇,在他欣喜的僵硬中,拥抱住了他,心跳的节奏逐渐的同频在销声匿迹的宇宙黑暗里。 就这样短暂的沉浸在爱里,我终于放下了对莱克斯的怀疑,至于卢瑟,我不会再去找他了。 一吻终了,我看着傻笑着的莱克斯,违和感算是如影随形的出现在他的身上,接吻后的薄唇红艳艳的惹人瞩目的很,那直勾勾的眼神,要不是我知道他今天已经太多次实在是射不出什么来了,我甚至都以为他要继续做些什么了。 但我也不想就这样让他知道明白我的心意,该有的敲打是必不可少,男人绝对不能惯着他“你们两没偷偷合作些什么吧?” “只是为了让你开心。” “嗯?是吗?”嘟着嘴撒娇似嗔怪着的塞维雅,她本来就只是十九岁的小孩子不是吗。 莱克斯发自内心的笑了笑,他能看出来塞维雅的故作戒备,明明双手已经抱着他死死的不松开了,于是他转移了这个话题“你现在愿意穿衣服了吗?我们回家吧。” “你脱了岂不是就光着了,我先穿他的外套。所以...”超人去哪了,寡人折磨超人未半而中道崩殂。 卢瑟特烦他同位体这副不争气的熊样,刚刚不是让他别说什么就听什么吗。好好的衣服也被拿去了,他这件昨天刚送到的定制款,是他喜欢的米白配色,眼神暗示完全不起作用,几番拉扯后,他被迫交出了外套,除非他想得到利比亚穿搭。 “算了算了,莱克斯,我们回去吧。”很快啊,我眼尖的发现旁边放的宇宙穿梭仪,事已至此,我也不想再和这个世界的人有什么联系了。 我就是个麻烦,不可否认。 “外套...”卢瑟伸出手想要重新拿回外套,他这时候忽然想起来外套夹层里有一部分氪石碎屑,虽然是合成的。 他就是故意的,借着一件不重要的外套,来平行宇宙。 “莱克斯·卢瑟!”我喊着一个人但是回头的却有两个人,我完全无法在姓名上区分的喊他们。 “fuck!得把你送回去!”大事不妙,两个莱克斯·卢瑟呆在一起绝对会没有好事发生,万一超人真被弄死了咋办。 来自莱克斯的疑惑“等一下,亲爱的,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地上为什么会有个洞?”这里是他存放之前那种液体的地方,也就是说,她刚刚的发/情完全是因为药物作用,她要是知道绝对会气疯了的。 额,恐怕是我刚刚在这里翻箱倒柜找不到证据的时候干的。任凭我心虚还是如何,我迅速的带上红灯戒指隔开了他们。 不过今天实在是一怒之下用了太多次穿梭仪了,万一有哪位高纬度的大佬注视到了这里咋整呢,稳妥起见还是让他呆满12个小时在放他回去吧,也就是睡一觉的功夫。 “你们一人呆一半空间。我在中间,守着你们。”简单规划了他们的位置。 “为什么?”异口同声的为什么,我以为这是镜像 “我担心你们是钾和水,合在一起会爆炸。” “不会的,亲爱的,我保证我不会和他一起做什么的。”莱克斯才刚刚尝到一丝甜头,他并不想离开温柔乡。他万分抗拒这份安排,这比要了他的命还难。 我无视了他的讨饶和哀求,毫不留情的把他关在了会议室,推着卢瑟也要进另一扇门。 卢瑟的礼貌用着恰到好处的关心试探着塞维雅“塞维雅,你之前有事找我,是有事吗?” “现在没有了。”我回避着他的目光,是的,我曾经确实想要找他问问,但现在不想了。 “但是,带着怀疑和他在一起会很痛苦的,不是吗?” “这是我和他的事情,与你无关。” “我可以帮你。”帮你妹,帮帮帮,谁不知道你他妈完全没安好心。 “你唯一能做的就是进去并且别出来。” “我之前进去过可你却一直让我出去。” “你想死吗?”我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狠狠的揪着他的头发,丢进门,关上门。 “....”世界都清净了。 天,我到底在做什么?原来是每死一次就会掉智的设定吗?这让我很迷茫啊。 刚刚关上的门又一次被打开了,卢瑟丢了几件衣服给我。 “?你做什么?你进去啊?” “把我的外套还我。” “别装了,你的外套连个口袋都没有,你要这个破外套做什么?” “在你右胸口前,有一个小袋子里面装着氪石。” 我听着他的话摸了摸,还真有,尴尬住了。 扬起脸我似乎想要保持住刚刚讽刺用的微笑,僵住了,张了张嘴很想说些什么,可我的骄傲不允许我质疑我的判断,他就是不安好心。 “没关系,我们聊聊?”她的愧疚来的恰到好处,此刻他提出的要求塞维雅都会同意,因为她就是那样的人,这多亏了他的同位体告诉他,关于她的弱点。 ~~~~ 就算在高贵的身价也逃不掉被砸坏的命运,那些摆件和电话,拉拉扯扯的相依为命在桌子上。 她凭什么三番五次的对他若即若离!还像从前那样对他! 是他错了什么吗?那些资料都被删除了,她不会知道的。她也懒得寻找真相,不要质疑自己的判断。 到底只是阴晴不定的怪物,还是说她是伪装,不,她根本不屑于装,她就不能装的更好一点吗?能装的让他更有代入感一些吗?好过他反复在清醒与快活里挣扎。 莱克斯的大脑最高的那个音在反复刺激着他,尖锐的刺穿感知外界的矛,他全然不明白到底又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塞维雅的行动路线总是无法被预测。 她是在逃避自己的感情还是像从前那样轻视他。 莱克斯一一扫视着桌上那些无辜的老演员(办公用品们,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冷静,不能摔这些东西,克制住,放松。 莱克斯坐回老板椅上打开抽屉,他需要做些什么来转移注意力,公务最近都没有批,除却研究超人的部门他之前每天都得亲自下达命令,其余的都有专人处理,他并不需要多么cao心,是啊,那些多出来的时间都用来陪某个没良心的女人了,然而那张塞维雅和布鲁斯的合照随着第三节抽屉的拉开而逐渐清晰,这又一次刺激着他的神经,他有种想把眼睛戳瞎的冲动。 他甚至都不敢去撕那张照片。 为了她发神经简直是可笑。 看她那副轻描淡写的模样吧,如此草率的就把我和一个完全不认识的莱克斯·卢瑟混为一谈,和我的同为体说话自然的就像是对我那样。 凭什么?他妈的凭什么? 冷静下来,现在冲进去只会让她更加反感。 咬碎了牙还得自己用舌头拼好,因为见到她还是得笑。 ~~~~~ “说真的,你累吗?” 我累,但我还没有无助到随便就能开启一场谈心,而且时间地点都不对,更何况我跟他才亲密接触过“你可以试试找两个男的和你做这种运动,这样你就知道我累不累了,或者你可以直接找超人,都行。” 她是故意曲解他的意思,只得把话说的更清楚一些“你知道我没说这个,塞维雅,你心里藏着狠多问题,问题不被解决就会一直存在。” 可恨的基因规律,他这种人散发出来的气息我都不愿去相信,连呼吸都有可能是骗人的“我不相信你会免费做慈善。” “好吧,我应该拿出我的诚意。”卢瑟打开电脑,假装顺嘴的问了一句“你要是发现他骗了你,你会做什么?” 虽然我是个骗子,但毫无例外人都喜欢真诚的人,于是我会“我会离开他。” “那你来我这吧,我很欢迎你。”他低下头去寻找眼神对视,需要用他富有技巧的面部表情与肢体语言进一步蛊惑他。 然而塞维雅只是眼神放空。 “我会去宇宙的尽头,远离一切的智慧生物,一个人孤独的呆着,直到我能死亡。”然后我就解脱了,好耶!想到死亡,我居然快乐到无以言表。 这就是夹杂着希望的东西,即便我无比唾弃却还是时时刻刻沉浸其中。 “这算什么?孤独者的放逐自由?那韦恩呢?”厌世或者是消极都不足以完全的概括她的思想,是一种对谁都认命的漠然。 “就这样呗,反正也得不到他。”盯着跳动字符的电脑,我满不在乎的耸耸肩,在布鲁斯心里的形象都拉跨成什么样了,我都不抱任何不切实际的幻想了,人应该接受现实。 她想要什么?韦恩到底在她心里算什么?她不想得到她想要得到的?“帮你和他睡一觉可以做到。” “算了吧,这种事我自己找他也一样能做到。”这算什么破提议,再说了,布鲁斯对于每一个对他投怀送抱的女人是一贯不会拒绝的,男孩也是,外星人也是。 Fuck! “这是他删掉的一些记录,我已经复原完全,你看看吧。”我努力的分辨那一串加密代码代表了什么意思,他这种智慧的人哪怕是创造文字我也不觉得有什么过分的。 “我请问这是什么意思?”瞪大眼我希望我能无师自通的理解这些字符的意义,然而是徒劳。 卢瑟眯了眯眼,他通常并不会充当翻译家,只是现在他指着最上面一排加粗的字符解释着“这是关于塞维雅·贝特的死亡纪录。” 我夺过鼠标,难以置信的翻来翻去点着页数,为什么只有两份,我记得应该不止,应该有五六次的样子,或者更多。 莱克斯骗了我!他怎么敢骗我!人与人的信任是不能建立在欺骗上的,很好,他已经失去了我! 可他只是不想我离开,这完全就是个死循环,他不骗我,我会一直死直到离开他,他骗我,我发现了之后也会离开他。 塞维雅的脸逐渐开始狰狞,一瞬间又猛的松懈了,然而这不是卢瑟想要看到的结果,塞维雅应当...短暂的等待后他恰到好处的问“你得到你想要的答案了吗?” 我应该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微笑着应答,戏剧艺术以演员的艺术为中心的环节,现在起又是一场新的演出。 我忧心仲仲的想着卢瑟到底要对我做什么,其实完全没有必要,就好像担心天空什么时候会下雨那样,看到乌云密布就在心里想着马上一定会下雨,担忧像天气预报播报的下雨天,想来想去这些东西真是乏味,可是该来的总是会来,该来的雨也不会因为谁在心里默默祈求就为之停止。 自然的运转不会因为我这种小人物的抗拒而改变什么,就算是改变,总是夹杂着灭绝和新生。 现在已经不错了。 催眠自己接受无法接受的一切,怀着期待的心情去迎接一些不尽人事的事。 哪怕是我最无法接受的事情,还有什么比自我折磨带来的悲伤还要多呢。 他欺骗了我,纵使我理解他这么做的缘由,因而我理解他,所以我又更不想离开他了。 耳边的安静也不过是卢瑟对我的观察,他根本完全不懂这种感情,是个旁观者。伪装出的模样只不过是一个剃毛的猕猴桃放在鸡蛋盒子里,不过也怪像的,砸在地上都会烂掉。 我的意思是,为了接近我而伪装自己的莱克斯·卢瑟实在是掉价。猕猴桃比鸡蛋贵多了。 他只是不了解我所以才会爱我、他只是需要我所以假装爱我。我猜测着莱克斯支撑下去爱我的原因。我太循规蹈矩了,认为万事万物都有因果关系。毕竟我现在所遭受的一切都是因为我曾经想要克服恐惧的一个忽如其来的灵感。 我分不清,他不想让我死去是为了谁?我一直分不清什么是爱什么是伤害,这个是爱吗?或许是伤害?看起来似乎是一模一样。 我的心无休止的颤抖,哆嗦着颤抖着逃离本该是温暖家园的胸腔内,那里已经庇护不下心了,它被一些不属于这里的东西充溢的太满了,那些独属于莱克斯阳奉阴违的爱填满了这里。 深陷于眼前的莱克斯·卢瑟蕴藏着深厚力量的眼眸里,那丝丝缕缕的狡诈试探着我,我察觉不出一丝他们的相同感。 有了这位卢瑟的对比,我才更能发现爱与不爱的差别居然是这么大。 莱克斯爱着我,所以把他的全部真实不管不顾的丢给我,他想要我感受全部的他。 我能做什么呢,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当作我什么都不知道,继续呆在他身边。 可我总归是要死的人… 想到这不免又有些悲凉。 “你..为什么不生气?”没能得到想要的答案,卢瑟难得的带了一些惊讶,她还真是善于出乎他的意料。 他居然完全不知道她在想什么?难道发现了隐瞒不该更加暴跳如雷吗?为何安静的像是一捧沙。 “我挺生气的,所以你回到你该呆着的地方去吧。”我驱赶着他,礼貌的劝他别在继续惹是生非,因为我什么都不想改变,安于现状的享受着属于莱克斯的温巢。处于相似相貌和相同本质的缘故,现在多少对他也有些爱屋及乌了。 门内的莱克斯终于忍耐不住了,随便是什么样的塞维雅,只要是塞维雅,他都想要。 迅速的打开门,接着被熟悉的红色能量体按在门上。 事发突然,卢瑟还没离开,我无法和莱克斯解释为什么他的同为体在这里,我也不想和他牵扯出一个陈年矛盾,这件事就这样心知肚明的烂在各自的肚子里。 莱克斯从刚刚的冲动中回过神来,仓皇的想要挣脱,奋力挣扎,目光如同摄像的对焦方式转动相圈,对准画面中那个他日思夜想的人,一切的抱怨和委屈在见到她的一瞬间冰雪消融。 她就好好的在这,从没有离开他。 他解释着,并且得寸进尺的提要求“塞维雅…我不会的..让我好好看看你。”我把身下的卢瑟用力按的匍匐在地,堵住他的嘴,束缚住他的手脚,避免他发出什么声音。 “我知道,只是为了安全。”我纹丝不动的站着,事实上我紧张的要死。 要死啊,为什么现在忽然来。 只是他的眼神似乎又让我徒增愧疚,想到他的欺骗也是无伤大雅的,事实上在那一瞬间我就原谅了他吧。 “亲爱的,我只是,想知道些什么…”他太想知道那些他不知道的,塞维雅为什么什么都不告诉他,虽然她也从未告诉过旁人,只是他太渴望成为她的秘密分享者。 忽然,我们心有灵犀了,我似乎能感受到他要问的内容了,他太迫切的需要我多给他些安全感了,从小就鲜少能感知到这种稀缺品,他逼迫自己或者说被迫让自己成为一个独立的人,为万事都计划完全,可越是抑制越容易反扑,他这一生最缺的就是这种感觉,总是患得患失的,而我又是个坏蛋,什么都不愿意给他全部“我不喜欢我本来的名字,你想叫我什么,我就是什么。” 我的一切很无趣,很无趣。 “塞维雅..”他怎样都觉得不安,他害怕他的同为体抢走塞维雅,自己是那种言而无信的人,他很了解自己。 他又怨恨自己不该走投无路的去求同为体帮忙。他只是一个为了得到爱情急病乱投医的男人,他迫切需要为他的爱情设置一个安全绳,防止他哪一天就从百丈高的爱里跌落,那样感受不到爱的日子太冷了,太难熬了,他不想在遭受一遍了。 阳光照在他的身上也像是渐冻症患者那般感受不到温暖。 “我在这”我挪不开脚,但我能看出莱克斯的状态很差,低着头随时可能成为初春被凌烈还未完全离开的风冻死的花。 “别离开我,我会努力的做好你期望的一切的。”那些伪装在外人面前的骄傲卸下后留下的是脆弱的,惹人怜惜的。 他只是慌张,他怕塞维雅不要他了,真的去找他的同为体。他怕,他害怕急了。 莱克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曾经要把这间房间设计的这么大,远在天边的爱人都无法给他一个拥抱。 “我知道。”如果可以,我会用我的体温温暖他。 遥遥相望,我们都是软弱的罪人,我们应该互相原谅。 卢瑟疯了? 他妈的在做什么? 趴下的卢瑟当然不会坐以待毙,捣鼓点声音出来不是他的作风,而且他现在这个姿势实在是难看且毫无尊严。 他艰难的在红色牢笼里转换着姿势,用肩膀的力量摸索吸附在塞维雅的腿上,像是生长旺盛的爬墙虎那样一路攀岩直到某些隐私的位置,他需要水源。 他伸出舌头舔舐着塞维雅的大腿内侧。 我不由的加紧双腿,我真的无法理解了。 “你先出去吧。”我无法解释为什么要把他的同位体藏起来,早之如此,刚刚就不该把他藏起来的,都怪我做贼做惯了,只是现在也不能被他发现任何端倪。 “你在赶我走吗?” “并不是,我只是需要确保这个世界的安全。” “你不相信我吗?” 鞋跟下了死劲捻着他的脚背,在防备身下的莫名sao动着的卢瑟的同时,思想上还得对付一个敏感多疑的莱克斯“我相信你,只是我也相信你的同位体能说服你。” 莱克斯被说中了心思,即便是没有证据的猜测也让他不安,微微颤抖的手伸向了门把手,偏过头去说着“那我走了。” “好的,你现在最好去那边的房间睡一觉修身养息,你今天一天实在是累坏了吧。”也不知道莱克斯听到了没,估计我把他赶走又一次伤害了他幼小的心灵了,谁让他动感情动在我这个女人身上,算他倒霉。 默默从地上爬起身的卢瑟整理了一下衣物,揉了揉被勒疼的部位。 她下手真粗糙,这里可不是气管的位置。 “你到底再做什么?我们没有讨论到这个不是吗?”有些狼狈的他脖子上红里泛白的勒痕,没死完全算我下手有分寸。 我用了很大力气吗?他很疼吗?我不该勒他脖子的,我不该对他动手的。 “我和他完全一模一样不是吗,而且他累了,我没累,如果你还需要的话。”他莫名其妙的邀请又让我唾弃不已。 我发自内心的鄙视这些过于动物性的人,事实上最动物的那个是我,我都这样了根本不配去评价他人好吧。 “滚。”低吼着让他滚开,害怕我下一秒就又会和之前那样,渴求着那些...并不是我甘愿的一切。 光说不动的假把式并不能吓到卢瑟,他经历过许多的生死一线,从未像此刻那般寡淡的激不起他的肾上腺素,塞维雅只是逃避感情罢了,不然说不清楚为什么看着他伤口的眼神带着愧疚“别让红灯戒指影响你的心情,塞维雅,我们一起做些快乐的事情吧。” “我都说了...”他什么时候抽的腰带?不是?他要做什么?不可以,我现在不想! “又害羞了?还记得刚刚我们的姿势吗?你哭着说很喜欢的那个。”调笑着想要搂住晃动身体的塞维雅,被她侥幸逃脱了。 躲开他的臂弯,急匆匆的开骂“闭嘴,我让你滚!别逼我...”我要打他吗?我似乎无法对他下手了,我不忍心看到他受伤,哪怕他并不是他。 “他都骗了你,你应该做些什么报复他不是吗?”他走进,她推开,他走近,她后退,直到退无可退。 “这是我和他的事情,与你无关。”挺直腰板,我义正言辞的呵斥他,好似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局外人。 “哦?这么说你是爱上我了?”卢瑟目光灼灼的正视着眼前这个遮遮掩掩的女人,她哪来的胆子敢说这种话。 目光急忙避开那盏窥视真相之眸,可深邃的绿似乎早已把我照的通明。 “才不是。”完全是下意识的反驳。为了不让自己心虚的那么明显,努力睁大眼瞪着他。 “我只是想要一点疗伤,拜托了,脖子真的很疼。”先硬后软的套路百试百灵,是需要花心思就能拿下的傻瓜罢了。 卢瑟指着脖子上变得深红的勒痕,我看在眼里,心疼在心里,怪罪在嘴上“不还是因为你刚刚在下面乱动,要不然我也不会弄伤你。” “疼。”为我心生怜悯吧,塞维雅。 “那..那只许你舔..不许做其他的..”感觉这句话也有些多余了。 “好的呢,亲爱的。” “不许你这么叫我!” “他不也是这么叫的?我只是想让你别太紧张。” 该死的莱克斯·卢瑟,我讨厌他们,都一样,都很烦。 我讨厌他,他就是个骗子,他按着我几乎被jingye灌满的小腹不停的按压,搞得我直犯恶心,他根本就不在乎我到底舒不舒服,他只顾着把roubang继续往里桶。 真的要被cao坏了,我怎么还没被cao死啊,明明都爽飞了,明明感觉那些rou都被cao飞了那样,明明都疼的几乎麻木,怎么还是会浑身抽搐的潮吹啊,不要啊,我这种sao货“啊哈,够了啊,啊哈,停下,拔出来。” “亲爱的,我爱你,你也得好好爱我。”身下的人摊在他的桌子上,黑白分明的对比,如同一幅画卷在台上展开,动态的富有艺术的抽动着,他身体和心灵上的双重享受,多么令人陶醉啊,她爱上了他的同位体,这等同于她也爱上了他。 真是稳赚不赔的买卖,如此轻松一点难度都没有的挑战,卢瑟笑着望着已经被cao的翻白眼哀叫着的塞维雅,她被玩一天还能继续玩下去,真是太赞了。 是莱克斯爱我,他算老几?他没资格说爱,他根本不爱我。 我都高潮了,快放过我,我又高潮了呀,又喷了满桌,莱克斯明天看到会怎么惩罚我,我背着他和他同位体在乱搞,我..“停一停啊哈,莱克斯...啊...呜呜呜...被玩坏了..” “你看你把办公室搞成什么样了,自己弄干净。” “呃,呃。”是啊,我要打扫这里,可是我该怎么打扫呢,我只能光溜溜的被按在桌上撅起屁股被卢瑟cao干。 “舔干净,你的水可如此珍贵,可不能浪费。” “呜呜唔,我不..我...”不要,不要!我总算能掏出红灯戒指逃出生天,刚刚实在是爽的不知所谓了。 遮住身体,完全靠戒指才能站起身的我思考着该变化什么来打卢瑟,然而低头就看到他毫无形象的舔着桌上的水渍。 于是我把他按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怎么了?你不舔还不准我舔吗?”莱克斯气息紊乱的继续调笑着,就好像塞维雅没带红灯戒指一样,他自在随意的就像在自己家。 “你最好乖一点,我不会再让你碰我了,你可不是我的莱克斯,你也最好别再说爱我。” “哦?你的莱克斯?”哈哈,看来已经成功了,那么他会遵守承诺的。他似乎是嘲讽的笑了笑,随后开始整理衣物。 “你要干什么?”我警惕的把屋内用红灯笼罩,没准他想去找莱克斯,现在这种状态绝对不行。 莱克斯打开内侧的房门,走进去开始脱完剩下的衣服,他喜欢裸睡,一向如此,那丝滑的丝绸面料被子拂过身体,宛如仙境“别担心,亲爱的,我只是累了,需要休息,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一起睡。” “我不会和你一起睡。”你以为你是谁? “好吧,我以为你离了我不习惯。”卢瑟又试图混淆视听了,我怒目而视,谁允许他和莱克斯相提并论的? 莱克斯纠正了一下语病,随后迅速的脱掉了衣服躺进被子里闭上了眼“好吧好吧,不是我,是他。” 靠,那我睡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