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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还认真地用炭笔在画纸上描绘着,直到他小腹那里—— 她盯着那处,毕竟是他,往日欢爱的场景不断在脑海里闪现。脸色悄悄绯红,正要凭着想象描摹出那粗长的地方。 余笙见她眼神不断往下,自然是知道地正在描绘关键部位时,却直接缓缓掀开那块布巾。 从刚才她就有些羞涩,却假装毫不在意将眼神移回来画板上。手上的炭笔动得飞快,但其实脸上更加彤红。 余笙勾着凉凉的薄唇,弯出一个弧度,透出凋侃的语气,“不敢看吗?早知道昨晩应该开灯啧—— 昨晩她被他压着整整cao干了一整夜,他才答应做她的人体模特。 “我、我哪里不敢看?” 她极慢地抬头,茂盛丛林下,那处慢慢也跟着抬头,变得气势腾腾。她下笔更加迅速,怕是晩点就要画不完了—— 果然,余笙见一幅画的时间差不多,起身往她走来,凝眸仔细看着画板上的素描画。 他满意地点点头,小腹处那蛰伏着的暗部描绘得淋漓尽致。 而且是在那么极短的时间内—— 但是,他转而一想,危险地抵过来,散过guntang热度的粗壮yinjing贴着她白皙的纤细手臂,有些阴恻恻地问: “你之前看过多少个男人的裸体?" 苏情赶紧站起来解释:“那都只是作业!我保证!” 她怎么发觉他越来越爱吃醋呢?明明都那么大一个人! “而且、他们那里都没、没你大——” 最后一句,她声音低地跟得蚊子嗡鸣似的。 可不是嘛,他那里又粗又长,挤进她本就紧窄的xue道就是满满的肿胀,还有小段段露在外面,根本cao不进去。 他靠得近,耳力又极佳,自然听得清楚,被她的话满足了大大的自尊心。 他抓起她刚握着炭笔的手,握上胯下勃发的大roubang。 “真的很大吗?”余笙还要故意让她再次亲口确认。 明明他都听到了,他还硬要她再说一遍。 她甩手放开,抬头看他,水眸动人带着他喜欢的明艳,“不说!" 薄唇贴着她柔嫩的耳畔,轻轻呵气,“嗯?那你可要负责把它变小了——” 他挺拔高挑的身躯压下来,挨着敏感的身子,她几乎是一哆嗦,感党腿心翕动之间又涌出一波爱液。 她语气娇软下来,“现在大早上的,白日、白日宣yin不好唔—— “我身为堂堂余总岂可免费给人当人体模特的道理?不从你身上讨要点报酬怎么行?"余笙挑着眉,轻轻啃咬着红晕开来的小耳垂,“老婆,你说呢?' “你都说是老婆了,我又不是別人——唔——啊你——" 他已经转战其他地方,扯低她单薄的真丝睡裙领口。 低头埋上她胸前圆润娇软的两团丰盈,发出咂咂的吸吮声。期间余笙还不忘回复她,“那就当是夫妻义务?没有规定白天不可以履行的。 紧跟着,他一只手径直往下,探入裙摆。修长的指滑到她腿心,隔着小内裤按压到她脆弱的爱缝,内档处已经湿透了。 他轻笑着,根本毫不手软,更加用力揉弄挤捏,使她渗透地得更快。“看来你也想要嗯?' 苏情两腿发软,咬着唇小声地说,“不要—— 余笙另一只手跟着滑到她柔软的腰后,将她的小底裤拉到膝盖处。在她手感极佳的蜜桃翘臀轻轻拍了两下,“口是心非呵—— 另一只手已经沿着那道颤颤巍巍的湿缝,来回爱怜地抚摸着。 苏情弱弱地扣住他的胳膊,要不是这样支撑着他,早就要软下去了。“昨晩我不是已经——啊—— 凉的、湿的、硬的。 他的两根手指已经大咧咧地刺进来,扣弄有些红肿的xue道,发出搅拌的水腻声。 “啊嗯——老公——" 苏情难耐的呻吟着,现在只要他一碰她,她根本就抗拒不了,而且会变的很想要啊—— 这个时候,余笙与她紧紧贴在一起,坚硬如铁的roubang抵住了她光滑的小腹,感受到她逐渐湿热的柔躯。 他用手扶着roubang,缓慢地,蹭着,凉唇附在地稀疏黑色毛发下的湿缝,凉唇附在她耳边:“老婆,让我插进去——” 苏情脸色羞红,连柔白的耳根都红透了,微微张着唇瓣小口喘着气,轻轻点了点头。 温热湿漉的气息喷在他的颈脖,勾得心底痒痒的。 余笙扣着她的蛮腰,将她整个人往墙上推去—— 抬起她两条白皙纤细的腿盘在腰上,就着湿潤湿润的甬道,他将粗长的欲根,用力插了进去。 他一下顶得太深,欲根紧紧顶住花心的嫩rou,就是一阵磨转。 苏情只能扶着他的肩胛,双腿紧紧勾着他,媚着声音说:“老公你好深——嗯——嗯——好舒服—— 她的话,无疑是最好的情药。 余笙把她抵在墙上这片小小的空间里,发狠地一下一下地进出。 蜜xue被cao到更泥泞,xue道口媚红的嫩rou无力地承受roubang的捣弄。随着抽插的动作,一下被带翻出来,一下又被挤进去,好不柔弱无辜。 囊袋啪啪地挤压着充血的蜜唇,明明被撞开,却又在roubang抽出时,自发地合上去挽留。 “啊啊——” 在他一记重击里,guitou重重cao进宫口。苏情整个人从头顶到脚尖都是酥麻的,泛着遍布全身的诱人红潮。 那是只是被他占有,别他带领才能达到的情欲巅峰。 层叠的褶皱被熨平,无比湿润,紧紧绞着他的棒身。 他的掌心拖着她的蜜臀,重重地揉捏,股沟里面都是她情动的爱液沾湿他的手掌。 还是要不够—— 苏情尽可能张大腿,方便他进出,但又怕掉下去,紧勾着他的腰腹。 他又狠又快插了一阵,稍稍缓了深深的欲望,直接拖着她的臀,在不大不小的画室里走动。 他走得极慢极缓,每走一步,都要重重顶进去zigong里。双乳也跟着上下的颤,整个人仿佛被cao得飘飘忽忽,快感涌上四肢百骸。 她紧紧地抓着他的肩,难耐的微微仰头,湿润的唇瓣跟着贴在她光裸细腻的脖颈。 余笙极其爱在他如玉般的颈项种下自己的印记。 明明她什么都没做,明显感觉埋在她深处的roubang又粗了一些。她双腿直哆嗦,阵阵酥麻从交媾处涌来,几乎让她承受不住。 “老公,你好大啊。。。轻一点弄,我难受。。。” 每次被他顶得难受,她都软下身段,贴在他耳边说着他喜欢听的话。 果然,余笙重力研磨了好几下,将油光水亮的roubang抽了出来,才将她放下来。手脚俐落将她身上的裙子脱下了,铺在身下,让她舒服躺下来—— 他很快就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