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回忆】三人行-默契(koujiao 双龙 春药 道具 玩坏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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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前情回顾:吕布已经从下面插进去了,马超准备cao嘴。(太久没更了qaq 可以回顾一下前情!) 然后反正这章do的很凶都是坏作者的恶趣味 接受不了就叉掉! 开篇直接就上rou高速飞车请大家系好安全带扶稳坐好~ ———————————————— “哥哥,张嘴,吃下去。” 马超单手捏住张辽的下巴,另一手抵住对方的上下牙齿撑开口腔,guitou亲昵地撞在张辽的下唇,像是在与兄长打着招呼。 “你答应过我的——今天,做什么都可以。” 早在刚进门时,看到吕布与张辽浑身赤裸、不堪入目的景象,马超便已经浑身燥热,nongnongyuhuo烧至下体,裤下早已一柱擎天。 本想即刻闯入兄长美好的花xue,他却又忆起今日与吕布谈判,两人约好了分别占有张辽的哪个部位。 如果文远哥愿意张开嘴主动给自己舔…… 马超的巨物抖了抖,啪嗒一声打在张辽的脸上,他紧紧盯着爱人被吻至艳色的唇瓣,孽根几乎要再涨大一圈。 如果能顶到张辽的喉腔里,哄骗着兄长将他整根全部吃下去…… 他将张辽的下巴捏得更紧了些,探入对方口中的手指不仅抵着牙床,还在对方的口中来回搅和,将一隅城池搅得天翻地覆,甜津源源不断分泌着。 男根的腥臊味扑面而来,灼热的温度抵在张辽的唇上,他难为情皱了皱眉。口中马超的手指撑着他的上下牙床,下颚无法合拢,口中的津液便不由自主溢出,顺着对方的手指缓缓流下。 “文远哥,放松,别咬。” 眼看张辽抵抗的力气弱了下来,马超抽出手指一个挺腰,性器便插入对方温热的口腔,guitou直挺挺撞上张辽无处安放的软舌。 “哥,你舔舔。” 那舌被突如其来的巨物顶起,怕是难受得很,只得无助地舔上顶端马眼,环着蘑菇状的guitou一圈又一圈舔舐着。 “唔唔——!” 铃口被爱人的举动讨好,马超一时激动,险些控制不住精关,几乎就要一泻千里。好在他到底还是忍住了射精的欲望,只是铃口溢出不少精水,洒在张辽的舌上,刺激对方的味蕾。 好难喝……不行! 张辽眉头皱成一团,条件反射用舌尖抵住对方的马眼推动,企图将入侵的阳物驱逐出境。只是他此时是个受制于人的状态,舌头又怎比得上阳具之重,此举无疑是蚍蜉撼大树,不仅成效甚微,还再一次吃进了不少对方的jingye,将那guitou舔得舒服极了。 “哥哥好会舔……真是天赋异禀啊,第一次吃男人的jiba就无师自通。” 马超满意地接受着张辽的服侍,突然语气又是一转,竟是带了几分狠戾:“这么会舔……以前是不是给别的男人舔过jiba?” 张辽意图开口辩解,却被马超拽住了后脑的散发,对方显然是动真格的力气,狠狠地扯着他的发根,固定住他的头,孽根被舌头舔舒服了,便更加疯狂地向内挺进,guitou狠狠地撞在喉眼处,填满了整个口腔。 口中的异物感越发强烈,张辽难受得眼泪都在眼眶中打转,偏偏马超这疯狗将他的一切悉数拿捏,他一句求饶的话也说不出,鼻腔和口中被对方的雄性气味填得满满当当。 “唔唔嗯嗯嗯——!!” 身下突然被一阵顶弄,软嫩的花xue被埋藏其中的巨物再度攻击,宫口被恶狠狠地冲撞,再一次喷出无数粘稠的汁水,颤抖着浇灌入侵的恶魔。 原来是吕布见马超已经捅进了张辽的深喉,便不再等待,双臂环着张辽的腰身,将怀中爱人死死镶在自己身上,毫不留情地朝着对方xue内的软rou发起猛攻。 可这人竟是来了性质,一边用巨物狠狠地顶撞着脆弱的软rou,一边接着马超的话,竟是要继续刚才的话题。 “哦?文远这么会舔,我怎么不知道?以前偷偷舔过别人的吗?” 吕布握住张辽的男根,声线竟是带了几分威严,如同在军中严明军纪时般不怒自威。平日里他用这般语气讲话可不多见,只有当部下犯了错时这人才会出言训斥。是以张辽听了这话,本能地颤了下。 “文远哥还背着我和吕布偷偷出去玩啊,”马超扶住张辽的脸,单根手指蹭过张辽的唇角轻浮地一抹,又一次大力挺腰,guitou撞上对方喉腔的软rou,“哥哥,我的这根是不是更好吃?” 他继续出言不逊,明知采撷张辽初次的人是他自己,也深知依对方的性格容忍他和吕布二人已是极限。然而,此时的张辽正含着他的阳具,整片湿软的口腔被他的性器塞满,竟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字。他的兄长眼眶含着泪,求饶却只发得出支离破碎的呻吟。 这场面太过于诱人,他控制不住脑中下流的粗话。趁张辽无法骂他,他便要尽可能享受这床笫之欢中最大的乐趣,道出更多子虚乌有的荤话刺激对方。 “嗯,嗯嗯……!” 嘴被可怖巨物堵住,张辽一个字也说不出,喉腔发出呻吟为自己辩护。只是身前后的两人早就对张辽的行踪了如指掌,又怎能不懂?他们只是借着张辽受制于人的姿势,更为放肆地为所欲为。 “文远,偷吃要被罚的,上次还没罚够?” 吕布对此心知肚明,嘴上附和马超肆意欺负张辽,身下更是没闲着,先是碾过张辽xue腔中紧致的rou嘴,逮着那软rou绕着圈地磨。这折磨最是瘆人,宫口的软rou分明已经敏感至极,却被吊着一口气舒缓不得,反倒在轻柔的摩擦中生了更深的兴致。 可吕布这人对张辽的身子再是了解不过,知对方想要了,却故作姿态吊着对方,动作真是如同隔靴止痒,叫张辽难为情地软了腰,在吕布身上小幅度晃动着,主动用软rou摩擦着坚硬的guitou。 “别发sao!” 啪的一声,吕布按住身上乱动的张辽,一巴掌抽在怀中爱人的臀侧,直接给对方的皮肤打出一个鲜红的手印,看上去可怜得很。 这一掌将张辽抽懵,应激似的抖了又抖,身下的小嘴被干得出水,口腔也如同失了神,有着一瞬间的放松。 这时机却被马超抓了个正着,他将张辽的脑袋狠狠扣在自己的性器上,势如破竹般再次前进,竟挺到了对方的深喉! “唔唔唔——!” 此时马超大半个性器终于被张辽含了进去,guitou更是长驱直入,捅进了对方狭窄的喉道,立刻就被紧致的触感所淹没。两颗卵蛋打在张辽的脸上,男性独有的腥臊气味充斥着他的鼻腔与口腔。 喉中巨大的异物加上扑面而来的气味,让张辽生理性地反胃。他双目紧闭,泪水顺着脸颊汩汩而下,在脸上肆虐横行。受到迫害的喉壁更加紧致地包裹住入侵者,想要将其驱逐出境,却被马超误解其意,反倒顶弄得更深。 “哥哥真棒,都吃下去了……”马超zuoai上头时向来随心所欲得很,他不顾张辽的反胃,又顶进去了一截,声音已经在情欲作用下变了调,失魂似的沙哑,“哥哥的小嘴cao起来真舒服,真是……天生就该给男人舔jiba。” 喉中的折磨让张辽痛苦不堪,他眼前被泪水糊住,几乎丧失了对自我的把控。然而下身的刺激同样不可忽视,宫口的yin液在吕布的顶弄下已是泛滥成灾,又被对方严丝合缝堵在腔道内,密密麻麻的触感像是失了禁般,他在两人的玩弄下已是不知今夕何夕。 吕布瞧出张辽的失神,捏了把张辽的大腿,寒声道:“下面的jiba不好吃,就只吃上面的?” 他便是有意要争强好胜了,guitou终于大发慈悲找准了地方,笔直撞上张辽几近失去知觉的宫口,换来那片软rou一哆嗦,一泡yin汁便又撒了出来。 “真能喷啊。” 吕布接着马超的荤话,继续添油加醋。他顶住那壶嘴的yinrou,大力顶弄了数下,收获了对方身下夹紧的动作,还有断断续续的闷哼。他被那幽xue夹得头皮发麻,好似神仙般的日子。rouxue吸得他舒服,这人便又满了意,摸着自己方才打出巴掌印,动作存了几分怜惜,“老婆真会吸,让老公好好捅捅。” 他早已熟悉张辽体内每一处敏感的部位,也再清楚不过怎样撬开那紧闭的小门。加上方才两人已经做过一次,他已经将张辽的甬道尽数打通,只是对准地方顶了数十下,便没费多少力气就cao开张辽更深的入口。 小巧的zigong内还存积着不少黏汁,那不仅仅是张辽分泌出的爱液,还混合着前不久吕布刚射进去的浓精,尚未被清理干净,却又赢来了吕布新一轮的征伐。 “唔唔唔!!” 身子内部的隐秘隧道再一次被凿开,爆炸般的痛感让张辽恢复了许些神智。刚才与吕布zuoai中他被捅过这娇嫩器官,本就不是用来承欢的地方,却被对方无情碾压冲撞,几近要将他cao到失去知觉。好不容易熬过一轮折磨,那人却又以相似的姿势,再一次顶入娇小的宫腔! 吕布顶入zigong时向来不问张辽的意见,只是照行公事般通知:“老婆,放松点,进去了。” 张辽慌了神,连忙使出浑身解数夹紧对方的巨物,可宫口早就被对面cao软,大量的yin汁给xue壁做着润滑,他的身子在重力作用下缓缓下陷,终究还是难逃一劫,被那粗暴的性器捅了个穿。 ……好疼,好疼。 坚挺的guitou发着狠劲,毫不怜惜地撞上倍受折磨的内壁。张辽的力气在今夜与吕布的初次时就尽数流失,又被这人cao到最隐蔽的部位,早就疼得发慌。却不料吕布还要再重蹈覆辙,再一次捅入娇嫩的器官,将他的zigong当成可以亵玩的精壶。 他的内壁已经被cao肿了,轻轻一碰就疼得受不了,更别提那人还以更为疯魔的力气在他宫内横冲直撞,将那柔软的内壁凿到滴出水来,痛苦地收紧,却又取悦了对方,换来更悉力地顶撞。 “呼……刚才都进来一次了,老婆里面怎么还是这般紧致。” 吕布喘着粗气,发觉张辽痛到发抖,便把张辽的腿掰到最开,手指随意揪住个什么软rou便大力抠住,四指深深陷入张辽女阴的缝隙中,指甲刮过rou瓣的根部,将一侧的yinchun扯到外翻,“老婆别怕,一会就不疼了。” 那女阴天生就是娇贵之处,经过方才吕布与马超的凶狠对待,已经被玩得肿透了,蕊豆与瓣唇大了一圈,呈现出充血的潮红。此时再经吕布大手一抠,这残破女花更是被揉得溃败,在对方的把持下溃不成军,任人亵玩。 吕布图个软糯的触感,下手毫不留情,将那出水的rou花抠得汁水四溅。见着张辽生了趣,那人便放下心来,注意力重新回到对方的宫腔,几乎要将每一片软rou都给撞烂,将这男性本不该存在的zigong顶成一团残破不堪的rou泥。 yin水随着吕布的举动流得更多,又被对方全部堵在小口的内部无法排出,只能越积越多,如失禁般胀痛。 张辽习惯性地求饶,却忘记自己口中同样塞着一根男人的偌大阳物,将他的话语尽数堵在腹中。舌头稍稍抬起,又被横贯口腔的柱体紧紧压住,反而间接舔了几口马超的性器,又给对方带了兴致。 “哥哥多舔几下,好哥哥,好文远哥……”马超轻声哄着张辽,将性器退出部分,半截性器抵着张辽的舌头,“哥哥真棒,再舔舔……哥哥答应过我的。” 软舌顺着青筋缓缓游走,张辽的下体分明已经痛到麻木,却仍被马超的恳求打动,认命地含住马超的性器。后者被张辽的主动服侍舔得yuhuo焚身,没等多久便抢过了这场性事的主动权,抠着对方的下牙床迫使张辽张大嘴巴,guitou重重碾压过对方的舌头,竟是再一次捅入了对方的深喉,甚至比之前还要深! “唔唔!——” 喉咙要被撑裂开了,反胃,想吐……下面也好疼,肚子仿佛已经被吕布捅穿…… 那两人仍在继续,像是永不停歇的野兽,把张辽当成了引颈受戮的猎物随意撕扯。仿佛已经痛到麻木,喉中与xue内的两根巨物已不能带给他欢愉,反而变成最为痛苦的刑具,将他折磨得痛苦不堪。 他的眼泪几近决堤,汇成河流浸湿了额前散落的碎发,泪珠顺着下巴滴滴答答落在他胸前与小腹,而他却浑然不知,只是用鼻音呻吟着。上下两张小嘴机械般夹紧了两根凶狠的火棍,前端的性器被痛苦折磨,已经软了下来,铃口偶尔会泄出几缕清液。他的眼泪,津液与身下的yin汁一并流出,像是被男人们玩坏了。 层层叠叠的痛苦积聚在他的体内,神经在两人折磨下变得疲惫,他已经没有了时间的概念,只觉两根铁棍在他灵魂上横扫碾压,哪怕一粒尘埃落下,也要被碾成更为细小的粉末,一时间竟是无法获得感官的反馈。 无穷无尽的性爱中,他下体汁水的喷溅早已不受大脑控制,xue道成了决堤的河流,噗嗤噗嗤向外喷着水,又被吕布捅得到处都是。 这人不知多少次撞上张辽的敏感点——那处软rou在持久的攻势中已经失了感觉,宫腔却食髓知味地自动夹紧,将那rou冠牢牢吸附。 这一吸终于破了吕布的精关,他抽了口气,茎体头冠迅速扩大,激烈的水流如天降骤雨,悉数浇灌在被cao肿的宫内。 “嗯……” 张辽后知后觉地感受到吕布泄在了他体内,那阳物在他zigong内射了小半,又忽的怜香惜玉,恋恋不舍从宫腔中抽出,将射精的阵地转移至肥美的yindao。无数浓精灌了他一肚子,整处xiaoxue被精水浇了个透彻,像是打上属于那人的记号。 马超见张辽的表情稍作放松,心知吕布终于射了。向来习惯争强好强的他不再忍耐,接着挺腰的力气冲进张辽的深喉,蘑菇状的头冠严丝合缝卡在张辽的喉管深处,噗的一声,向对方的食道内注入腥咸的男精。 “唔唔咳咳咳——” 精汁溅到气管,张辽脸憋得通红,剧烈地咳嗽起来,几乎要将肺一并咳出。马超被对方无意识推开,正在射精的性器从张辽口中滑出,精水一路从深喉浇到舌尖,再悉数喷洒在张辽脸颊与身上,竟是连发丝上都黏了不少浓精。 张辽被扑面而来的jingye浇了个透彻,黏糊糊的乳白液体挂在他的睫毛上,随着重力而缓缓垂下,和脸上大面积的水域汇成一体,不知是马超的男精,还是他被男人们cao干时落下的眼泪。 几缕精汁溅在张辽裸露的胸前,有的停留在锁骨,有的顺着胸肌之间的乳沟向下延伸,更有甚者竟悬挂在饱满艳丽的奶头上,将那红肿之处镀上了层糜乱的水光。 “哥哥……” 马超看得心动,待张辽咳得有所好转,眼眶中再一次盈满泪水泪眼朦胧地看向他时,他凑过去,将对方眼底的泪珠舔净,舌尖细致地卷过对方浓密的睫毛,痒痒的触感在他心里作怪。 他吻去对方脸上的泪水,手却作恶多端地向下轻抚,摸到了对方精致的奶头,一手揪住一个,握在手中尽情把玩着。 这奶珠已不似未经人事时那般小巧,反而在马超与吕布日复一日的玩弄下越摸越大,色泽也渐渐沉积下来,鲜艳的红已取代最初青涩的粉。再加上不久前吕布已经将这敏感的豆珠玩了个透彻,此时肿大了一圈,正泛着艳丽的绯红,更能滋生男人心中最不堪的欲望。 “……”张辽张了张嘴,咽喉却痛到说不出话。刺痛感从口腔黏膜一直延续到深喉,这痛感并不剧烈,却仍叫人无法忽视。隔了半晌,他才哑着嗓子,颤着唇吐出一两个音节,“……别摸了。” 马超充耳不闻,手心盖住其中一颗软嫩的茱萸,沿顺时针轻揉几圈,见张辽脸色没有明显的不适,又加重了力度揉着兄长的奶子。 另一边的乳rou被空了出来,吕布默契地把住,拇指与食指一并用力,将那软趴趴的奶头朝侧向拉伸。这处小果早就熟悉吕布的抚慰,几乎在对方触碰到它的瞬间就兴奋挺立,已被调教到敏感万分。 “提起来。”吕布道,给马超使了个眼色。后者在这方面也是心领神会,应了声。 “……不!”张辽喉咙还没恢复,声音喑哑得厉害,此时却由不得他了。胸前的奶头本就被吕布玩得烂熟,碰一碰都难受,更别提被他的两个男人同时揪起,朝着两个不同方向极力拉扯! yin叫还未出口,张辽便被马超捧住脸颊,对方的唇舌覆上,将痛苦的叫声悉数吞下。舌头被马超轻轻勾住,一瞬间像是有羽毛轻拂,渡去了先前的痛感,留下视如珍宝的对待。 他迟钝地感受到自己似乎又喷了,xue壁紧紧吸住吕布尚未退出的性器,对方刚射完不久,此时还是一坨软rou,只是这物的块头消退下去也大得惊人,守关似的堵着狭窄的内壁,一滴水也不肯放出来。 小腹早在对方射精时便已微鼓,他的zigong被吕布玩得丧失了痛感,像个皮球般被yin水与浓精填满,偶尔会有钝痛在体内穿过。 “文远哥,好喜欢你,哥哥……”马超亲够了,又去舔张辽的唇,含糊不清地直抒心中的爱意。这人小鸡啄米似的在张辽脸上乱亲,手指更是有一下没一下地碾着对方饱满的rutou,时不时刮过乳孔,将那小豆粒玩得娇颤连连。 吕布叼着张辽的后颈rou,在对方的后颈留下牙印,手指凭着感觉挑逗爱人的乳粒,喃喃道:“老婆……” 在这两人有意的温存下,张辽仿佛也迷失了自我,喉道与宫腔的痛感似乎也逐渐远去,几分钟前那段痛苦的回忆不再可怖。他舒适地哼哼着,半阖着眼倚在吕布的怀里,享受着两人的服侍,困意与疲惫悄然升温。 正处在半梦半醒之间,身前的那份热源却忽的离去。张辽动了动,却感受到花xue中的阳具也被抽出,吕布将他抱起又平放在床上, 两指重新插入花xue,将那尚未合拢的洞xue搅得天翻地覆,发出噗叽噗叽的声响。 方才被堵着的精水此时终于没了障碍,一股脑地从被cao肿的xue口汩汩流出。这嫩xue被jianyin许久,已是合不拢嘴,失禁般流淌着乳白的精汁与yin水的混合液体。吕布默不作声,手指探得更深,将里面的液体也一并挖出。 “你轻点……”张辽条件反射夹紧xue道内的手指,只觉对方力度更大了,凸起的关节蹭过xue口的sao点,又让他兴奋得潮吹,宫口也随之大开,宫腔内的yin液借着这机会脱离桎梏。 马超扶住张辽的腰,掰开对方的一条腿至最大角度,摸了摸腿根属于自己的牙印,又问吕布:“这些水够你进去吗?不够的话我去拿点膏脂。” 吕布沾着yin水摸到张辽的后xue,发现那处紧致非凡,道,“拿点吧,以防万一。” 不是已经进去过吗……张辽疑惑,却被吕布的动作吓出了冷汗,困意也惊去大半。平日里用来排泄的后xue尚还紧闭,可那作怪的手指竟沾着花xue中分泌的汁水,均匀地涂抹在绷紧的肛口…… 这人,竟是要开发他的后xue? “不行!”他的喉咙还未恢复,又出于情急之下,嗓音都变了个调,肛口用力夹住入侵的手指,企图维护自己最后一层尊严,“吕奉先你别想……” 啪——! 吕布不动声色,脸上甚至还是一如既往的严肃,他按住张辽乱动的下身,掌风带着狠戾抽在张辽流水的小逼,将那rou花打得抽搐,女xue的yin汁喷在周遭的各个角落,竟是又高潮了。 “啊啊啊不行……”这一掌毫不留情,张辽痛得直哭,泪水顺着眼角流进发根,他还企图抗衡,可下体却被这一掌打懵,情不自禁放松了xuerou,又被吕布逮到机会,单个指节恶狠狠插了进去—— “呃啊啊啊!”张辽的声音已是染上nongnong哭腔,从未被人到访过的逼仄甬道突然被入侵,令人不适的异物感充满了体内。那指节宽大有力,沾着精汁与yin水做润滑挤在干涩的xue道内,凉凉的液体又黏又滑。 那人将yin液抹在xue壁,堪堪涂了一处便不够用了。指腹厚茧摩擦过内壁,粗糙又带着许些磨砺质感,这对张辽来说无疑是一场yin秽的刑罚。以往玩爱人的花xue时,吕布已是积累了不少经验,此时便尽数用在这未经人事的后庭,将那娇嫩的xuerou玩得哆嗦着,软软的带着发烫气息。 吕布抽出手指,再次从花xue沾了更多的yin汁向后涂抹,最后索性托起张辽的腰臀,四指并拢插入女花,将那前xue溢出的汁水拨向后庭。 “不行!”张辽眼看最后的尊严要不保,情急之下匆乱抬腿朝吕布踢过去。后者扫他一眼,铁爪攥住他的脚踝夹在腋下,继续戳弄着张辽青涩的后xue。 突然有人扶住张辽的大腿,原来是马超拿完膏脂回来了。这小混账竟与吕布沆瀣一气,帮着吕布压住张辽的双腿掰到最大,手还不安分地捉住张辽半硬的性器,对着顶冠的马眼轻拢慢捻。 “喏,这是效果最好的,还有催情作用,”马超朝吕布塞了盒软膏,边服侍着张辽的前端,边介绍膏脂的作用,“别抹太多,就在他xue口抹一圈,然后往里转着圈抹一点就成,这玩意药效大,见效又很快,一会哥哥就能发sao求咱们干他了。” “谢了。”吕布点头,抠了一大块便抹在张辽的后xue入口。马超见着欲言又止,却没打断这人动作,反而禁不住咽了口唾沫,勃起的下体抵在张辽的侧腰。 之前与张辽用的时候,他左右不过是涂了绿豆大小的一点,便让对方软了身子高潮到后半夜,水流了一床好不色情。眼下吕布对分量没概念,上手便用上这么大一块,怕是能让张辽兴奋至次日,估计整个人要被他们玩坏了。 马超不动声色,心里倒是期待兄长待会极致的媚态,斟酌片刻也从那小盒中抠出一小块,打着旋儿插入张辽的女xue,在内壁上涂抹均匀yin药。 “别!”张辽吓出一身冷汗,上次被马超干到腿软他还有记忆,这次若是再被重蹈覆辙……他急得乱扭,可身子早就被那两人把控,男根还落在马超手里,被对方捏住根部用力一握,他便没了半分力气,被那两人强行按着抹上了药膏。 “哥哥没事的,只是润滑而已。”马超说起谎话也面不改色,手上动作越发加快。见张辽快要xiele,他一把捞出对方的蒂珠,捏在指间猛地一掐,却同时堵上了张辽前端的铃口! 精水自体内喷涌而出,却在出口处被障碍物堵得严丝合缝。这种从天堂掉到地狱的感觉几乎要把张辽逼疯,他颤着唇,哑着嗓子求马超,“放开……孟起,求你了。” “好哦。”马超狡黠一笑,双手一并离开张辽的身子。吕布也默契地很,指节埋在张辽的后xue,竟是动也不动了。 一瞬间,几乎所有的刺激都迅速消失,张辽难受地皱起眉,他的前端咕噜咕噜向外流水,却无法顺利发泄,只得夹紧后庭中唯一存在的手指,摇着屁股轻磨。 可后庭内却适时泛起了种异样的感受,好似无数蚊虫在叮咬,又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内壁里吸附攀爬,极度的瘙痒感从身下的每一寸软rou骤然出现,又迅速传遍了全身,好像灵魂都在颤抖,在叫嚣着男人的抚慰,求求人cao进来捅一捅。 “……啊哈,好难受……”张辽喘着粗气,后xue那根尚未抽出的手指此时成了他唯一的救命稻草,他的后xue紧紧地吞吃着这根并不粗大的柱状物,那粗糙的厚茧与凸起的关节也成了最大的恩惠。他前后蠕动着rouxue,只想让这手指捅得更深,最好能捅穿他的肚子,让他整个人都挂在男人的柱体上,以对方的jiba与精水为生。 可吕布连这点恩惠都不肯留下,径直抽离出手指,铁了心要看张辽求饶。指节脱离xue口时媚rou也随之外翻,带出来些黏糊糊的液体,不知是未融化的膏脂,还是方才弄进去的花xueyin汁。 吕布慢条斯理盖上药膏的盖子,道:“老婆,想要什么?” 马超自控力稍微差些,强忍着不碰心爱的兄长,附和道:“哥哥,你求求我们,你说出来我们就帮你。” “求求……”张辽痒得厉害,大脑几乎已不再运作,浑身上下的念头都只剩下了被男人贯穿的渴望。不只是后xue,还有花xue,还有他那男根与女阴rou花……都好想被男人玩一玩。 “好痒……求你们插进来……” 吕布嗤笑一声,压住张辽一侧大开的腿,又一次对准对方暴露的女逼,狠狠地扇了一巴掌,清脆的响声回荡在屋内。这软rou一晚上被掌掴太多次,已是被打烂的姿态,却仍能随着男人的举动而喷出黏汁,可见这处rou花是有多yin荡。 “呵,‘你们’是指谁啊?sao老婆想被谁插?” “呜……”女xue被打到肿烂,眼泪不经意便从张辽的眼眶中滚落,哭腔中又带着一丝欲望,“想,想被奉先,孟起……” 啪—— 又是重重的一巴掌,落在同样的位置,熟透了的女阴被打到开绽,yinchun无力地外翻着,包裹在其中的蒂珠也被打肿了。可yin荡的花xue却再一次从中得了趣,浇灌出更多的汁水喷在吕布的手上。 “以前是怎么教你的?在床上该叫什么?” 泪水已经决堤,张辽的眼前被水光糊成一片,xiaoxue止不住地抽搐着,他颤抖着唇,终于想起了答案,“该叫……老公,啊!老公们插进来……” 马超不置可否,掰开对方的已被打烂的小逼,将yinchun与蕊珠一并夹在手中拧了下,又觉得不满意,挑开花唇将花蕊拉长,使那小珠蒂暴露在空气中,重重一掐。 见张辽哭着阻拦,他便又放了手,冷声道:“让老公们插哪儿啊?” “啊!前面,后面……”张辽已被体内的药效折腾到崩溃,尖锐的痛感从蒂珠传来,他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见着两人仍旧不动,又颤着音绞尽脑汁地补充,“插我的两个xue……老公,好难受,求你们插进来……” sao死了。 两人再也按耐不住,张辽话音未落,这两人便将张辽抱起,一前一后撑开爱人两处宝xue,四根指节同时插入这两处幽径,巨大的电流把张辽刺激到尖叫。 花xue今晚已经被吕布cao开过两次,此时也软得惊人,在药效的作用下,马超两指刚探入其中,便被对方吸了个透彻,甚至都等不及本垒的到来。而后xue本是紧闭合拢的,却已被吕布揉了半开。加上药效的作用,这肛rou此时也已软成了一滩春水,小嘴一开一合地迎接手指的到来,恨不得使出浑身解数来迎客。 只听噗嗤两声,这两人坚挺的性器抵上xue口,一前一后闯入张辽两处宝xue,像是要比赛般笔直顶入。花xue里尚有未被清理完的yin汁,借着汁水做润滑,马超轻易便cao到了宫口,逮着软rou发疯似的乱戳。 而后xue则是初次开苞,稚嫩得很。吕布越往深处挺入,受到的阻碍便越大。他便去揉张辽的奶子,将红果揉得再次充血又痛又爽,借着对方出神的片刻一寸一寸向里顶入,逐渐破开绷紧的壁rou,娴熟高超的技巧让这yinxue的主人软了身子,将所到之处的媚rou化为一滩服帖的水儿。 “呜啊……老公进来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