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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去,丰满柔嫩的乳尖早就挺立着,温热的唇瓣细致的抚慰。另外一边用两根指夹着,细细揉弄转圈。 余笙笑着问她,“这样子好不好?” 裙子太薄,苏情几乎是贴在凉凉的地板上,身上却是一具充满力量的身躯。她男人的呼吸喷在敏感耸立的乳尖上,真是又痒又热呀。 下腹隐隐的更加难受,只感觉得xiaoxue里空荡荡的。黏滑的液体不断被挤出来,弄得下体泥泞不堪。 她扭着身子,用湿湿的xiaoxue去触碰搁在双腿间却一直不进去的大roubang。 “你进来嘛。。。” 余笙亲吻着她的红唇,刚才重了几下她又嘟囔着说受不了,现在又黏人的缠着他。 磁性的嗓音带着欲望的喑哑,他摇着头表示拒绝,“不了,我怕你等下难受。” 苏情美眸含嗔,眸底有薄薄的水润光泽,直接屈起脚丫用力踢了他的小腿肚。 她明明是语带威胁,话出口却带着软糯,“还做不做?!不做就起来躺那里当人体模特。。。” “做、做!”薄唇细细啄吻着她的脸颊、鼻尖、唇瓣还有秀气的下巴。“那老婆你。。。刚才说让什么进去?” 他歪着脑袋,将耳畔挪到她唇边,装出一副不懂的样子。 苏情凑上去,轻轻呵气,然后贝齿直接咬住他的耳朵。 娇躯跟着扭动,想要从他身上挣扎出来。没想到却让他火热的roubang在滑动间浅浅抵进来guitou。 一瞬间,两人都低低哼出声来—— 余笙也忍不住扣着她的细腰,硬挺的整根捅进去,发痒的xiaoxue被他的roubang再次深入。 “唔唔。。。好舒服。。。” 他力度很大,揽着她的腰紧紧带往自己下腹。这个角度竟然直接让cao到最里面的宫口。 紧致的小小宫口死命咬住guitou不放,余笙被吸得腰眼一麻,几乎是要射出去。 他歇了歇,微微喘息着,额前的碎发被薄汗打湿,遮住了几分视线。 而后,不管不顾地加快了cao干的速度。 苏情舒服的感觉刚刚缓下来,他快而狠地抽插,xiaoxue被插的又酥又麻。黏滑的yin液有些被捣成了泡沫,有些顺着交合处嘀嗒嘀嗒流下来。 roubang越抵越深,满满的肿胀感,他还没泄出来。 苏情被弄得受不住,夹着他紧窄的腰腹,不停地磨擦纠缠,一张一翕地用力收缩。 “老公你最厉害了呜呜呜。。。都给、给我好不好。。。” 余笙的大roubang被她夹得又爽又疼,一手在高耸挺立的乳峰上不停地搓捏,一手探到她充血的花珠用力的揉压。 阵阵酥麻的充实快感,令苏情不由自主的“嗯哼”了一声。整个人一度瘫软,哪里还能够抵抗半分。 他顺势狠撞了百余下,低吼着将白浊的jingye射进她温暖湿润的zigong。她身子直哆嗦,颤巍巍搂着他,显然是跟着他一起高潮了。 余笙感受着她高潮余韵后的收缩,满足的贴着她的脸颊,亲了又亲,感叹说着:“老婆你最好了。” 浓精有力的冲刷她娇嫩脆弱的嫩腔,很快就又饱胀到不行。 真是又热、又烫、又胀。。。 苏情难受的被推开他高大的身子,半软下去的roubang跟着滑溜出去。一条暧昧的银丝随着两人的分开向下,落到睡裙上。 还未完全密合上的嫩xue跟着缓缓流出两人的黏液,大腿内侧已是粘腻不堪。 在这种时刻,苏情还记得自己的作业。 她最近拜师在方茭唯一的徒弟许茴门下。许茴为了考验她的基本功,安排了人体素描画作为第一次作业。 她慵懒地踢了踢旁边的男人,娇喘着,“唔去软垫上躺着,换个姿势,我明天要交作业——” 最后,堂堂余氏集团总裁余笙被摆弄了N多个姿势,被脸色红透的女人用手上的炭笔,细细描摹在素白的纸上—— Part2 一个人 苏情怔怔看着离去的背影,精神恍恍惚惚,将地上的粉色药片一颗颗捡起来。 一颗、一颗地收进手里,脑海里猛地冒出一个疯狂的念头:如果手里的是毒药,现在她会毫不犹豫的吞下去。 还没有收完,刚才的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被她忽略的情药早已经在发酵、沸腾。 酥麻柔软的身子蠢蠢欲动,温度渐渐变高,双腿间不由自主地空虚sao痒起来。 她无可奈何的夹紧修长的双腿,拧开花洒,冰凉的水柱从头倾洒而下。 掌心无力摊开,那粉色药片也在在冷水冲刷下,纷纷滚滚滑下下水道。 她闭上眸子,原本精致的妆容被洗刷,脑海里一遍遍的过他冷漠的脸庞。 还有那些凉薄的话,就像是用锐利的刀子一样,一刀刀划在心口上。 “何必这么作践自己的身体!” …… “你还能怎样?你都已经嫁给我了!” 他到最后,连话都不想听她说。内心泛着苦楚的酸涩,贝齿紧紧咬着唇瓣直到发白,破碎的呻吟逸了出来,她强压下体内翻腾的情欲。 那她还能怎么办啊…… 第二天清晨,薛姐过来打扫,敲了很久的门,没有回应。 卧室里潺潺流水声一直不断,等了好久,她觉得不对劲,进去才发现倒在浴室昏过去的苏情。 ??? 半梦半醒之间,苏情鼻翼都是刺鼻的消毒水味道。有一瞬间,她以为是梦见来医院见母亲的小时候。 耳畔一直传来低低的讲话声—— 有些恼人… 她无力地睁开眸子,眼前是一片纯白的天花板。四处环看了一下,果然是医院! 她最讨厌的地方。 病房窗外,是一大片灰蒙蒙的天气。她到底在这里躺了多久? 病房门外,传进来的声音很熟悉。 她只记得,最后眼前一黑,就倒在浴室里。 胸口闷闷的,脑袋也沉沉的,她难受的撑着身子坐了起来。右手还输着吊液,她正想拔掉的时候—— 刚才在门外讲电话的薛姐打开门走了进来。 “少夫人,你这是要做什么?医生说要输完才能拔针头啊。” 手上的动作一顿,苏情放弃了。看见薛姐,她就知道,原来是薛姐发现她晕倒在浴室,送来医院。 薛姐看见她停住了,松了口气,现在想起早上她浑身冰冷躺在浴室的景象,她还是觉得可怕。 苏情安静坐着,低敛着眉目,脸色苍白无力。 “少夫人,我刚才打电话给夫人了,她说等下过来看你。” 发生这么大的事情,薛姐还是要知会一下。但她不清楚什么原因,也不好说得太清楚。 苏情没有接话,薛姐犹豫了一会,才接着说:“我用了你手机打给少爷,电话打不通——我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