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回:中媚药少年失智,献寿礼yin器囚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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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智不清的米禽牧北被人从刑架上放下来抬到了囚房。米禽岚邵不顾他手脚掌洞穿的伤口,命人把他血淋淋的手腕脚踝都拴上铁链,将他一丝不挂地扔在肮脏破烂的草席上。他面朝下趴在地上,后背倒还白净,但四肢血迹斑斑。殷红一片的臀上赫然嵌着两个惨不忍睹的血洞,只剩半截的肠rou突兀地从中间的股缝中吊出来,像是竹笋一样的锥形,黑黄相间的焦脆表皮冒着油,尖端被割开的切面能看见发白的熟rou,仿佛是一根又粗又短样貌狰狞的无毛尾巴在火里烤焦了。 “不用管他了。”米禽岚邵决定让他自生自灭,也好测试他的自愈能力究竟有多强。 米禽牧北歪着头,嘴角哈拉地淌下唾液,已经分辨不出是谁在说话。他只是闭着眼,嘟嘟囔囔地嚼了两口伸到嘴里的草秆,仿佛还在回味刚才吃过的烤rou,然后就了无声息地昏睡了过去。 三日之后,米禽岚邵来看地牢里的儿子。 米禽牧北缩成一团躺在草席上,迷迷糊糊地被吵醒。他一看见那张恶魔的脸便吓得赶紧坐起来,蜷起腿把自己抱得紧紧的,手脚上的链条也被扯得铛铛直响。他恐惧地盯着米禽岚邵,浑身发抖,细声哀求道:“爹爹,别打我,孩儿知错了……求爹爹放过孩儿吧……” 米禽岚邵愣了一下,随即露出满意的笑容——这正是米禽牧北幼时经常向他求饶的话。看似翅膀长硬了,可骨子里还是一只早已被他拔光利爪的柔弱猫咪,经过这番非人的折磨,似乎又退化回了十岁小孩的心智,可以再次任他为所欲为。 野利旺荣和野利遇乞已于昨日问斩。尽管证据并未搜集齐,可元昊显然是要找这个借口除掉两个功高盖主的威胁。至于米禽牧北,他作为野利遇乞的左膀右臂,元昊也有理由杀他,却对他网开一面。不过,以滥杀著称的暴君放人一条生路,自然是有条件的。而现在,米禽岚邵就是要来看看米禽牧北是否还能满足那个条件。 他蹲下来摸着米禽牧北的脸,故作柔和道:“乖儿子,爹不打你了,让爹看看你好得怎么样了。” 接着,他让几名狱卒把米禽牧北的身体展开。米禽牧北被拉开四肢按在草席上,却不知反抗,只是惊恐地大叫:“爹爹饶命……爹爹饶命……” 他被拉成一个敞亮的大字,身上的隐秘部位全都暴露无遗,任由米禽岚邵蹲下来仔细查看。 他身上的血迹早已风干,留下一块块暗黑色的斑纹。米禽岚邵伸手摸向他的前胸,捻了捻仍旧裹着焦炭的rutou,那些炭屑立刻就剥落下来,露出粉红鲜嫩的小圆尖。他不禁啧啧惊叹,干脆使劲搓掉周围的炭渣,底下立刻浮现出两块挺硕的胸脯,却是异常白嫩,顶端的rou粒更是丰润饱满,似要诱得人凑上去吮吸两口。 米禽牧北被他搓得胸口发酸,却也只能怯生生地咬着唇,眼角闪着泪花,时不时发出一声哼吟。 米禽岚邵轻笑一声,手顺着他的腰腹向下摸去。胯间半挺着一根粗壮的阳根,皮肤嫩白宛若新生婴儿,上手一捏柔韧有弹性,可见里面已经重新填充了饱满的rou海绵。根部两颗圆鼓鼓的rou球也是软糯细嫩,仿佛这一整套物件都焕然一新。 他忍不住在那松软的rou丸上捏了几把,阳根很快就有了反应,变得越发坚硬粗长。米禽牧北娇喘起来,脸颊变得绯红,却又无法动弹,只得噙着泪央求道:“爹爹……不要……” 七尺少年之躯,本已比他父亲更为健壮,此时却像个幼雏一样任人玩弄,实在让人嘘唏。 接着,米禽岚邵让人将他翻了个身,开始查看他的后面。 股间的那截“尾巴”已经脱落不见了,臀上凝固着污黑的血迹,但伤口已然愈合。他用双手掰开两瓣臀rou,粉色的菊xue小巧紧致,像一只嘬着的婴儿小嘴。他伸了一根手指进去,指头立刻被温湿细腻的软rou包裹吸附,阻塞万分。 “好紧。”他赞叹道,“又跟儿时一样鲜嫩了。” “嗯啊……呜呜……”脸被按在草席上的米禽牧北扭动着被戳疼了的屁股,嘤嘤地呜咽起来。 米禽岚邵抽出并未深入的手指,竟有些喜出望外,“恢复得如此稚嫩可人,还真是歪打正着。”说着,他又把一颗药丸塞到米禽牧北嘴里,然后命令手下道:“带回卧房洗干净。” *** 卧房里雾气升腾,弥漫着迷魂噬心的诡异香气。米禽牧北坐在装满热水的大木桶中,终于可以舒舒服服地洗个痛快。但这不是普通的洗澡水,而是被放入了大量媚药,就同他刚才吃下的那颗药丸一样。内服外浸的双重作用,加上热水的催化,情潮渐渐在他体内翻涌。他越来越急促地喘着气,闭上眼胡乱地摸着自己的全身,不断用滑腻的皮肤刮蹭粗糙的桶壁,甚至忍不住用手指去抠自己的后xue。 浑身上下每一处肌肤都渴望被抚摸,每一个洞xue都渴望被填满。 他自己本就媚气充盈,欲念缠身,这催情药施在他的身上,效果更是成倍放大。 米禽岚邵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在澡桶里媚态百出,随后命人将他捞起来,擦干了送到床上。 洗净了的少年通体丰润细嫩,没有一处瑕疵,只是因为媚药的作用周身潮红,脸上更是飞霞娇艳。他躺在鹅黄的绢丝上不能自已地呻吟着,不停扭动着赤裸的身躯,一只手在下体来回擦蹭,时而张开双腿摸向xue口,时而握住阳根用腿夹紧。可无论什么姿势,都让他空虚难耐,无法满足。 看到米禽岚邵走到床边,他赶紧跪着爬过去扯住他的袍裾,睁大水汪汪的眼眸哀声肯求道:“爹爹……我想要……求爹爹给我……” “这媚药果然功效卓然。”米禽岚邵yin邪地一笑,故意问道:“想要什么?” “想要爹爹的……大roubang……”他怯生生地答道。 米禽岚邵心花怒放,一把抱住他的腰将他的臀部转过来面向自己。 米禽牧北有些害怕地哼了一声,却挨不住欲望的煎熬,主动撅起屁股把红嫩的菊xue亮在父亲眼前,还不断拿软糯的臀瓣隔着外袍蹭他的下身。 在媚药的作用下,肠壁分泌出比平时多数倍的粘液,紧闭的xue口还未打开,就已经渗出清亮的yin水来。 米禽岚邵用手指沾湿yin液,旋转着捅入,里面依旧紧致,却滑腻无比,简直堪比处女的阴xue。他喉结滚动了一下,胯间陡然隆起。看到已经成为掌中之物的亲儿子如此娇媚诱人,主动求欢,他自然是欣喜万分,迫不及待地要享用一番。其实他对米禽牧北做这些是另有他用,只是如今烹好的鲜rou就在嘴边,又岂有不率先品尝的道理? 他不再犹豫,立刻脱掉外袍,褪去亵裤,从胯间掏出了紫黑的阳物,一手揉搓着软糯的臀瓣,一手把roubang送向xiaoxue。不过刚到xue口他却迟疑了。这几年他似乎衰老得很快,早已不复当年雄风,手里那根roubang虽然还能用,却已不够挺硬,要想捅进如此紧致的xiaoxue还得多费一番功夫。 于是他从床头的盒子里拿出一件形似鞋拔子的银器托在自己阳根的下方,又用一条绸带在根部缠上几圈,然后束于腰间。这物件叫银托子,行房时如果阳物疲软,可以用它来增加硬度,再紧的xue口也能轻易钻进去。 不过,被它撑开的xue口可就没那么轻松了。 当他把带着坚硬外壳的roubang捅进米禽牧北的xiaoxue时,前方立刻传来一声吃痛的呻吟。只是米禽牧北此时恨不得自己的xiaoxue被捣烂,那阵疼痛反而让他徒增快感。随着米禽岚邵迅猛的抽插,银托子上的纹饰不断摩擦着软嫩的肠壁,磨出越来越多的yin液,很快交合处便水声潺潺,在xue口四周泛起白沫,一滴一滴往下流淌。 “啊……啊……好舒服……”米禽牧北的忘情地呻吟着。这大概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在自己父亲身下获得片刻欢愉,虽然并非出自真情实愿。 或许也是最后一次。 有银托子的辅助,米禽岚邵这一次十分持久。进出了几十个回合,他又让米禽牧北转过身来面朝上躺在床边,把他的双腿蜷起抱在两肋继续cao干。他看着那张彻底沉沦在情欲中欲死欲仙的俊俏脸庞,竟再次想起了自己的亡妻,心情变得十分复杂。在他原本的计划中,米禽牧北从十岁起就该被他调教成这副模样,结果却让七年时间白白浪费。如今好不容易重新把他掌控在手里,却又立刻要将他当作贡品献出去。 野利兄弟叛夏之事他自己虽未直接受牵连,但作为左厢军部将也难免受到猜疑。元昊答应饶米禽牧北一命,其实是给足了暗示,向他寻要表忠心的投名状。再过一个月便是元昊的四十寿辰,而他很清楚荒yin残暴的君王此时最想要什么。为了自己的前途,这个儿子将成为他献给元昊的特殊寿礼。 一想到此,他就心有不甘,加大力道在娇嫩的xiaoxue里猛插了几下,坚硬的银器刮得被它捅刺的少年失声叫喊出来。 当然,他现在做的事绝不能让元昊看出端倪,更不能将遗痕留在即将成为御用品的后xue中。就在感觉自己快要泄身时,他果断拔出阳根,取掉银托子,然后拉住发辫拽过米禽牧北的头,将硬得勉强的roubang塞进了他的嘴里。 “爹爹别拿走!啊呜……呜……”米禽牧北后xue忽的空虚,十分难受,而嘴里突然被塞进roubang,却让他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疯狂地舔舐吮吸起来。 米禽岚邵哪里享受过这般主动的抚慰?一股热流顿时冲向下体,在他粗重的喘息中,白色的浊液汹涌而出,灌了米禽牧北满满一嘴,又顺着嘴角溢出来糊在粉红的脸颊上。米禽牧北饥渴地吞下嘴里的白浆,还抱住他的腿,恋恋不舍地把那roubang上沾着的每一滴都舔舐干净。 “早知如此,又何必逞强受那么多罪呢?”米禽岚邵竟有些怜惜地把指尖伸进他还有些湿漉漉的卷曲发丝里抚摸起来,“爹爹还真有些舍不得你了呢。” 不舍归不舍,元昊觊觎的东西是容不得他私藏的。 是时候开始装扮送给君王的寿礼了。 他穿好裤子后,用一根绳子把米禽牧北双手并拢绑在床头,又拿湿布把他身体上下的污迹清理干净。接着,他从床尾搬出一只不到半人高的方形木箱,里面放着一些造型独特的器具,多是纯银打造。这些东西并不属于他,而是他贿赂了内侍从后宫带出来的,据说是元昊yin乐时的癖好之物,还给他配了图示说明。稀奇古怪的刑具他见多了,这些奇特的闺房密器在他看来跟刑具也差不了太多。 他拿出的第一件器物粗看上去十分简单,只是用银链子串起来的三个银环,大的在中间,小的在两端。细看之下,这几个环却做得十分精致。两个小环同戒指一般大小,用力一掰便成了相连转动的两个半圆环,其中一半的前端是十分锐利的针尖,可以插进另一边卡住。米禽岚邵看着寒光闪烁的针尖,眼中露出嗜血的兴奋,把目光投向了米禽牧北的前胸。 媚药仍然发挥着最强的功效。刚才那一番cao干并未让米禽牧北得到宣泄,反而让他更加饥渴。当米禽岚邵的手指开始在他的乳尖上来回揉搓时,他轻哼着拱起胸脯,以索取更多的爱抚。粉红的小豆渐渐涨大,变得饱满晶莹,像两颗沾着薄露还未成熟的小葡萄。米禽岚邵难耐诱惑,爬在他的身上对着两颗红豆又吸又咬,米禽牧北也再次陶醉地呻吟起来。 就在他沉入欲海中难以自拔之时,左乳却传来尖锐的刺痛。 “啊!”他大叫一声,一低头却发现父亲正拿着小环的针尖刺入rutou的根部,“不要……不要!” 他试图挣扎,却被坐在肚子上的父亲压得无法动弹。很快,针尖从另一侧钻出来,米禽岚邵再用力一捏,一个完整的圆环就穿在了他的嫩乳上。银环两侧沾着两滴细小的绛红,衬得被它刺穿的红豆更加艳丽。 “啊呀!……嗯呜……”又是一声尖叫和呻吟,右乳也被挂上了亮光闪闪的银环。 接着,米禽岚邵拿起吊在链子中间的大圆环仔细端详。这是一枚无缺口的完整圆环,外围还镶满了细密的水晶,在阳光下五彩斑斓,甚是耀眼。不过这枚漂亮的环饰却比戒指大,比手镯小,是戴在什么地方的呢? 不用看图示他也猜得到。在米禽牧北嘤嘤的呻吟中,他抓起那根白如嫩藕半硬着的阳根,用拇指拨弄了几下蘑菇状的粉色guitou。 “嗯啊……”米禽牧北又情不自禁地哼起来,阳根也在他的手里挺了一挺。 连接三个环的链子其实很短,米禽岚邵需要把那只阳根向上掰到贴近小腹才够得到那个大环。这样的设计,自然有它的用处。不过现在,如何把那个环套进这根已经膨胀得几乎有它两倍粗的roubang倒不是件易事。 但对米禽岚邵来说,没有什么是不能用暴力解决的。他一只手紧紧抓住那根胖乎乎的roubang,似要把它强行捏细,另一只手把银环套上rou蘑菇的顶端,拼命地往里挤。 “啊——!啊——!”柔嫩的命根子被如此粗暴地对待,米禽牧北痛得嘶声惨叫,不一会儿就泪流满面。 巨大的痛感暂时压过了他的情潮,那根roubang果然蔫了下去。米禽岚邵用手猛地一推,蘑菇头终于挤过那个小洞,让银环严丝合缝地套在了rou伞底下最细的部位。原本白嫩的roubang已经被折腾得通体发红,软软地耷拉在微微颤抖的小腹上。箍进rou缝的银环发着刺眼的光,像是被虐待得不成形的小狗被强行套上了光鲜的新项圈。 “呜呜……”米禽牧北痛苦地呜咽着。 而米禽岚邵却爱不释手地将自己的杰作捧在手里看了又看,啧啧道:“真漂亮!” 他又拿出一根乳白的细丝带,绕着那阳物和两个rou球的根部紧紧绑了几圈,然后在正下方系了一个蝴蝶结。两个rou球被勒得滚圆,薄嫩的表皮几乎变得透明,好似一对粉嫩可人的小蜜桃。 夏人尚白,白色是最高贵的颜色,只有君王才配穿戴。白色丝带自然意味着这是属于元昊的东西。米禽岚邵不知道自己是以怎样一种心情装扮着即将被献祭的儿子。他心里当然不舍,但绝不是因为心疼儿子,而是因为不得不忍痛割舍本该属于自己的绝妙玩物。 接着,他又从箱子里拿出另一样物件。这物件更显普通,乍一看就是一根稍长的银簪子,头上是精致的镂空雕花,顶端垂下的却是一根银链条。他一手托着银簪,一手抓起了那根还不知道自己又将经历何种摧残的可怜roubang。 米禽牧北还在为三个圆环带来的疼痛抽泣,阳根尖端却突然传来不一样的刺痛。米禽岚邵正拿着那支“簪子”往他的马眼里刺入。 那刺痛带着寒意直通他的心房,让他全身如过电般一阵战栗,“啊啊啊……好痛……不要……” 尽管那个可怜的孔道早就被残酷地蹂躏过,可新长好内壁比之前还要狭窄娇嫩,敏感无比,米禽牧北只能再次体验小孔被强行破处的痛苦。 几乎跟他阳根一样长的簪子已经插到底部,让并未十分坚硬的roubang变得笔直,再也无法弯曲。而由于银环的桎梏,阳根稍一肿胀,就会被勒得无比疼痛。但痛感背后,更多的情欲被这万分羞耻的刺激激发出来,让他在重重叠叠的痛觉与欢愉中逐渐迷失。 米禽岚邵看着痛苦和yin靡的神情在他脸上交替出现,也来了兴致,竟用那根银簪在他的阳根内部抽插起来。 “啊……嗯……啊啊……”米禽牧北再次急促地喘息起来,十指拽紧了床单。一股强烈的锐刺感从阳根内部顺着大腿内侧一直传导到两只脚掌心,让他不由得扣紧脚趾绷紧脚背。 “啊……太快了……想尿尿……” 阳根越发水红肿胀,缠绕其上的青筋条条分明。guitou根部由于被银环箍住,变成了一只细脖子的畸形胖蘑菇。火辣辣的锐刺和胀痛酥麻混在一起,不断翻涌向全身,仿佛滚滚潮水中钻出几只水母用带着毒刺的触须从小腹到脚底四处乱扎。米禽牧北快被这从未体验过的纷乱逼疯了。 “嗯……啊……求爹爹停下来……啊啊……要尿了!” 被汗水浸湿的脸已经涨得通红,下面似乎再也憋不住了,可事实上孔道的阻塞让他根本无从发泄。 米禽岚邵终于停了下来,可他并没有大发慈悲抽走簪子,而是将它留在了最深处。米禽牧北流着泪,可怜巴巴地望着他,却换来他的手掌在两个已经被勒成紫红色的rou李子上继续抚弄刺激。 “啊啊啊……”伴随着凄惨的哭声,米禽牧北感觉自己下体炸开了,却什么也喷不出来。唯独从被堵得死死的顶端费力挤出的一滴半清半浊的液体,隐隐揭示着他的体内发生了什么。 无处宣泄的情潮在身体里内爆,仿佛把里面的一切都炸成了碎片,而出口却被紧束封堵,胀痛难耐。他全身抽搐,临近癫狂,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呻吟着蹬着两条腿在床单上来回擦蹭,恨不得把自己剐掉一层皮。 米禽岚邵饶有兴致地看着儿子在床上像濒死的虫子一样蠕动,不禁感慨:原来不用见血也能玩得如此尽兴,果然还是君上懂门道。 锃亮的银链在身体的起伏扭动下将三个敏感的部位来回拉扯。红胀的roubang努力地想要直立起来,却一次次被勒着脖子强行拉得向前趴下,而它的挣扎也让两颗嫩豆下的血洞被迫接受一次次的撕扯,变得更加鲜红。银簪头跟随roubang晃动,垂下的银链在紧实的腹肌上来回拖曳,轻轻刮蹭着泛出潮红的皮肤,又是一番香艳诱人的景色。 米禽岚邵暂时把他晾在床上,走到了那个箱子旁边。他扳动箱子上的几个小机关,把四壁卸了下来。原来,这并非仅用来装物品的普通箱子。箱底是一块结实的红木,上面错落有致地排布着一些拴着皮带的铁钩,像是用来固定什么东西的。 他拿着图示研究了一会儿,嘴角露出讳莫如深的笑容,然后站起来走到床边,解开米禽牧北手上的束缚,把他从床上拉起来。 米禽牧北两腿已经软得无法行走,米禽岚邵干脆把他抱到箱子这里,让他跪在那块红木上。接着,他把米禽牧北两只脚踝和膝窝固定在了最外面的那两排皮带里。 米禽牧北无力地趴在木板上,两腿张开臀部高高翘起,却还在情欲的驱使下不由自主地来回摇摆,索求满足。前端被封堵让后xue成了发泄的替代出口,原本紧闭的小门变得微微松弛,若隐若现的小缝里像是发了大水,亮晶晶的yin液绵延流淌,把xue口内外涂得一片潮润。 “真是yin荡。”米禽岚邵将两根手指挤进了那方洞xue中,粗暴地搅弄起里面刚长出的嫩rou。米禽牧北像收到奖赏一样兴奋地哼吟起来,可肠壁被刮蹭的刺痛和前端的胀痛又让他忍不住红着眼睛哀号了几声。 渐渐地,后xue被扩大得能够容下一整只手。米禽牧北呻吟不绝,快感和痛感相互较量撕扯,让他在死去活来中辗转。他始终无法真正发泄,却又不断渴求更多的刺激,到最后大脑一片空白,完全停止思考,彻底沦为了被欲望奴役的动物。 米禽岚邵抽出湿漉漉沾满了白沫的手,用毛巾擦了擦,便开始下一步的设置。 他拿出一只造型独特的器物。这银器看上去是个带着折角的钩子,其中一头却是一个碗底大的圆饼,饼的内侧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钝刺。 他抓住米禽牧北脑后的发丝把他的上半身拧起来,将那个圆饼从前方塞进了他的后xue。钩子的另一端刚好卡在后xue和阳根之间的会阴处,仿佛量身定制一样严丝合缝。 “嗯啊……”圆饼表面的小刺虽然不足以刺破rou膜,却也纷纷卡进柔软肠壁的皱褶里,带来微妙的刺痛。 然后,米禽岚邵拉起挂在银簪头上的那根链条,将另一头挂在了会阴处钩子的尾端。长度刚刚够。 接下来,才到了这些器具发挥它们真正功用的时候。 他一手托住米禽牧北的后腰,一手掐住他的脖子将他向后压下去。所有银链都一环扣一环地被拉紧。先是两个乳环将阳根拉成一条直线紧贴在小腹上,而插在阳根中的簪子又带动银链紧紧扯住卡在后xue里的银钩。满布小刺的圆饼死死咬入肠rou中,在银链的扯动下把xue口向前方扩张开来。 “啊啊……好痛啊……”所有被银链连接的部位都疼起来。 随着米禽岚邵把他的身体向后越折越狠,这些部位也被拉扯到了极点。两个rutou被拉得凸起,像是垂下了两个三角形的小rufang。圆环箍在阳根的脖子上几乎要把guitou整个勒断。而从后xue传来的力道又让簪子在roubang的根部偏向一侧,尖头狠狠地刺进嫩rou,却也让银簪扎得更深更牢固,同时顶端又与银环一起挤压着guitou的一侧,让青紫色从这里蔓延开来。至于被拉开一侧的后xue,反而是最轻松的,毕竟经过刚才的一番蹂躏,那里已经变得有些适应了。 媚药还有让人身体变柔软的功效。米禽岚邵将少年的整个身体都反卷过来,直到可以将头塞到两腿之间。如此极致的拉伸让米禽牧北呼吸都变得困难,哭喊渐渐减弱成抽泣,然后是急促的喘气,最后连呻吟都变得极其干涩,只剩喷涌而出的泪水滔滔不绝地向下流淌,渗入发丝之间。 米禽岚邵抓住他抗议地挥舞着却绵软无力的手,把两只手臂按在木板上,然后用内侧的皮带固定住了手腕和手肘,让手臂与小腿平行,伸向前方。就这样,米禽牧北被反卷成了一个圈,半开的后xue刚好几乎垂直地展示在顶端。被银链串起来的那一串连动部位在圈的一侧被拉出完美的曲线。 米禽岚邵又从下方抓起他凌乱的头发,把他的头从两腿间拉出来,然后向他嘴里塞入了一只鸭蛋大的黄色玛瑙球。球的两端连着两根皮带,被系紧在脑后。接着,他又拿出跟之前那只一样的带着链条的圆饼钩子,把链条一端挂在脑后的皮带上,然后拉起链条,把圆饼塞入了后xue的另一侧。米禽牧北呜咽着,不由自主地要把头缩回去,却扯动那只钩子,把xiaoxue的后侧也拉伸开来。原来那两只钩子本就是一对靠着人体被扭曲的张力扩张后xue的器具。 在米禽牧北的眼睛被一条白色丝布蒙上之后,这件设计复杂的工艺品终于大功告成了。 米禽岚邵气喘吁吁地站起来,感觉费了不少力。眼前的儿子已经失去了人体正常的形状,成了一座造型奇特的雕塑,让人叹为观止。 “还是君上睿智,竟如此独具匠心。”他不得不叹服。 顶上的蜜xue洞口大开,里面鲜嫩红润的肠rou清晰可见,xue口大得可以轻易伸进并拢的五指。 他把手放在里面,感受着湿热的诱人气息,四周的嫩rou立刻迫不及待地包裹过来疯狂地舔舐。“张着这么大的嘴,一定很饿吧?要不要喂你吃点什么?” 米禽牧北做不了任何回答,只能颤抖着全身呜呜哼叫,不知道是渴望还是恐惧。 米禽岚邵走向桌案,从上面拿起一支近一尺长的裹着锦缎的竹筒。里面装着的是他要呈给元昊的贺寿奏章。 “这个正好。”他把竹筒塞进大开的后xue一捅到底,前端粗糙的竹节几乎要把肠壁的粘膜都刮下来一层。 米禽牧北从鼻子中发出尖叫,甬道里被粗暴撑开的蜜rou却贪婪地咬住竹筒,收缩蠕动着把入侵的巨物一点点往里吞,还不断吐着yin液。很快,竹筒露出的头也全都没入了溢满清泉的洞口。 “果然饿得慌啊。”米禽岚邵哈哈直笑,拨弄着凸起在前方的那对紫红rou球说道,“别怪爹舍弃你。到了君上那儿,你一定有更多享不完的福。” 他又对着即将不属于自己的玩物欣赏了大半天,爱不释手地把这座冒着冷汗不停战栗的rou质雕塑摸了个遍,才依依不舍地封装好木箱,命人小心翼翼地台上了送往皇宫的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