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片儿吗?警察/黄片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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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片儿 此时此刻,龙姓男子正被穿着警察制服的虞啸卿压在狭窄胡同的墙上,动弹不得。请不要误会,这不是某片现场,而是一次逮捕。虽然被压在墙上的人油嘴滑舌,让场面显得不怎么严肃庄重。 龙文章的脸被抵在粗糙的水泥墙面上,墨镜都歪到一边,露出那对贼溜溜的大眼睛,双手则被反扣在身后。初出茅庐的小片警让他切实体会了一把什么叫执法必严,违法必究,在人民内部实行民主,对犯罪分子实行专政。 他试图转动一下胳膊,自己都快被他扭得脱臼了,却被刚正不阿的警察训斥,老实点!于是他只能讪笑,虽然不确定对方能不能看到自己的脸,但还是摆出来十足十讨好人的架势。 警官,多大点事儿啊,你就放了我吧。我这有好东西,你要不要?你喜欢什么口味的?普通的,多人的,俩女的,还有俩男的的那种。他侧着脸贱兮兮地瞄着着长得过于清秀漂亮的小警察,不怀好意地揣测。 小片警听了瞬间被惹毛,见过脸皮厚的,没见过脸皮能当防弹衣的。他松开了扼制龙文章手腕的手,揪着人衣领把人正过来,那架势像是下一秒就会伺候这个黄片贩子一个五百。龙文章不知道为何眼前场景如此熟悉,连自己抬手捂脸的动作都如此熟练,但他还是快人快语,说:哎,哎,人民警察不打人民。虞啸卿倒比他想的反应要快,一本正经地说违法乱纪者自绝于人民。但顾虑下,巴掌没有落下。 龙文章见状尾巴翘了起来,还坚持不懈地进行行贿,不顾私人安全距离地凑过来。警官都不喜欢,我还有更稀奇的。不男不女的,你见过没?虞啸卿气结。这个人怎么这么没有羞耻,要不是没有卖相,估计自己也早就卖出去了。气恼下也不顾警察的正直形象了,对他怒吼:你怎么不把自己也卖了? 龙文章从谏如流,说:我也想啊,那也得有人要不是。警官,你要吗?初次营业,业务不熟练,我可以给你打个五折。虞啸卿脸色本来就难看,听完这话整张脸一下子黑了。又觉得顺着他的话讲又是一个套子等着,于是果断打断他。少废话,带我去你家。 龙文章嘿嘿一笑,扶正了那副街溜子的墨镜,说警官你要去我家实践啊?虞啸卿扶额,露出一副痛苦的神情。实践个屁。家里的光盘也要收缴!龙文章还是笑呵呵的,张口就来,说真没了,就这点,全在你手里了。警官回去鉴定完,记得告诉我哪些好看,我好掌握市场风向。 虞啸卿耳朵尖一下子红了,气急败坏的。谁要看这种乌七八糟的东西。恬不知耻!愣着干嘛。你也得跟着走一趟。龙文章对着这么个一根筋的愣头青也没了辙,抱着路边电线杆子开始耍赖,任他怎么扯都纹丝不动。一边开始讨价还价。我要是配合你工作,把家里的碟都给你了,局子能不能少蹲两天。 虞啸卿这才感觉自己有了点警察的尊严,脸板得更像一块铁板了,开口说:想得美,就没见过你这么油嘴滑舌的,惯犯了吧。龙文章嬉皮笑脸,什么惯犯不惯犯,讨生活而已嘛。没有警官讨得体面而已。见虞啸卿脸又要变色,他又慌忙服软示弱,做出一副可怜相,说警官就放我一码吧。家里还有一条狗,没人喂,饿急了咬伤邻居小孩怎么办。 虞啸卿被他缠得烦了,说我帮你喂。龙文章这才从地上起来,腆着脸冲他笑。 一开门,就有一条大狗冲龙文章扑了过来。龙文章戴着手铐,衣服又遮在上面,行动不便,一下子被扑倒在地,一口一个狗rou,亲热地乱叫,被它舔了一脸口水。虞啸卿翻个白眼,这人给狗起名字都这么不着调。仔细打量下,那狗看像是警犬大队经常培训的德牧品种,看起来机灵又威风,不知道怎么会跟他这种人混在一起。那狗倒是不怕他,也没什么反应,像是见条子几千遍了,仍然趴在龙文章身上狂甩尾巴。 过了两分钟,龙文章才想起来家里还有一个人。于是从地上爬起来,没个正形地说:狗rou,过来跟警察叔叔敬个礼。虞啸卿绷紧了脸才憋住笑,赶紧打岔说:别搞这些没用的。光碟在哪? 龙文章就从狗窝一样的家里,犄角旮旯那扒拉出一堆。日本的,欧美的,国产的,五光十色。随便拿出来一张都让祖国的五好青年面红耳赤。虞啸卿偏过头,说好了好了,都收起来。龙文章就随便找了个黑色塑料袋兜起来,然后露出一副难得的有求于人的诚恳样子,巴巴地凑到小警察旁边。那警官能不能帮我养狗rou两天。 虞啸卿看他还算配合,点了点头。龙文章得寸进尺。那能不能借我两千,你看我家底都被你抄了,出来也要吃饭吧。虞啸卿眉毛皱了起来,有些不耐烦,又像在认真思索,最后不容商量地下了决定。一千,出来后你要改邪归正。龙文章点头称是,然后盯着他拿钱包点数的手。小警官逐渐面露难色,把钱包又揣了回去。从局子里出来后找我要钱,跟狗一起带走。龙文章连忙道谢,悬在空中等着接钱的手一把抓住了他的,说:谢谢,谢谢,我就说人民公仆为人民。 西红柿鸡蛋面 龙文章被放了出来,拘留不是第一次了。派出所的老警察看见都要打趣他两句,说三进宫了。我们都赌一个月里会不会再见到你。龙文章讪笑,问有烟吗?旁边的小徒弟递了一根,但说这里不能抽,出去抽。龙文章就把没点的烟叼在嘴里。 副所长苦口婆心,说人也没那么坏,怎么不找个正经事干呢?龙文章就嘿嘿笑,似乎是有点承受不起赞扬,腼腆地低下了头。然后又眼睛贼亮地扫视了一圈,问那个小警官呢?把我抓进来那个。 小徒弟嘴快,说小虞啊,他去巡逻了。怎么,你不会记恨他吧。龙文章就说,哪敢啊。他人挺好的,我狗还在他那养着。要去接。 天太晚了,龙文章回到自己的出租屋。狗窝没了狗,只能勉强算个垃圾堆。他打开冰箱,除了一听啤酒,里面空空荡荡。厨房里倒还有两包方便面。龙文章敲开了隔壁老太太的门,要借两个鸡蛋。老太太腿脚不方便,来回厨房的时间拖得长,龙文章就站在门口东张西望地等着,把门上小偷踩点画的标记拿袖口擦了擦。 老太太的手颤得厉害,龙文章害怕那蛋打碎了,双手在下面接着,终于交接平安无事地完成了,还比预期多了一个西红柿。老太太没关门,问他。小龙啊,我儿子从部队来信了吗?龙文章敷衍道:快了快了,一边叮嘱她少给陌生人开门,最近诈骗的多。 外面下起小雨来,电视没信号,拍了两下也不管用。龙文章就随手拿过一张光盘,放进DVD里。给小警官的只不过是一部分罢了。放好后,按下播放键,他才端起碗嘬西红柿鸡蛋面。 说实话他也不知道会播什么,这是为了掩饰所以没有任何文字和图像的光盘。里面偶尔也会夹杂几部盗版电影,通常都是因为政治敏感,或者涉及同性,宗教元素,不能上影院的那种。 他跟掷色子一样随机地观看,然后掷到了他的老本行。这是一部黄片,还是警匪题材的。他的筷子停住了,不再狼吞虎咽,心不在焉地慢慢往嘴里扒拉。 片里的匪徒被高大的特警制服后就开始想方设法逃跑,包括色诱。特警把他按在警车前盖上草。没人去纠结黄片的逻辑。所以两个人光天化日下,搞得风生水起。龙文章不合时宜地想起来那个漂亮得过分的小警官和他的雷霆手段,裤子紧得有些难受。他把连汤带面把最后几口倒进肚子里,然后放下了碗。 天气闷热得很,他在家只穿了贴身的背心和一条大裤衩。旁边风扇摇头晃脑,偶尔送来一席凉风。他双脚踩在沙发前的茶几上,腿呈手写体M打开,手伸到布料下揉弄自己。他想象着小警官站在他面前,眼神无处安放,耳朵红得跟朝天椒一样,还要骂他不知羞耻。 他嗯了一声,觉得还不够,把背心往上拉到露出饱满结实的胸脯,然后咬着衣服下摆,一手摸着下面,一手掐弄着胸前的rou粒。他的乳晕很深很大,乍一看有点像女人,于是他用手把乳rou拢起,捏成一个圆团,展示给没见过世面的小警官看。掐着硬起来的乳粒拧了半圈,逼出自己的一声呻吟。 小警官看着他的把戏,不打算动手,也没有离开的意思。片里被铐着的人正趴在警车上叫得高亢yin乱,听得出有点假,但也足够煽动人。龙文章被叫得身体燥热,褪下了四角裤衩。天实在热,他身上都是汗津津的,大腿窝更是积了汗珠把沙发滴湿。 他把脚从茶几上收回来,撑在沙发边缘。他的腿现在像一个更加印刷体的M字。人靠在沙发靠背上,背后捂出一身汗。这个姿势他的手更好动作。小警官挑起一边眉,似乎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龙文章把小警官的食指指腹放到嘴里吮吸,然后吞到关节处。警官面沉似水,再不肯给什么反应。他就把那修长的手指再咽下去些,吞到指根,缓慢地来回嘬咽,像在给人做koujiao。然后他吐出来拿舌尖去勾了两下,把中指也一并再含进去,拉着那沾满口水的手指到自己身下,哀求地看着他。 车上,两个人着急地撕扯着对方的衣服,龙文章刚拉了拉链,裤子还没脱,就被对方揪着后颈,脑袋按在了座椅上。那人心急火燎地扒了他的裤子,没耐性地抠挖了两下就换上真家伙。好在里面早就又湿又软,不知被他自己玩了多久了。对方骑在他身上猛撞,还要揪着他头发逼他抬起头,问他爽不爽。龙文章颤着声说爽。那人就骂,真是条欠草的母狗。龙文章笑了,笑得很肆无忌惮,扶着车窗回骂他,说妈的,草就草,嘴巴给我放干净点。你当演黄片呢?小徒弟就不好意思地笑笑,说刺激嘛。 狗rou 第二天他去接狗。虞啸卿言而有信,借给他一千块。这傻孩子甚至都没管他要狗rou的伙食费。龙文章点着钱,喜笑颜开。要给警官写个欠条吗?虞啸卿没要。我知道你住哪。他就不再废话了,掏出了一张光碟当作谢礼。 虞啸卿看着他手腕的眼神,好像他已经被手铐铐上了一样。他赶忙解释道,这不是片儿,是正经电影,讲两个美国牛仔的。虞啸卿将信将疑地收了下来,但还是把东西揣起,以免被别人误会。 两个人牵着狗走了一段路,一路上都是龙文章问,虞啸卿答。把籍贯,年龄,身高问了个遍。虞啸卿被问烦了,说你是警察,我是警察,怎么反过来盘问我。龙文章就嗫嚅着回答,就相互认识一下嘛。我保证这是最后一个问题。你有女朋友吗? 虞啸卿绷不住了,把狗绳一扔,说关你屁事。狗rou倒自己把绳子叼了起来,跟在虞啸卿身后要回去。龙文章嘬着牙花,骂它白眼狼,不知道虞啸卿给它灌了什么迷魂药,然后拖着狗rou回家了。 虞啸卿随手把光盘放在了电视机下面的抽屉里,总觉得他给的不是什么好东西,就没去碰它。这一放就是两年。 龙文章真的金盆洗手了,这倒是出乎他意料。本来以为自己的一千块会打水漂,没想到他连利息一起还给了他,还要请他吃饭。他拿着那叠钱发愣,说你不是去当二道贩子,黄牛党了吧。龙文章说哪能呢?然后自然而然把狗绳递给他。明天要去跑生意,照例麻烦你照顾一下狗rou。 虞啸卿天天带着狗rou去值班。狗rou威风凛凛,像是天生就属于人民警察这个队伍,跟他们同样是一员。为了维持这一形象,虞啸卿在所里叫它黑豹,回家才叫狗rou。 现在人人都知道他和龙文章交情不浅。他想辩解,自己只是帮他照顾狗而已。可所里人都是一副我懂的样子。副所长过来人口气地说,嗐,我当年也像你一样年轻过。又补上一句,你别嫌弃他,他出身不好,但人不坏,而且现在也学好了。小徒弟现在也变成别人的师兄了,看着他欲言又止。蹲在狗rou面前,没头没尾地问:狗rou你还记得我吗?我去过你家。 虞啸卿有口难言。终于在有一天他们又开自己玩笑的时候发了火,说我跟他不是你们想的那种关系!一群人本来都在笑,突然不吭声了,像被他震慑住一样,但眼神却不对劲往他身后瞄。 虞啸卿回头,发现龙文章推门进来了。他干笑两声,装作没听见,说中秋节快到了,我给大家带了点月饼,然后把礼盒挨个分发。到虞啸卿面前的时候,他没了惯常无赖的脸皮,带着内疚说:一直让虞警官帮我带狗真不好意思,我现在就把狗rou接回去。一群人静悄悄的。小徒弟说双黄莲蓉的,我喜欢。结果后脑挨了一下。 大家都等着小虞说些什么救场,可这个呆子只回答了一个字,好。 在这之后,龙文章很久都没消息,像是人间蒸发。狗rou也没托付给他照顾。虞啸卿照常晨起早练,下班吃完饭后去公园散步。小区的老头老太跟他打招呼,问你家那大狗呢?他答不上来,狗既不是自家的,他也不知道狗去了哪里。也没人突然出现在他面前,欠欠地喊他一声警官,我们一起去吃个饭,看个电影怎么样? 他现在才发现他和狗rou长得真像,自己已经习惯了那张狗脸。他去龙文章家找他,没人。想问隔壁老太太,老太太门上贴着一个封条。 他漫无目的地踱步回家,他的生活一向有着计划性,今天却没了目标。灵光乍现中,他想到了那张光碟。做好了被恶作剧的准备,打开却发现真的是一部正经电影,但又不是他想的那样。这部电影的确是讲的两个美国牛仔,却不是在西部骑马决斗英雄救美,而是在一座山上放着羊。山上只有两个人,他们有一天晚上在帐篷里做了一些不常见的事。 虞啸卿停住了电影,他觉得自己傻得够可以。后来,他断断续续把电影看完了。电影镜头对准那两件套起来的牛仔衬衫时,虞啸卿心里很不安。 实践课 这天,他照例在四处巡逻,却在胡同里看见了那个再熟悉不过的身影。他急昏了头,上去揪住人的衣领就往墙上推,说你死哪去了?给你打电话都不接。一旁看起来满是知性气质的女人和虎头虎脑的小男孩怔怔地看着他俩。虞啸卿这才发现龙文章手里还有一串糖葫芦。 小男孩刚想大喊警察打人啦,被他mama一把捂住嘴。 龙文章在他还没来得及瞎想之前立刻开口。战友孩子,我带他们娘俩看看北京。虞啸卿丢了面子,干咳了两声,说我又没问,然后把他衣领整整,拉开了距离。 刚才这一幕搞得大家都很尴尬,好在女人很有大家风范。她先笑着开口问:这是你朋友?龙文章点点头,把虞啸卿推到了巷子口,说我晚上去找你说清楚。 到了晚上也什么都没说清。虞啸卿把他揪到门里,就压着他亲。龙文章有些受宠若惊,整个人晕头转向的,难得羞涩地问他:你怎么了?虞啸卿反问。你给那部电影是什么意思?龙文章才反应过来,大喜过望跟看自己儿子中皇榜一样,说:你终于开窍了? 虞啸卿被他这话气到。你有话直说不就得了,这么多弯弯绕绕。龙文章嘿嘿地笑。那你不得把我当流氓抓起来。两个人一路扯着对方的衣服来到了床边。 龙文章还没来得及施展拳脚,天旋地转中就被按在了床上。这跟制服犯罪分子的手法一模一样,龙文章腹诽。 谁知道虞啸卿真就掏出了手铐铐住他,让人怀疑对方是否有心灵感应。龙文章趴在床上,挣着那个货真价实的玩意,忙不迭地求饶。真的不比假的,硌得慌,警官给取了吧。虞啸卿觉得有意思,说你皮糙rou厚还怕这?又不是第一次。龙文章露出扭捏样子,说我之前是卖片儿,又不是卖身,哪遭过这种罪。 虞啸卿就笑了,问他:你经手那么多,看的也不少吧。喜欢哪个类型?龙文章一下子就想起来那一部,咽着口水说,警匪。虞啸卿哼了一声,说胆子倒不小,喜欢制服诱惑,不觉得羞耻吗?龙文章答非所问却无比认真地看着他说。虞警官是虞警官,警察是警察,不一样。 虞啸卿忍无可忍地把他衣服扒了,揪着他头发去咬那丰软的嘴唇,用膝盖把他的腿分开。龙文章配合地支起了身体,在有限的活动范围里迎合他。虞啸卿压低了声音,问他看的时候有没有想着自己。龙文章听着他低沉的嗓音夹紧了腿,又被他踢开。虞啸卿抓着他脑袋晃了两下,半是逼迫,半是戏谑地说老实交代。他只能承认,说有。虞啸卿还不满意,刨根问底,说肯定是边看边玩吧。 龙文章撑不住了,耳根guntang得能烧开水,他没想到平时警服笔挺的人在床上反差这么大。只能装作没听见,央求他说:警官快进来吧,我都湿了。虞啸卿不为所动,掐着他下巴问:到底有还是没有?龙文章羞耻地闭上眼。是,想着您玩的。很舒服,很爽。虞啸卿这才放下他矜贵的身段,满足龙文章的要求。 龙文章就这样跪趴在床上,双手被拷在身后承受撞击,头抵着床一晃一晃的,被干得受不了时就发出一声长长的变调呻吟。虞啸卿玩性大发,还揪着他往下问。你自己玩有真家伙舒服吗?龙文章的声音带了哭腔,求他别问了。他就停住,等龙文章按捺不住自己往上送的时候又重复了一遍。 龙文章被他折磨得发疯,掉着眼泪,顺着他意思说:没有,没有警官的真家伙让我舒服。虞啸卿这才又活动起来。后面又想法设法,逼他把yin言浪语说了遍。警察不像个警察。曾经卖片儿的倒像个良家。 两个人放纵了一晚上,才想起正事。还好第二天是周末。两个人挤在一起洗漱。龙文章三两句把事情一笔带过,说是前段时间为了老太太的后事忙前忙后,手机被偷了,换了个新的还没来得及告诉他号码。孤儿寡母的他也要照应着。就把虞啸卿这茬忘了。 虞啸卿觉得这话半真半假,但没往深处追究。反正现在龙文章是跑不了了。他又问起狗rou呢?龙文章说你不知道七岁八岁狗都嫌,被那小崽子闹腾着呢。虞啸卿想起狗rou不耐烦却还要忍耐的样,笑了起来,说接它过来吧。还有你,你那狗窝能住人吗? 龙文章就挠着后脑勺不好意思地笑,说我争取改造,重新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