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篇 艾尔海森的发情期突如其来
01 大风纪官点开从刚刚开始就震动个不停的虚空终端,他扫了一眼便抬头继续布置工作。 “...C组机动,D组负责收尾,还有人有问题吗?”得到下属整齐的回答,赛诺满意点头,专注于公事的大脑这才有空余去处理刚刚的讯息,“,...与书记官艾尔海森匹配成功,对方预计于本日晚九点开始发情,请立即前往安抚...,开什么玩笑?” 提瓦特是一片生活着各族兽人的大陆,所有居民都可以自由在人形与兽形间转换,虽然进化使人们摆脱了大部分兽性,但唯独发情期无法避免。 神明的钟爱让提瓦特人获得与元素沟通的精神力,但这精神力在发情期却是个极大的麻烦——若没有精神力契合的伴侣在一旁安抚疏解,发情的兽人极易出现返祖,返祖的兽人将失去所有理智,终生维持兽形,与野兽无异。 为解决这个问题,教令院在虚空终端加入实时监控和匹配功能,收到匹配信息的居民没有拒绝的权利,必须全力配合。不是没人诟病过这有失人性化的规定,但各派学者研究多年,也没有找到对付发情期的其他办法,只得沿用匹配制度。 ...居然是那个艾尔海森。赛诺烦躁地吐一口气,作为大风纪官,他不允许自己因为私人感情违反虚空命令,另一方面,他也不可能对艾尔海森见死不救。但他记得艾尔海森是只隼,安抚一只发情的猛禽着实太为难胡狼大风纪官了。 艾尔海森的家门识别出赛诺的身份便立马放行,书记官的家中一片混乱,连厚实的遮光窗帘都被撕掉了半边。赛诺小心推开虚掩着的卧室房门,正专注筑巢的巨大鹰隼扭过头看他,锋利的尖喙在暗淡月色下闪着不善的寒光。 居然已经失去理智到这种地步了吗?赛诺多少有些头大,他经常接触的朋友同事多是些毛茸茸的猫狗狐狸兽人,他实在读不懂鸟类的面部表情和肢体语言,更别说面前这位还是人形态就很难读懂的艾尔海森。 赛诺回想着柯莱见到他胡狼形态时多少能放轻松些,便利落脱去身上衣物,变成皮毛顺滑、四肢修长的白狼形态。他目光紧盯着对面一动不动的艾尔海隼,很好,没有表现出攻击的意图。白狼谨慎地朝黑隼走近几步,在离他几步远的地方卧倒,将柔软的腹部露出来,赛诺不经常做这样示好的动作,四只爪子不知道该怎么放,多少显得有些僵硬无措。艾尔海隼低头,用那两只冰冷的眼珠审视躺在地上的狼型大风纪官,盯得赛诺全身越发僵硬。 果然犬科的示好动作对鸟类没用吧... 他尴尬地甩甩尾巴,头顶的艾尔海隼却突然一头埋进他的肚子,惊得他没忍住“嗷”了一声。 怀里那颗硕大的鸟头还在乱拱,不停在他眼前晃来晃去的呆毛像是在发送密语,赛诺用两只前爪抱住艾尔海隼乱动的头,鸟类还真是难懂,他叹口气,决定以犬科的方式来安抚。 于是白狼张开嘴,认真地舔舐艾尔海隼的头顶,直到把那根倔强翘起的不合群羽毛舔到湿哒哒贴在头上才满意住嘴。 第一次被舔的艾尔海森:...... 巨大的黑隼身上泛出点点绿色莹光,光华退去,变回了教令院那个总是表情疏离的书记官,除了手上足上仍保留着猛禽锐利的指甲外,他看上去已恢复了正常。于是赛诺也解除了兽化形态,与身上的书记官赤诚相对。 ...他似乎不该这么早就解除兽化。两个赤条条的大男人肌肤相贴的感觉令赛诺起了一胳膊鸡皮疙瘩,更令他尴尬的是,书记官某个与他紧密相贴的部位正在缓缓抬头。 “...你没事了的话,我就先走了。”赛诺推开身上的人,伸手去捞地上散落的衣物。 艾尔海森用生着锋利指甲的手扣住他的肩膀:“我的发情期还未结束,你的安抚任务还没有结束,大风纪官阁下。” 赛诺被他这话一噎,推拒的动作便卡了壳。艾尔海森没在唬他,那双少有情绪变化的眼睛现在充斥着隐忍的欲望,总是偏凉的体温烫得灼人,令艾尔海森苍白的脸染上层瑰丽的红。 这可真是难得一见的景象。赛诺将注意力放到艾尔海森逐渐沉沦于本能欲望的表情上,尽量无视从他胸膛一路爱抚到小腹、大腿内侧的guntang手掌,不去在乎不停在xue口小幅磨蹭戳刺的火热。 从看到虚空匹配信息那刻起,他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安抚发情期兽人的方法无非就是交尾,但他尚未经历第一次发情期,身体无法产生交配欲望,看到艾尔海森完全勃起的性器,只觉头皮发麻身体僵硬。 虚空果然是搞错了吧!他和艾尔海森,从物种到尺寸,就没有哪个地方是匹配的。赛诺暗骂一句,小臂抵住艾尔海森的胸膛,用柔软的大腿rou夹住他的性器轻轻磨蹭:“忍一下,现在还不行。” 急需疏解,胀痛难耐的性器埋进赛诺温软紧致的腿rou间,被不轻不重地挤压摩擦,快感从脊柱一路攀升,抵达大脑,对于缓解发情期的躁动却仍是杯水车薪。艾尔海森鼻尖上挂满细小的水珠,他闭闭眼,强迫自己不去看赛诺正在生涩自我扩张的手指,学着犬科的习惯俯身舔吻他因不适紧抿的唇角。赛诺下意识张嘴回应,放任艾尔海森的舌头入侵口腔,与他交缠在一起,吻出啧啧水声。 粘腻缠绵的亲吻麻痹了大风纪官的警戒心,艾尔海森将他的手指带离已有几分放松的后xue,分开他并拢的双腿,蓄势待发的灼热抵上毫无防备的xiaoxue,不等赛诺反应过来,性器头部便猛然破开xue口,粗大的柱身如同一柄钝剑,缓慢而又不容拒绝地向潮热紧致的内部推进。 “呃!”身体柔软的内里被缓慢撑满,直至撕裂的强烈刺激下,赛诺挣扎着偏过头,躲开艾尔海森的亲吻,他眼眶中迅速溢满生理泪水,瘫在地上大口呼吸,胸膛急促起伏,宛如一条被开膛破肚,逐渐窒息的鱼。抽搐的肠rou徒劳绞紧推挤着炽热的入侵者,只换来一记凶狠地撞击,艾尔海森的性器整根没入渴求已久的蜜地,他满足地喟叹一声,板过赛诺无力的头,含住饱满的嘴唇用牙齿轻轻厮磨,下身动作却是截然相反的激烈,每次都将少年平坦的小腹顶出形状。 雨林人苍白的身躯与少年蜜色的身体交叠纠缠,空气中草元素愈发浓郁,草木的气息如同蔓延的细细藤蔓将两个人紧密捆缚,除了彻底交融为一体外别无出路。呼吸被掠夺,身体在猛烈地进攻中逐渐失控,赛诺身周雷元素无序地跃动,试图冲出草元素重围。细细雷光掠过身体,激化了肠rou的痉挛,那些软rou狂乱而崩溃,像是争夺唯一的浮木般紧紧纠缠住艾尔海森。灭顶的快感下,繁殖的欲望压过一切,艾尔海森用力抽插几下,埋进赛诺身体最深处释放。 意识到腹内被灌满另一个雄性的体液,赛诺再抑制不住本能半兽化,白色的胡狼耳和长尾挣扎而出,随着身体微微痉挛,他模糊的视野渐渐陷入黑暗,彻底失去了意识。 02 赛诺此刻同时忍受着沙漠的燥热和雨林的黏湿,他身上汗津津的,腰身发软,脚步虚浮,沿途触感奇怪的植物枝叶缠缚在腰腹、大腿上,甚至延伸入私处,无论如何都不能摆脱。 他烦躁地甩甩尾巴,不轻不重扫过身后,敏感的尾巴根部突然被抓住向后拖拽—— 赛诺猛然清醒,迎接他的是来自身后的一记深顶,他呜咽一声,腰背无力地软塌下来,xuerou不受控制抽搐紧缩,将入侵者吞吃得更深。身后人不等赛诺适应,一手拽住雪白长尾,一手按着他后颈将他牢牢压制,抵着敏感点激烈动作起来,赛诺rouxue内满溢的爱液与白浊随着“咕啾咕啾”的yin靡水声顺着蜜色的大腿流淌而下,打湿了垫在两人身下的风纪官制服。但赛诺无暇顾及,被贯穿的后xue深处传来一波强过一波、电击般麻痹神经的甘疼,未经人事的身体已经快要承受不住海潮般连绵不绝、反复冲击着理智的快感,他咬紧牙关,不泄露出一丝yin荡的呻吟,紧攥着身下布料的手上青筋暴起,他不愿就此臣服于艾尔海森带来的rou体快乐,一心对抗着逐渐沉沦的身体本能。黑暗中,以臣服姿态任人摆弄发泄的胡狼猩红血瞳中闪烁凶戾之光,追随赛诺而来的雷元素也染上暴虐,透露出再不停手就要立马暴起跟艾尔海森大打出手的威胁意味。 “赛诺。”不复往日冷淡,染上情欲的低沉声音在耳边响起,赛诺两只长耳触电般抖了抖,朝着艾尔海森的方向转动,没有漏掉艾尔海森的任何一声喘息,习惯性分辨着喘息声中包含的那些餍足、欢愉和渴求更多交合欢情的情绪。无所畏惧、无坚不摧的大风纪官突然软下身体,安分地伏在艾尔海森身下,本警觉竖立的两只雪白狼耳无力耷拉下来,躲避着艾尔海森让他身体瞬间酥麻无力的喘息声。 艾尔海森却不打算轻易放过他,就着两人紧密交合的姿势,书记官抓着少年rou感十足的小腿将他翻过来,埋在潮热xiaoxue内的rou刃研磨过xuerou的每一处角落,那些受到刺激的火热软rou如同被惊扰的rou浪,前来后涌,裹缠住灼热的粗大不住吮吸,艾尔海森没忍住抵着赛诺朝他更深处挺动,将自己紧紧嵌入少年紧致的rou体。 “不…”赛诺被顶得呼吸一窒,两腿缠绞住艾尔海森精瘦腰身,阻止他进一步动作。赛诺望向身上人因欲望而蒙上水雾的眼睛,那双奇异瑰丽的眼瞳里写满急切的恳求,就像…就像阿如村那些擅长利用自己可爱外表达成目的的狡猾孩子,对上这样的眼睛,没有哪个大人忍心说“不”。赛诺也无法对此刻的艾尔海森说“不”,他本就是为了抚慰艾尔海森而来。 于是赛诺伸臂搂住艾尔海森脖子,松开腿上力度,抬起下身方便艾尔海森进入得更深,他彻底打开了自己的身体,将使用权主导权交给了身上的人。艾尔海森没有辜负这可贵的交付,他扣住赛诺后颈,吻上柔润的嘴唇,与他唇齿交缠,尽情品尝彻底属于自己的美味rou体,每次大开大合地抽插都重重顶进深处搅弄,逼出赛诺掺杂着痛苦和欢愉的呻吟。大风纪官的泪水和泣音是最好的催情药,夜色下交叠的人影起起伏伏,动作愈发激烈,yin靡的水声和rou体碰撞发出的声响彻夜不绝,直至少年嘶哑的悲鸣渐歇。 艾尔海森覆在赛诺身上,身体的阴影将少年整个盖住,他注视着大风纪官覆上薄汗的蜜色皮肤,急促起伏的胸膛和不复往日锐利,无助半阖着的红眸,伸手抚摸他凸显出形状的腹部。温情的抚摸没有安抚到赛诺,反而让他警铃大作,他从脱力和失神中勉强挣扎出来,紧紧抓住艾尔海森的手腕。 艾尔海森轻轻笑了笑,他手上的动作和令人目眩神迷的笑容截然相反,恶劣得像个不知轻重的孩童,肆意对待手中心爱的玩具。他还不想放过赛诺,这具开发完毕的rou体正是最令人食髓知味的时候,潮热的xue道内那些软rou殷勤缠着坚挺的炽热亲吻,邀请着凶刃的主人继续深入蜜地,将每一寸都打上他的烙印。 艾尔海森按住赛诺鼓胀的小腹揉压,深嵌在肠rou内的利刃抵住敏感点厮磨,怀中身体顿时颤抖起来,抓在他手腕上的手指陷进皮rou,赛诺咬牙扭头,他不想在艾尔海森面前示弱,试图将快要溢出喉咙的呻吟求饶声掐灭。可身体的本能反应无法控制,他的内里狂乱地抽搐痉挛,诚实反馈着他的崩溃,他已无法承受更多快感—— “啊...啊啊,艾尔海森,住手!”艾尔海森毫无预兆开始新一轮抽插,rou刃摩擦过紧致的肠壁拔出,又迅速撞入最深处,“等,慢,慢一点,海瑟姆,我唔...” 艾尔海森舔去赛诺眼角泪水,带着泪滴咸味的舌尖侵入赛诺唇齿,将少年的泣声和推拒话语一起吞吃。 同时承受着缠绵的亲吻和剧烈鞭挞,赛诺的脑内一片混沌,他能感受到自己停止成长的身体在艾尔海森的催熟下,正在发生变化,他的身体想要回应侵犯者的期待,想要交媾想要繁育子嗣... 理智消弭前,他听到艾尔海森的声音如同判决—— “赛诺,你发情了。” 疯狂的情潮吞没了他。 03 身体深处传来的酸疼唤醒了赛诺,他睁开眼,窗外的天空已泛白,立在枝头的小团雀正啾啾叫着探头探脑,好奇地看着窗内风光。 碎金般的晨光散落在艾尔海森侧脸上,仍在沉睡的青年皱眉,收紧搂着赛诺的手臂,将脸埋进少年胸口,又沉沉睡去。 目睹一切的赛诺:“......” 胡狼大风纪官忽然放松下来,他抖抖耳朵,伸手抚摸艾尔海森蓬松的灰发,冰凉柔顺的发丝染上阳光的温度,手感正好。 艾尔海森醒来时,身边已经空了,但他知道赛诺还在,配偶平和稳定的精神力还在发挥作用,抚平发情期带来的躁动。他披上外衣,循着赛诺的气息走到厨房。 身上只套了一件不合身衬衣的胡狼少年耳朵动了动,他并不回头,只将手上的盘子递出去:“拿去。” 艾尔海森嗯了一声,接过被精心摆放的米圆塔,乖乖坐到桌边。他用勺子轻轻触碰帕蒂沙兰的花瓣,再次检查虚空终端里填写完毕的结婚申请表。 “赛诺。” 刚将盛满多汁米饭的勺子送入口中,赛诺困惑抬眼,一束斜斜照进来的阳光模糊了对面书记官的眉眼,只能看到形状好看的嘴唇开合着。奇怪的暧昧氛围顺着光束中轻飘飘飞舞的尘埃朝着他蔓延,像是细小的电流窜过身体,酥麻的痒意让耳朵、尾巴上的绒毛像蒲公英一样蓬起,他头脑空白,只想用蓬松的大尾巴把自己圈起来,但艾尔海森的声音无法阻隔,他说—— “赛诺,我想与你结为伴侣。” 04 卡维说“爱情始于好奇”。对此提纳里表示赞同。 须弥城中的学者向来自傲于他们有别于沙漠民的文明开化。他们常说,只有克制不住骨子里的野蛮蒙昧的人才会常以兽形示人。说这话时,他们便会用自以为隐蔽的鄙夷目光瞥视路过的大风纪官。即便现在的大风纪官已完全掌握神灵凭依之力,常人轻易无法得见他的胡狼形态。 任学者们斜眼斜到天边,大风纪官对他们的鄙夷无动于衷,他领着一众风纪官,面无表情从学者自觉让开的大路中央走过。 艾尔海森觉得,那些学者一边努力斜眼睛以示风骨一边火烧屁股一样把路让给大风纪官的样子,远比他们没营养的语言有趣得多,于是他轻轻笑了。 年轻人含笑的眼睛对上大风纪官冷峻的视线,对视只有短短一瞬,他们便收回目光朝着相反方向而行。 再见到大风纪官是在须弥城外,一伙不守规矩的镀金旅团被风纪官追着四散而逃,其中一个催动风系神之眼朝着离渡谷疾冲,风纪官们阻拦不及,眼见那厮就要成功逃脱,一道白影携着雷光如箭般射出,惊雷咆哮着坠往大地。 雷霆散去,巨大的白狼咬着昏死犯人缓步走出,点点猩红染红狼首,前一秒还在负隅顽抗的镀金旅团此刻被吓破了胆,在巨狼的压迫力下噤若寒蝉。赛诺走到阿拉夫面前松口放下犯人,阿拉夫为难地挠挠头,他快速看一眼草丛里上司扯得稀碎的衣物,又低头看看自己沾着泥巴和血污的制服,难道真要让赛诺大人穿自己汗津津的脏衣...... “不必在意我,先把这些人带回去。” 艾尔海森不在意这场风波,只是遥遥望着白狼大风纪官若有所思:穿那么少原来是为了方便变身吗...... 傍晚暖橘色的余晖柔柔笼罩赛诺,清爽的晚风吹散了他身上的肃杀之气,放松下来的白狼漫步于山野,偶尔停下脚步低头嗅闻初生的花草香气。 倒是幅不错的画面,如果手边有留影机,很适合抓拍一张。艾尔海森转动手中的笔,在随身记事本上勾勒出一只小小的胡狼轮廓。 远处的白狼抽动鼻子,晚风带来了熟悉的气息。他竖起耳朵,轻摇尾巴,沉稳的步伐变成轻快小跑,迎向一身教令院制服的男人:“老师!” 那位素论派的贤者先是板着脸捏住胡狼咧开的嘴上下左右打量,确认狼脸上的血来自他人才缓和神色,狠狠搓了一顿咧嘴傻乐的狼头,居勒什再压不住上扬的嘴角,笑着用袖口擦拭养子身上血污:“臭小子!走,我们回家。” 回忆中看上去手感很好的白色脑袋就在手下,艾尔海森没跟新鲜出炉的合法伴侣客气,捏住柔软狼耳轻轻摩挲,被冒犯的大风纪官眯起眼睛示意他放手,但这连丁点杀气都不带的威胁并没有吸引到艾尔海森的注意力,他的视线拐了个弯,滑向赛诺过分宽大的领口,从他的视角,大风纪官的身体一览无余。 他凝视的时间过于久了,空气中发情期暧昧的躁动气息渐渐浓郁,如有实质的草元素顺着赛诺领口、小腿探入衬衣,发出心照不宣的邀请。 赛诺抬头与他对视一眼,两个人心有灵犀:结婚申请和婚假都批下来了,发情期的合法伴侣再来一轮天经地义! 艾尔海森没有浪费时间,将赛诺从椅子上一把抱起,右手托住他藏在衬衣下半遮半露的浑圆屁股,边走回卧室,边揉捏手中饱满的软rou。任由大风纪官曾降服过无数恶徒的有力双腿缠上自己的腰,恶狠狠收紧力道,陷在蜜色臀rou间的五指也没有停止动作。 两人勃起的性器紧紧抵在一起,随着走动不住摩擦,情欲在这隔靴搔痒般的磨蹭中迅速沸腾,炽热的rou体迫切渴望交合的极乐,连片刻的空虚都无法忍耐。赛诺灵活的软舌从艾尔海森下巴一路舔舐到唇角,带着不容拒绝的霸道侵入他的口腔,卷住书记官经常遭人诟病的气人舌头挑逗吮吸。几番唇齿交锋下来,艾尔海森呼吸变得不稳,与赛诺紧贴的胸膛起伏着,将他的窘状毫无保留传达给占尽上风的大风纪官。赛诺闷笑起来,他胸腔连续不断的震动像是扫在艾尔海森心口的羽毛,有些恼人,但更多的是蠢蠢欲动。 两人唇齿分离时,赛诺挑衅般吐着嫣红舌尖向艾尔海森展示两人舌间藕断丝连的银丝。艾尔海森挑眉,犬科在亲吻方面确实是专家,但,别的方面可未必。 将不住挑衅的得意胡狼压倒在床上,艾尔海森掐着赛诺两腿腿根压到他胸前,大风纪官因使用过度仍有些红肿的xiaoxue再无遮挡,完全暴露在艾尔海森视线中。意识到接下来又要继续昨夜甘甜又痛苦的折磨,xue口受惊般瑟缩起来,一张一合间吐出晶莹的肠液,倒像是迫不及待。 从腿间缝隙瞥见艾尔海森柱身青筋暴起的粗长性器,触电般的酸痛从尾椎骨顺着脊椎一路向上,一瞬间恐慌压过了情热,赛诺的尾巴炸毛,仓促护住后xue,却还是迟了,艾尔海森性器硕大的头部已经破开xue口,将娇嫩的皮rou撑到极致。 “呃唔!哈啊,等,”赛诺挣扎着想远离进入身体的凶器,早就记住艾尔海森形状的肠rou却不肯松口,蠕动着想要吞吃更多,“等等,还不行...啊啊,停下!” 无视赛诺的抗拒,艾尔海森腰身挺动,粗长柱身整根撞入潮热xiaoxue,这次他没有收力,以要将赛诺内里撞坏的速度和力度激烈抽插,性器扯着裹缠其上的红艳媚rou整根拔出又整根没入,将在须弥可止小儿夜啼的大风纪官cao出狂乱的泣叫和呻吟,就算被男人舔咬揉弄两边rutou,也没有余力克制羞耻的身体反应,只能挺着胸脯,大敞双腿,由着身上人摆弄品尝,彻底cao开。 钉进脆弱内里的力度一下重过一下,赛诺甚至产生被开膛破肚的濒死错觉,此刻他应当感到痛苦和恐惧,但身体的反馈却与大脑截然相反。他的rou体早已沉沦于极乐,在艾尔海森带来的可怖快乐中不停地射精、高潮,直到射无可射,他的yinjing仍高高翘起,肿胀得生疼,抵在艾尔海森的小腹上不住磨蹭,换来一记又一记深顶。 被艾尔海森抬起一条腿,抓着腰往他胯上按时,赛诺第一次痛恨自己极佳的耐受力。无论艾尔海森怎么探索他身体的承受极限,性器深入到何种地步,他的意识都无分毫模糊,清晰地反馈每一丝欢愉和崩溃,极致的痛苦和极乐交织,拉扯着他在天堂地狱往返,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一刻都不能从艾尔海森掌握中逃脱。 被驯服的肠rou讨好地舔吻过火热柱身上偾张的每一根青筋,失去控制的雪白长尾绒毛轻颤,扫过艾尔海森敏感的下腹,刺激得嵌在赛诺体内不停戳刺的凶刃更加坚挺肿胀,撑满紧致甬道的每一寸空间。赛诺呻吟着收缩甬道绞紧rou刃,不让它离去,他紧搂住艾尔海森,撕咬着他的嘴唇交换了一个血腥味的吻。 “哈啊,我要,去了,”他伸舌舔去艾尔海森唇上血珠,故意时轻时重收缩着后xue,咬出身上人难耐的闷哼,“海瑟姆,我们一起...啊!” 回应他的是对准敏感点暴风骤雨般的冲刺,艾尔海森俯身咬住赛诺脆弱喉咙,腰身激烈动作,将赛诺腹中前几次射入的jingye撞出摇晃的水声,最后一记重重深顶,他撞进痉挛的湿热肠rou深处酣畅释放,精水打在不住抽搐的敏感软rou上,激起赛诺一阵失控的轻颤。 艾尔海森放任自己压在赛诺瘫软的身体上回味高潮后的余韵,耳边是大风纪官仍带媚意的喘息,手掌在柔韧有力的火热肌肤上下摩挲,挑动起赛诺新一轮情动,高潮中的后xue里涌出yin水,含着他的性器讨好吮吸,直到火热的坚挺又一次胀大,将rouxue撑成自己的专属形状。须弥的大风纪官从里到外彻底被自己占有,让发情期的雄兽心底生出巨大满足感,艾尔海森吻住赛诺柔润的嘴唇,在他难耐的轻哼声中摆动腰部,同时侵犯得他上下两张嘴中yin靡水声泛滥。 胡狼锋利的指尖划过猎物一无所觉的脊背,赛诺双腿绞紧身上人,翻身将艾尔海森压在身下,右手尖利的指甲轻轻戳刺艾尔海森赤裸的胸口,感受掌心下怦怦跳动的心脏。对着艾尔海森微微一笑,赛诺缓缓抬起下身,分开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xiaoxue一寸寸吐出深埋其中的凶器,被巨物死死堵在体内不得释放的白浊混合着yin水,顺着柱身一路流淌,打湿艾尔海森的下腹。最后在仅剩顶端仍卡在体内时,赛诺停了下来,他用锋利的指尖抵着性器上跳动的血管滑动,金红的兽瞳满是狩猎前的嗜血性味。 “现在,到我的回合了。” 他重重坐了下去,性器剧烈摩擦过肠壁,撞进rouxue深处的快感让两人都眼前发黑,头皮发麻。但这只是开始,精力旺盛的大风纪官骑在艾尔海森身上狂乱摆动腰部,质量很好的实木大床他狂野的动作下,发出不堪重负的连续吱呀声响。 这回,轮到书记官体会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极乐折磨。 05 风纪官们尚不知晓上司被虚空安排去安抚别人的发情期,顺便结了个婚,只以为赛诺又去执行什么紧急任务,于是在这个平平无奇的工作日,他们点开虚空终端,立马被加大加粗还带闪光特效的头条糊了一脸:《大风纪官闪电结婚,对象竟是他?!》 什么情况???!!! 赛诺将不停收到新消息的虚空终端甩到一边,闭眼倒回床上,对于他和艾尔海森突如其来的婚讯,须弥民众的想象力过于丰富了,已经发展出“教令院鹰犬狼狈为jian,企图架空小吉祥草王”政治联姻论,“大风纪官对书记官惊鸿一瞥念念不忘,趁人刚退下代理贤者之位立即强取豪夺”一见钟情论和“大风纪官书记官携手拯救神明过程中暗生情愫,阿如村那一夜极尽缠绵,地下恋情开花结果”日久生情论等几个流派。而最接近真相的推测“有没有可能他们是因为匹配上了,为了解决发情期才在一起”,却因为毫无爆点无人问津。 然而事实就是这么朴实无华,没有什么百转千回,荡气回肠的爱情故事,考虑到以他们的高匹配度,下次发情期虚空还是会把他们安排在一起,赛诺接受了艾尔海森结为伴侣彻底解决发情期这个麻烦的提议,不过—— “下次发情期,艾尔海森书记官投桃报李,让我上回来如何?”一直收敛锋芒的少年不再隐忍,翻腾着猩红的兽瞳锁定面前俊美无害的青年。 艾尔海森一怔,随即弯了唇角,眉眼带笑:“悉听尊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