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幕 蓄意(蕾丝情趣内衣短裙胸罩勾引 玩乳扇乳逼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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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前,沈喻命人出宫,在暗市上找到了可以使Omega提前发情期的药。这种药一半都是品行差的Alpha擅自给Omega用的,虽然并无副作用,但因为违背自然规律,在海云星算是禁药,价格不菲。 事情是他拜托曾经在军中最相信的兄弟做的。 “当真要如此吗?” 他的兄弟把药递给他的时候,面色不悦,显然没有预料到女帝竟然不喜欢这位年轻有为的上将侍君, “她怎么回事啊,不是一直很宠信你、喜欢你吗?” 兄弟为他打抱不平的时候,连尊称都省去了。 “不……不是陛下的问题。” 沈喻接过药,摇了摇头, “是我……太任性,又让她等了太久。” … “沈喻?” 西娅推开寝宫的门。 昏黄的灯光,似乎预示着今天有什么和平时不一样。 她又唤了一声, “沈喻……?” 再走进些,还未看清床上的人,一股清凉的薄荷叶味已经扑面而来。 饶是女帝这样强大的Alpha都有一瞬的恍惚。她稳了稳心神,看向那张大床—— 床上铺满了白玫瑰花瓣,芬香扑鼻。床单中心处男人背对着她,坐着,双腿呈M字摊开在床上。睡袍后背松垮的丝绸银绫铺洒。 这样的坐姿,只有身体柔韧的Omega能做到。 她以为自己看错了,可是走上前的时候,她看清了男人的侧脸。 是的,就是那张脸。挺直的鼻梁,线条微挑的丹凤眼,薄唇紧抿着。 乌黑的头发如黑丝般垂落在肩头。 半透明的睡袍在他身上流光溢彩,银绫和丝线折射出光芒。他的身姿很美,肩膀微微露出一点,锁骨更是诱人;修长的脖颈和腿那么白皙,在琉璃灯光下泛着光泽。睡袍心口处绣着海云星军事与皇族的图案纹样,象征着他们二人。 而睡袍底下,似乎有白色蕾丝,但并不清晰。 他仅仅露出一小片皮肤,就已让她难以自持。 西娅声音微哑,再次叫他的名字, “……沈喻?” 沈喻在听到她声音的时候身体轻轻一颤,但压制住内心的不安和紧张,扭头看向她。 他依然没敢在换上这身衣服后看镜子。 所以他不知道自己现在眼尾微红,眼中泛起涟漪,浑身散发出诱人的薄荷味的模样有多勾人。他不知道,但他在拿这身衣服和自己的身体去赌。 赌她会被他勾引到,会把持不住标记他。 “你……” 西娅走到床边。 她还未有所动作时,沈喻竟顺从地低下头,用鼻尖蹭了蹭她即将抬起的手。 “陛下……” 睡袍太宽松了,唯独在腰处收得很紧,因此他随意的动作间都轻易会露出肩膀、胸膛、大腿。 偶尔有几道伤疤露出来,他意识到时,难堪地想要遮住。 沈喻本不在意这些伤疤,但是在自己的妻主面前,他怯懦了。 别人都说,Alpha喜欢Omega漂漂亮亮的,没有伤痕,身体光洁。 而他……大伤小伤在战场上受过太多,有许多地方用再多的药膏也难以恢复。 “不用。” 西娅抓住他的手,垂眸凝视他的身体, “没关系,我不会觉得你的伤疤丑。” 那都是他曾经效忠于她和海云星的证明。他应该为之自豪的,是她让他自卑了。 是她太自私,想把他占为己有。 女帝把男人搂进怀里,发出一声叹息。随着叹息同时散发出来的,是她浓烈的玫瑰味信息素。 “啊……” 沈喻双眼睁大,受到刺激,用力搂紧了她, “您的味道……好香……” 要克制不住了。 发情期,很准时地来了。 他的喘息声加重,终于鼓起勇气,靠在她耳畔亲了一下女帝的侧颈。 “陛下……” 薄荷味和玫瑰交织在一起。 真好。 里面没有蜜瓜味,也没有其他味道。 至少这段时间,她还没再去找那个Omega…… Alpha的信息素太过浓烈,沈喻很快四肢软下。女人松开他,却没料到男人已经没再用力,于是他失重地后仰,跌进松软的床里。 拥抱完,他的睡袍早已不整,一对平滑的酥肩都露出来,睡袍褶皱堆叠在腰的上方,堪堪遮住胸脯。白色的蕾丝肩带也同时暴露,引导着她再进一步去探索内里的奥秘。 西娅呼吸加重了,她看着男人的样子,欺压上去, “沈喻……” 她设计的睡袍很完美,完美地衬托出他的清冷,又松垮得让他难以衣冠整齐。 恰到好处的露肤度,明明并非男人故意,却使他看上去诱人至极。每一缕银绫都闪着光泽,她的视线随之抵达他的胸口,他的腰,和下身…… 明明白色的蕾丝那般纯洁,可她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 我想侵犯他。 我好想、好想让他哭…… 想让他知道,勾引顶级Alpha的下场是什么。 好想,好想,标记他,让他这辈子都只属于我。 “陛下……” 沈喻体内的基因在促使他去主动索求她的爱怜。在发情的引导下,他可以勉强克服自己的骄傲与矜持, “您……喜欢吗?” “…喜欢。” 女帝垂眸看着他,碧蓝色的眼中似有滔天巨浪, “你穿着这件睡袍,很美。沈喻,我很喜欢。” “是吗……” 沈喻轻轻笑了,仿佛她的肯定让他如释重负。 他装作无意扭了扭身体,于是更多皮肤从睡袍里露出来。 白色的蕾丝终于露出全貌—— 沈喻的胸脯被荷叶边蕾丝覆盖着,好似一阵夜风吹过就可以轻松将它掀起,露出底下诱人的风景。 好美。 蕾丝是精美而小巧的,恰如他的乳rou,被立体的荷叶边衬托出体积。沈喻努力伪装着,伪装自己不是故意在诱惑对方;他在露出蕾丝之后又仿佛被惊到似的吸一口气,然后又想拉回睡袍。 “干什么。” 西娅再度抓住他的手,目光锁定在他胸前欲盖弥彰的蕾丝上,更凑近了些, “穿成这样,不就是要给我看的吗?” 沈喻丹凤眼中迷离潋滟,被她抓住手也毫无挣扎的意思,嘴上却还硬着, “……可是……” “可是什么?” 女帝逼近他的脸。 这般漂亮的五官,雕塑一样美丽的人,她曾经竟舍得放他征战近十年。 她看清了自己的自私和感情。 她再也不舍得了。 “……可是臣……” 沈喻的丹凤眼微眯着,眉头蹙起,嘴唇微张,“…害羞……” “嗯唔!!” 西娅托住他的脑袋,狠狠吻下去。 他真是要把她逼疯了。 yuhuo在刹那间燃烧起来。 她的大手握住他的脖颈,他根本无法逃脱。舌头探进他的口腔,进入得那样深,检阅过每一处柔软的rou壁;或许是因为被发情烧晕了脑袋,沈喻的舌连与她主动纠缠都做不到,只是被动地承受着,发出 “唔……嗯……” 好似委屈又似勾引的声音。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西娅抵着他的额头,在吻的空隙问他, “沈喻,我会忍不住的。” Alpha的侵略性只有对着他的时候才如此猛烈。 “我……” 沈喻被亲得嫣红水润的嘴唇里发出喃喃声,似乎刚刚那个吻把他脑袋也吻得昏了, “臣在……引诱……陛下……” 他承认了自己的罪行,抬眼看她,腿紧紧夹住她的腰,仰起脑袋, “陛下……我……发情期到了,很需要您……” 沈喻断断续续说着,到最后带上了若有若无的泣音, “我……很需要您,陛下,请碰碰我……” 他不知道这样是不是就是那些Omega所说的邀请,或许他还不够直白,但更羞耻的字眼他也说不出口了。 西娅紧盯着他的神情,不等他说完那句邀请的话,手便已经抓住他的睡袍,解开腰间系住的细绳,随后用力把睡袍往下一扯。 银绫包裹的礼物被拆开了,流光溢彩的布料四散开。 沈喻意识到自己暴露在她面前,心颤得不敢看她的反应,用小臂挡住自己红透了的脸, “陛下……” 很好。 还是白色的蕾丝。 下身是短到遮不住臀rou的裙摆,和深陷进缝隙的“内裤”。 与其说是内裤…西娅用手指挑起裙摆看了一眼。 不如说是几根蕾丝细布条罢了,什么也盖不住。 西娅深深望他一眼,随后视线下挪,像是观察又像是欣赏着他的身体。 沈喻已经羞得心口发疼,过分的紧张和发情的本能互相撕扯着,他还未被做什么就已几欲落泪, “陛下……” 她久久不出声,总让他害怕她是不喜欢他。 或许这样勾引的手段太过了,或许她就喜欢他矜持、清冷呢? 或许他已经亲手毁了上将在她心中的形象,以后再也无法修复呢? 又或许,她只是出于心疼和怜惜,加上他的政治地位,才愿意让他成为她的侍君的。 她是呼风唤雨的女帝,想要什么样的Omega没有,怎会真的倾心于他呢? 明明是沈喻主动在引诱她,他却突然在这一刻,情愿不知晓她的反应。 但下一秒,女帝已经出声—— “你真美。” 女帝发出由衷的感叹,在他额上落下一吻, “这么多年,我竟从未发觉你如此好。” 沈喻眨眼,望向她的眼神含杂期待、紧张、与喜悦, “陛下……真的这样认为吗?” “……真的。” 她凝视他的眼, “真的喜欢你,觉得你美。” 接着,她扫过他衣不蔽体的全身,眼中又带上一抹戏谑, “当然,这样穿,比平时更美……” 沈喻别过视线,耳朵通红几乎滴血, “陛下……” “那我的侍君呢,也喜欢我吗?” 她的手在他裸露处的皮肤上游走,非常刻意地避开了那些被蕾丝遮盖的敏感部位, “喜欢朕吗?” 他心头颤动。 陛下……真的喜欢自己吗? 我呢?我……真的喜欢陛下吗? 话就在口中,可说出来却那么艰难。 喜欢应该是这样吗? 沈喻从未喜欢过谁,一时陷入困境。他对着那张曾经频繁汇报军务、讨论国事的脸难以说出一句谎话,于是回避着不发一眼。 女帝并不执着让他回答,反而先一步开始动作, “朕给你时间,你再好好想想。” 下一秒,她毫不留情扯下他的肩带,撩起荷叶边的蕾丝“胸罩”;早已挺立的乳尖露出来,粉红色的颤颤巍巍在空气中等待她采撷。 “啊!” 沈喻惊呼出声,还未能反抗时,女帝的手已经覆盖上去。 虽然他饱满的肌rou现在都消减下去许多,但胸脯仍然显得比寻常Omega更丰满更大些。放松的时候,脂肪包裹着肌rou,带有弹性的绵软,手感好极了。 她肆意揉捏着他的乳rou,时而又在他脖颈上、锁骨上、耳垂上吮吸亲吻。敏感的部位被一并袭击,沈喻的声音很快变了调, “陛下……!您……哈啊……不要揉……嗯~……” “嗯哈~脖子很、敏感呜……轻点……哈……陛下…………” 薄荷味喷泻出来,仿佛是Omega在失控的动情下给予Alpha的奖励。于是女帝瞳色更深,低垂着眼, “朕倒是看沈上将,很喜欢朕这样。” 西娅改变称呼,低哑的声音在他耳畔回响, “沈上将,你大可以叫更大声些。朕很爱听。” 她的话仿佛情爱的催化剂,沈喻立刻敏感地颤起来;她的手指找到两颗嫣粉的果实,揉捏把玩。 蕾丝全部被撩到上面,饱满的乳rou早已被她玩出红痕,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颇有几分可怜。 沈喻摇着头, “臣、臣不会……” 可是身体的反应太诚实。乳尖被拿捏住的一刹,他睁大了眼,却只看到对方眼中近乎恶劣的笑意。他的呼吸全被打乱了,声音不知何时竟娇媚起来, “啊!陛下、陛下不可……那里……哦哈……轻、轻点……嗯啊…呜……” 沈喻清冷的脸上如她所愿沾染了情欲的色彩。羞赧的脸颊,微蹙的眉,无一不诉说着身上人的放肆行径。 自己的……那个地方,被她捏在手里把玩…… 这个念头让从未体验过情欲的沈喻羞耻至极。出于对女帝的服从、忠诚、和那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喜欢,他无法拒绝彻底,手紧紧抓着身下刚散开的睡袍,把银绫都抓出皱褶, “陛下……您勿要再羞、羞臣了……嗯啊……呼……臣、臣受不了……” “不这样的话,沈上将是希望朕直奔主题吗?” 女帝的金发垂下,轻如鸿毛的发梢拂过他耳际与肩头,引起一阵阵瘙痒。她暗示性地摸了摸他的小腹,如愿得到男人一阵颤抖,才轻笑着挪开。 “朕毕竟不如沈上将胆子大,怕yuhuo急切不小心伤到你。” 小腹是……她在暗示他,她会进入的地方吗? Alpha真的能进那么深吗?他的xue不会被cao坏吗? 沈喻眼中含泪,被逼问得说不出话,rutou被捏得更硬更挺, “臣、臣不是……臣……哈啊啊~轻点、有点疼呜……陛下……” 西娅被他勾得心头yuhuo燃烧,终于忍不住在他胸前落下一吻,亲手拢起软rou,随后含住他一侧的乳,大力吮吸起来。口齿与乳尖互相摩擦,灵巧的舌头围着他粉红的乳晕打转。口水声津津作响,yin靡情乱。 “啊啊啊————陛下、陛下……您怎、怎可……” 在他心里,西娅仍是高高在上的女帝,他的誓死效忠应当换来尊重、信任与名望,而非…… 而非捧着他的胸乳吮吸,激起他的快感,恶劣地逼问他,换来他的顺从。 可这是他计划这场勾引时就想得到的结果,不是吗? 沈喻,你在矫情什么…… 他在她玫瑰香中沉迷,终于落下一滴情动的泪, “陛下……” 她轻咬他的乳尖,又用舌头一遍遍舔舐;另一只手也并未停下,不停抚摸着他的腰腹,又再次回到胸脯上继续揉摁另一颗果实。 西娅抬起头,看到沈喻已经闭上眼潮红的面庞。 他的气质一直是清冷而不容人近观染指的。她做过有他的梦,但即便梦里,她也难以幻想出他真正情动的模样。 现在她如偿所愿了。 他真美,泪痕划过侧脸,呼吸间嘴唇微张,能看见舌头在里面轻颤;精致挺拔的鼻梁,偏偏红了鼻尖,一向锋利尖锐的眉峰都因蹙起而显得可怜。丹凤眼周围也泛着红晕,如春时桃花盛放。 “沈上将,睁开眼。” 西娅命令道, “除了接吻,zuoai时要好好看着朕。” 沈喻只得睁眼,却见她已经再次匐到自己胸前。他还未能阻止,女帝低哑的声音便传来, “好好看看,你的奶子……被玩弄的样子。” 她含住另一颗红果,又吸吮舔弄起来。 “啊…!!” 沈喻又落下一滴泪。 “奶子”… 她怎能说出口如此粗鄙的话?明明军中低俗的家伙大有人在,可他也从未听闻过。这般字眼,竟然会从女帝口中说出来…… 她俯低头时,他看不清她的脸,只能看到她秀丽的金发和时而被露出的、被吮吸成玫红色艳丽的rutou。 好羞耻……可是,好舒服…… 他克制不住地扭动身体,发情已经开始影响他思绪的清晰度, “陛下……哈啊……嗯…舒服……陛下、陛下………” 她抬眼, “嗯?哪儿舒服。” 说着,用手指轻弹了一下他挺立的乳珠。 又是这样的逼问,可是他已经来不及去想如何驳斥回去,顺从地, “胸、胸前……嗯哦……哈…胸舒服……” “啪!” 对方似乎仍不满意,起身,随后毫不留情用手掌拍打了一下他右侧的胸乳。手指刮过他的乳rou和奶头,沈喻的泣音一下子加大,委屈极了, “疼………陛下....嗯......” 她又捏住他的乳珠,拉长后松开看它弹回去,逼得他嘴唇颤颤巍巍哆嗦起来, “臣、臣说不出口……呜呜呜、陛下……您欺负人……” 沈喻控诉着她的恶行,可又对她的举措毫无办法, “不要揪了……呜呜、呜呜……” “哪儿、舒服。” 她重复一遍,拿住他的肩带,而这一次竟用力地扯开。随着蕾丝崩裂,男人的上半身完全暴露在她视线里,她满意地舔一圈嘴唇, “不说的话,朕有的是办法惩罚你,沈上将。” 精心准备的情趣内衣被扯坏,沈喻已经在她身下无处可藏。终于,在她又开始用力揉摁着他的乳珠时,他几乎崩溃地开口, “奶、奶子……呜呜呜、呜呜……臣的奶头……被陛下……玩得好舒服……哈啊、啊……不要用力了呜呜呜、陛下……” 发情期已经让他的身体敏感加倍,沈喻没有料到自己仅仅是被玩着胸乳就会如此反应激烈,羞耻感几乎把他的理智全部掀翻————他哭着, “陛下呜呜……您好坏、不要玩了……不要玩臣……的奶头了呜嗯~嗯啊~~~……” 他不想这样的,可是一旦被逼得开了口,他的声音就会被她影响着变得更加妩媚。 “听听……沈上将,你的声音,多好听…多浪啊………” 女帝笑了,她很喜欢这样掌控他身体的感觉, “越浪,朕就越喜欢你,知道吗?” 沈喻抽泣着,咬唇摇着头,捂嘴想克制自己的声音;女帝不让他如愿,把他的手一遍遍拿开、用大拇指摁着他下唇,逼他张口吐舌,发出娇吟。 那张清冷的脸红透了,情欲的泪不断滑落,诱人得使她心颤。 她把玩欣赏得够了,才凑上前再次互换一个过分长而深入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