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篇 赛诺的发情期汹涌而至
01 自从书记官和大风纪官在一起,一三五须弥八卦小报捕风捉影传他俩不和即将分手,二四六感情博主抽丝剥茧细数他俩必定很快离婚的十大理由,养活了不少虚空八卦营销号。但两位当事人并不受流言蜚语影响,休了婚假回来,赛诺便领着风纪官队伍一头扎进沙漠,艾尔海森则开始着手重新装修房子,发情期一通胡闹,屋子里还完好的东西委实不太多。 瞥一眼卡维跃跃欲试的神情,艾尔海森及时截住了他的话头:“美学指导就免了。” 卡维不死心:“沙漠风格我也很熟的!两个好兄弟的婚房我怎么能不帮忙!交给我没问题!” …婚房。艾尔海森没接话,他回想起婚假最后一天的夜里,红眼睛的孤狼没有任何留恋地走入黑夜,他并未挽留,看不见赛诺的身影后,便关门熄灯,一如往常。 最终艾尔海森并没有添置太多家具,清理过的房子显出几分空荡冷清,看得卡维啧啧摇头,腹诽几句艾尔海森结婚了还这么孤寡,便拎着包溜溜达达地走了,小情侣的事他一个单身贵族可管不了,随他们去吧。 02 “书记官,有您的快递!” 指腹摩挲过寄件人处那个名字,似乎有细小的雷元素顺着手指一路冲到心房,带来酥酥麻麻的怪异感觉。艾尔海森拆开巴掌大小的包裹,里面是个精致的玻璃小瓶,瓶身上描绘着淡紫色的枝梢,瓶颈处系着同色缎带。 “出任务时看到这种可用作熏香材料的植物,香气清淡幽长,有让人昏昏欲睡的效果,我改良了一下,现在是不错的安神香。” 这是来自素论派优秀毕业生赛诺的第一件礼物。 第二件礼物有着晚霞浸染般热烈的火红色,和炽热却不灼人的温度,将小小的瓶子握在手中便仿佛抓住了沙漠温暖的落日,也像是拢住远方某个人温热的手掌。 “沙漠有种植物的叶片可以保存阳光的色彩和温度,以此为原料做出了还原沙漠落日温度的药剂,晚上可以用来暖手。” 第三件礼物在夜晚散发着莹润的微光,宛如谁人截取了星空一角,将繁星装进玻璃瓶,送到了艾尔海森手中。 “雨林的天空常有茂密枝叶遮挡,不及沙漠视野广阔清晰,更适合观星。星光没法留存,所以试着提炼发光植物还原,成品还不错。” 第四件是色彩醒目的甘甜果酱,赛诺特意去除了果rou里的毒性,但还是叮嘱艾尔海森不可一次食用过多;第五件是用富含水分叶片制成的降温贴,肥厚的叶片捏起来颇为解压,不过要注意避免接触里面的汁液;第六件是金黄植物叶子做成的…披风,虽然知道赛诺动手能力很强,拆开包裹后艾尔海森还是为大风纪官的心灵手巧程度默然几秒。他有些好奇,赛诺是在什么情形下想到用植物制作衣物应急…… 赛诺的礼物逐渐填充了艾尔海森家空缺的位置,专门订做的证悟木架子上放满精致的药剂瓶,阳光透过瓶身,在墙壁上留下五光十色的影子。艾尔海森将新收到的玻璃瓶摆到最上层,眉眼在晨光中变得柔和,从药剂的原材料可以推测出赛诺和须弥城的距离在不断缩短,大风纪官的任务终于告一段落,即将归来。 虚空特别关注的消息通知“叮咚”一声,七圣召唤骰子头像亮起:“我明天回来。” “居勒什老师想见见你,明天一起去老师家吃个饭,如何?” 03 半梦半醒间胸口传来令人窒息的压迫感,湿漉漉热乎乎的东西不停在脸上蹭来蹭去,被闹醒的艾尔海森睁开眼,正对上一颗毛茸茸的白色大狗头…狼头。这只体型庞大的胡狼一点不体谅文弱的书记官,半个身体都压在艾尔海森的胸口,见他醒了更是兴奋地给他心口梆梆来了两拳。 “嘶…”艾尔海森一口气差点上不来,抓着大白狼两只毛茸茸的前肢坐起身,伸手揉了揉胸口才缓过来,“赛诺?” 大白狼吐着舌头趴在床边歪头看他,眼神清澈又懵懂,见艾尔海森迟迟不起床,便凑过来讨好地舔舔他的鼻子,趁艾尔海森伸手推拒时含住他的手掌轻轻往床下拽。 赛诺的力度很小心,所以虽然整只手都塞在狼嘴里,艾尔海森也没有什么紧张感,顺着他的力道下了床,还有心思摸两把顺滑的皮毛。兴奋过度的胡狼大风纪官绕着艾尔海森走了几圈,上下左右仔细打量,寻找合适的下口部位,他要把这个很喜欢的人叼去给居勒什老师看! 04 居勒什打开门,门外他已经长得非常大只的胡狼养子眯眼咧嘴,露出那副熟悉的渴望他夸奖的傻笑模样,长长的尾巴摇出残影和呼呼的风声。而坐在他背上的俊秀青年头发稍显凌乱,没穿好的披风从肩上滑落了一半,面色却是平静端庄,他对着居勒什点头致意:“您好,我是赛诺的爱人艾尔海森。” “…你好,”居勒什勉强勾起僵硬的嘴角,“先进来吧。” 赛诺乐颠颠跟在居勒什屁股后面进屋,亲昵地黏在老师身边,主动把脑壳送到他手底下讨要抚摸。居勒什本想维持矜持威严的长辈形象,奈何身边有只不停呜呜嘤嘤的黏人小狗在挨挨蹭蹭,一副不得到养父关注誓不罢休的样子,他脸上刻意维持的严肃神情瞬间破功,笑意爬满眼角眉梢。 “幼稚的臭小子!”笑骂一声,居勒什两手捧起狼头揉搓,将赛诺头上的软毛抓得乱糟糟,“住口!别舔脸!” 围着居勒什闹了一阵,赛诺想起被冷落在一边的艾尔海森,愧疚又心虚的大白狼赶忙回身,三两步凑到艾尔海森跟前,以不容拒绝的热情把他的脸舔了个遍。 艾尔海森:“......” “咳,赛诺,过来这边,”欣赏够酷似老友的俊脸上无措的神情,居勒什强忍笑意出声解围,用胳膊牢牢锁住养子不安分的狼头,他示意艾尔海森去盥洗室擦擦脸,“该开饭了,别闹了,放你的海瑟姆去洗一洗,他又跑不了。” 你的海瑟姆。 对,他是我的。 赛诺安静下来,乖乖就着居勒什的力道坐到地上,目光却仍黏在艾尔海森身上,跟随他一路进到盥洗室。 “没出息!”居勒什轻拍一下魂都被人勾走的丢人狗头,颇有几分儿大不中留的忧伤。 艾尔海森洗干净脸,走出盥洗室,居勒什已经摆好一桌菜肴,除了赛诺头顶那盘奶酱鲜鱼。他取下将赛诺封印成一尊石雕的盘子放到桌上,任由放松下来的大白狼推着他到桌边坐好,目光炯炯等老师开饭。 将特意做成赛诺喜爱形状的特大号米圆塔摆到养子面前,居勒什坐到艾尔海森对面:“不必拘谨,海瑟姆。” “谢谢,”艾尔海森顿了顿,“老师。” 居勒什应了一声,将烤好的rou排切成几块,递到赛诺嘴边,乖乖端坐的白狼小心叼过rou排,吃相规矩端庄,显然从小就被教得很好。从进门到现在,即便情绪再怎么激动,身形庞大的白狼也没有碰乱任何一处摆设。 05 看两个年轻人将自己精心准备的萨布兹炖rou、烤rou卷、咖喱虾和奶酱鲜鱼吃得干干净净,居勒什心花怒放,面上却是不显,又端来帕蒂沙兰布丁和枣椰蜜糖接着投喂。 抛起一块蜜糖逗趴在地上的白狼,居勒什的声音带了几分怀念:“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才那么一点大,就像一团棉花糖缩在我胸口。转眼间,已经长这么大了,现在这个头我可不敢让他往我身上扑。” 他笑了笑,伸出手搁在赛诺头上轻轻抓挠:“因为赫曼努比斯之力,赛诺小时候很长一段时间都只能维持兽形,没法切换成人形,身体和心智生长得也比旁人慢些。后来到了成年该第一次发情的年纪,他迟迟没有动静,我还以为他这辈子都不会发情了,没想到突然给我这么大个惊吓。” “赛诺现在这个状态根源还是赫曼努比斯的力量,他的本能被压制太久了,发情期一下释放出来,影响到心智,”居勒什在装着赛诺旧时用具的箱子里翻找一阵,抽出牵引绳,挂钩“咔哒”一声钩住埋在厚实白毛间的颈环,“你陪他度过这次发情期就好了。我们是兽人,用兽形态生活一段时间对身心都有好处,我建议你俩请个假,一起放松下。” 把装满飞盘、绳结球、磨牙棒等玩具的箱子和牵引绳郑重交到艾尔海森手中,居勒什表情严肃,眼神认真:“他就交给你了。” 不待艾尔海森回应,他面露踌躇,犹豫几番,将一个小方盒子搁在箱子最顶层:“…咳,天隼和金狼虽然种族不同,但还是可以繁衍后代的,你俩…注意安全。” “…好。” 06 天不亮就蹲守在书记官房子外的八卦小报记者打个哈欠,揉揉蹲得发麻的小腿,他心中纳闷,按理来说大风纪官昨天就到须弥城了啊,璃月人不是说小别胜新婚,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难道大风纪官和书记官新婚不过两月就相看两生厌的消息是真的? 他盘算着要如何添油加醋写出一篇劲爆狗血的须弥高官爱恨情仇史,却听房门“吱嘎”一声打开。 终于来了!记者闪电般举起留影机,不论是蜜里调油撒狗粮,还是横眉竖眼闹离婚,只要拍到照片,他就能搞个大新闻—— 一只体型巨大的白色胡狼暴冲出门,书记官拽着牵引绳的手臂肌rou鼓起,堪堪止住巨狼步伐。任由巨狼着急地原地打转,蹭着他嘤嘤撒娇,书记官站在原地不为所动,直到巨狼乖乖顺着牵引绳力道站好,他才拍拍巨狼脖颈,领着它拐进僻静小道,朝着城外走去。 摆好架势的记者张大嘴僵在原地,他没看错吧?书记官牵着的...是大风纪官?!这回他真的搞到大的了!就叫《揭秘你不知道的教令院高官情趣play》或者《书记官驯狼秘录》好了! 随着艾尔海森用力抛出手中大号飞盘,白毛巨狼立刻如闪电般激射而出,高高跃起,叼住半空中的飞盘。落地后他便迫不及待冲回艾尔海森身边,急切想要夸奖的白狼人立起来,将两只前爪重重按在艾尔海森肩上,把文弱的书记官压得双膝弯了弯,不得不后撤一步稳住身形。 这还真是沉重的爱意...伸手顺了顺赛诺丝滑的背毛,艾尔海森晃晃牵引绳,和他打着商量:“今天就到此为止,现在回家?” 见艾尔海森拿出牵引绳,赛诺高高竖立的耳朵耷拉下来,左躲右闪就是不肯让牵引绳靠近颈环,甚至还往一看就很不妙的泥塘里跳。 “等等!住脚——” 迟了。“噗通”巨响后,艾尔海森干净的白毛大狗不见了,只剩一只快乐在泥塘蹦跳打滚的泥巴狗子。 从腰包里抽出一张闪光七圣召唤卡牌夹在指间,艾尔海森面带微笑:“现在立刻回家洗澡,这个就归你。” 07 把作为诱饵的卡牌放到洗手台上,艾尔海森慢条斯理卷起袖子:“变回去,赛诺。” 比起洗干净面前浑身裹满泥巴的巨狼,显然清理赛诺仅有少年身量的人形态更有可行性。 顶着赛诺眼巴巴黏在卡牌上的视线,艾尔海森手指压着卡牌把它推得更远了些:“变回去。” 不情不愿哼哼几声,点点荧光散去,从头到脚包裹在一层泥巴壳里的大风纪官站在了艾尔海森面前。见此情景,艾尔海森没忍住喷笑出声,握拳抵在唇前,他强忍笑意打开花洒:“噗,咳,赛诺,过来坐好。” 温热的水流从头顶淋下,修长手指在发间不轻不重揉搓,洗去黏在白色发丝间的泥沙,赛诺在温柔的抚慰间昏昏欲睡,靠在艾尔海森怀里闭上眼睛。 指腹抹过少年此刻温顺的眉眼,细细描摹他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的轮廓,在格外柔润的唇上摩挲流连,又随着水流划到脖颈解去颈环,按着少年不甚明显的喉结搓揉。怀中身体挣动一下,艾尔海森从善如流放过清理完毕的脆弱脖颈,手指沾着凉滑的沐浴露抚过赛诺前胸后背每一道伤痕,将细小的白色泡沫一路涂抹,直至少年紧紧并拢不住磨蹭的大腿。学者骨节分明的纤长手指分开大腿内侧软rou,从腿根一路向下抚弄,一丝不苟揉搓过每个角落,最后他掌心握住少年瑟缩的脚掌,在赛诺压抑不住的细碎呻吟声中,五指分开蜷缩的脚趾抓揉。被牢牢困在艾尔海森怀抱里的少年紧贴着男人胸膛扭动身体,想要摆脱他的掌控,却怎么都无法抽回脚掌。 “啊啊,嗯唔,不,放手......” 赛诺仰头舔去艾尔海森下巴上将落未落的水珠,难耐地轻轻舔咬,乖顺张嘴接纳侵入口腔的舌头,缠着它讨好吮吸,他沉浸在与恋人缠绵的深吻中,直到被艾尔海森捏着腰贯穿后xue才惊喘着清醒,沾满滑腻泡沫的身体无处着力,仅能依靠深深嵌进体内的性器维持平衡,他无法控制身体主动滑向艾尔海森的性器,将体内从未被触碰过的娇嫩软rou紧紧压在凶器顶端,艾尔海森还未有动作,他便已经被灼人的坚硬顶到痉挛高潮,悬空的双腿抽搐着绷直脚尖,又无力垂下,随着身后人的动作摇晃。 艾尔海森伸手握住少年挺翘的yinjing撸动,让他本就敏感无力的身体更加潮热柔软,散发出成熟到糜烂的诱人味道,雄兽本能地反应过来这是配偶的身体已做好繁衍准备的信号,现在就是交配的最佳时机。他抓着少年右腿腿弯挂在臂弯,鼓胀的yinjing在rouxue里肆意冲撞,寻找最适合让配偶受孕的温床。 “啊啊,哈啊,那里,不行,啊啊!”少年随着身后人抽插的节奏仰头呻吟,狂乱扭动被牢牢禁锢的身躯,不肯再让体内凶器深入半分。 艾尔海森早在之前的数次交合中cao弄过这具rou体的每个角落,了解赛诺在欢爱中的每一个反应,此刻他比破处时还要激烈的反应让艾尔海森确定找对了角度,他不再大开大合地抽插,性器对准令赛诺崩溃的那点整根撞入,破开层层叠叠的紧致rou壁,重重撞到最要命的那一点上,突突跳动的肿胀顶端碾着敏感点反复戳刺。随着艾尔海森摆动腰部的频率越来越快,浴室里少年被撞得破碎的呻吟和rou体被反复撞击的yin靡声响愈发嘈急,在一阵猛烈抽插后,胀到极致的火热巨物抖动着释放,jingye全数射入少年人刚刚成熟便遭采撷的身体,将平坦的小腹射得隆起,搭在艾尔海森臂弯里不住晃动的小腿猛地绷直,连脚趾都爽到蜷缩起来。 清理干净赛诺后xue里的jingye,艾尔海森抱着他躺到床上,嗅着恋人身上淡淡的沐浴露香气阖上眼睛。 昏昏沉沉间,他小腹一紧,性器被高热紧致的口腔整个包裹,柔软的灵活舌头缠在柱身上顺着青筋滑动,舔去性器头部溢出的液体,向里面的小孔轻轻戳刺。受不住这样的挑拨,yinjing迅速胀大变硬,满满当当占据口腔所有空间。艾尔海森睁开眼睛,按着赛诺埋在他胯间的头猛地挺腰,性器碾着柔软的舌头插入喉管,赛诺不适地哼哼一声,反射性收缩喉咙,把艾尔海森吸得更紧。嘴里的性器因此又胀大几分,抵着喉管在赛诺口腔里抽插进出,前端抖动着亟待喷发—— 赛诺吐出口中肿胀yinjing,伸手堵住顶端小孔,迎着艾尔海森欲求不满的隐忍目光,他抬起下身,湿润的xue口对准勃起的炽热便要坐下去。 “等等。”艾尔海森一手捏住赛诺的腰阻止他的动作,一手在床头摸索居勒什交给他的避孕套,他还记得居勒什的叮嘱,发情期内射过于危险了。 “不需要,”按住他拿着小盒的手,大风纪官与他十指相扣,缓缓沉身一点点吞吃粗大的坚挺,他喘息着摆动腰部,将yinjing含得更深更紧,“你可以,嗯唔,射进来...” 火热的rou壁死死绞缠住艾尔海森,不停挤压按揉肿胀的性器,催促还在体外的部分尽快进来,他喘息着向上挺腰,yinjing全数cao进赛诺体内,彻底和赛诺结合为一体,再不想离开这温柔乡片刻。 艾尔海森没给赛诺后悔的机会,腰部接连顶弄,带着骑在他yinjing上的赛诺颠簸摇摆如同暴风雨中的小舟,rouxue绞紧钉在体内的凶刃,任由坚挺反复摩擦拉扯rou壁,捅进深处的软rou,也不松口让炽热离开半分。 随着艾尔海森挺动的节奏,赛诺呻吟着骑在他身上起伏,被射满精水的小腹酸胀不已,身体里精神抖擞的凶器还在源源不断注入新的jingye。又一次高潮后他脱力趴倒在艾尔海森身上,后xue里青筋凸起的巨物仍在cao干失控的内壁,艾尔海森意犹未尽咬着他胸口乳珠,指尖揉按着腰间敏感处引他情动,延续这场酣畅情事。 恍惚间,赛诺想到一个问题:“...嗯唔,哈啊,鸟和狼的后代,会是,嗯啊,卵生还是胎生...” 08 “我跟你说,我设计的程序是不会有问题的!”主导研发虚空匹配程序的学者举着茶杯手舞足蹈,很是春风得意,“设计之初,我就考虑到了生育率的问题,虚空推算出来的最佳匹配,不仅仅是精神力适配,繁衍后代上也绝无问题!你儿子就是最好的例子!” 居勒什面无表情从身上撕下把他当爬架和磨牙棒的小崽子丢到地上,无视满地小崽子不满的饿狼咆哮:“所以呢?你来就为了说这个?” 学者从地上捞起一只小崽子抱怀里检查乳牙和小翅膀,摆摆手:“那倒不是,主要是想看看教令院鹰犬生下来的小鹰犬长什么样。你儿子这回又跑哪去了?” 居勒什幽怨地瞥学者一眼:“趁着生日请了年假,过二人世界去了。”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学者嘿嘿一笑:“说不准等他俩回来,你又要多带一只小鹰犬,嘿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