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效发作,险被聂怀桑逼jian,求聂大哥cao
这日,聂明玦像往常一样,带了饭菜去阿玉居住的小屋。可日上三竿,阿玉还未起床。 “阿玉?” 聂明玦走到床边,只见阿玉背对着他,被子也没盖好。聂明玦见他并紧双腿磨蹭着,以为是身体不适,便强行将人翻转过来,果不其然,阿玉脸上绯红一片。试试额头温度,有些烫,应该是在发热。 “发热了怎么不说?” “聂大哥……你来了。” 阿玉睁开眼,摇了摇头,“不是发热……” “不是发热是什么?” 聂明玦又拿手背探了探温度,更加笃定。手要伸回去的时候,阿玉突然拉住了他,用微烫的脸颊贴上他干燥清凉的手背,猫似的蹭着。细腻光滑的皮肤搔得聂明玦心猿意马,赶紧抽回了手。 “聂大哥?” 阿玉的声音清脆动人,不知是不是因为发烧,此时多了几分绵软。 “喝点热水,盖好被子,发发汗就好了。” 聂明玦转身要走。还没跨出一步,就被一双纤细的手臂揽住腰身。 “别走。” 阿玉死死抱住聂明玦,整个上半身紧紧贴着聂明玦的后背。少年高热的体温和酥软的胸脯已是赤裸裸的勾引,但聂明玦还是敏锐地听出阿玉声音里的颤抖。 “我去想办法。” 聂明玦说完,狠下心抛下阿玉,头也不回地走了。 过了一刻钟,门又被打开了。衣着华贵的男子走进来,停在阿玉床边。 “在做什么?” 聂怀桑拽过阿玉的手臂,少年的指尖上还闪着yin靡的水光。阿玉一见到聂怀桑,就仿佛受惊的兔子,不顾衣衫凌乱,挣扎着想要逃跑,却被聂怀桑按回了床上。 “三哥不乖。” 聂怀桑低下头,伏在阿玉耳边,轻声说:“你逃不掉的。四周都下了禁制,凭你现在的身子……” “若是张开腿,伺候得我开心……” 聂怀桑拉着阿玉的手,按在自己勃起的下身,继续说道:“你瞧,它也想你了。” “滚开!”阿玉用另一只手极力推搡,但对方纹丝不动。 “你知道为了寻找这副最适合你的身体,我费了多少工夫吗?”聂怀桑冷笑着,“为什么你宁肯求别人都不肯求我?” “聂怀桑,你休想!” “聂玥和我那个被你害死的好大哥一样,表面上不计出身照顾你,实际上,一看到你这个娼妓发情,还不是跑得远远的。” “告诉你,”聂怀桑忽然掐住阿玉的脸,阴恻恻地说,“没有男人,你就在这等死吧!” “三哥……”聂怀桑忽而又变得温柔起来,爱怜地捧起阿玉的脸,柔声说:“我会救你的。” 聂怀桑闭上眼,想要一亲芳泽。刚接触到阿玉的嘴唇,就被阿玉拼命推开。 聂明玦回来时,见阿玉伏在床边干呕,怀桑在一旁站着,刚拿出手帕。 差点被撞破,聂怀桑没有丝毫慌乱。他整了整衣衫,说:“聂玥,这里交给你收拾了。” “怎么回事?” “谁知道呢。怕是在烟花之地待久了,离了男人活不下去吧。” 聂怀桑甩手离开,关了房门。屋里只剩下聂明玦和阿玉。阿玉一早上没有进食,吐不出来东西,推开聂明玦,下床倒了碗茶冲掉嘴里的酸水。 聂明玦叹了口气,说:“方才我回到那酒楼,想找人问清楚你的情郎身在何处,再把他带过来救你性命,可他们个个支支吾吾说不清楚。” “阿玉,你的情郎呢?” “我没有情郎。” 阿玉笑得凄然,聂明玦莫名心中一痛,好似曾经在哪儿见过这样的笑容。阿玉脱掉身上的衣服,一步步朝聂明玦走去。 “聂大哥,我知你瞧不上我。可我想活下去。” 阿玉把头埋进聂明玦的胸膛,两只手摸索着聂明玦的腰封,可越是心急,越解不开。聂明玦稍稍拉开两人的距离,打横抱起阿玉,放到床上。 “莫要轻贱自己。我从未瞧不起你。你且躺下,我帮你弄出来。” 阿玉闻言,乖乖分开双腿。粉嫩的rou茎向上翘起,聂明玦一手握住,快速taonong。阿玉蜷起腿,夹紧又松开,还是难受得紧。他身上越来越热,可聂明玦却偏不碰那最要紧的地方。 “聂大哥,弄下面……” 阿玉的声音好似快哭出来了,聂明玦头上也沁了层薄汗。他一面帮阿玉手yin,一面并了两根手指,插了进去。阿玉惊呼一声,咬住下唇,夹紧在花xue里抽插的手指。此前替阿玉上药,聂明玦也曾碰过这处,但那时阿玉昏迷不醒,他又瞧人可怜,心中不带任何杂念。可今日不同,美人玉体横陈,艳丽的雌花主动呑吃着他的手指,花心里不断渗出蜜液,上方的rou珠也从花瓣中探出,聂明玦分出拇指按了上去,立刻被喷了一手蜜液,当真神奇。 “呀……别按那里、好酸……” 聂明玦抬头对上阿玉湿漉漉的双眼,心中更是说不出的酸胀。 “好阿玉,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 “你!你明知道……” 阿玉红着眼睛,一脚踢上聂明玦的下身,骂道:“你这根东西要是能用的话,就插进来。不能用,就给我找个假的!” 聂明玦捉住这只在他下身作乱的脚,抬高,架在肩膀,一手解了裤子,把早已挺立的男根释放出来。聂明玦现在用的身体同样高大健硕,勃起的yinjing足有阿玉小臂粗,硕大的guitou抵在小口上,还未真正插入,便将阿玉吓得白了脸,连忙讨饶。 “等下、等、啊……” 聂明玦抽起阿玉的屁股,凶悍地顶入。美人乡是英雄冢,此话不假。聂明玦两辈子头一次性事,被美人的yinxue紧紧吸住,捣出的yin水如温泉一般,便是让他一辈子泡在里面,他也心甘情愿。 “本想对你温柔一些,岂料你如此不知好歹。” “聂大哥、啊……慢些、我受不住……” 阿玉的下半身被聂明玦抽离了床铺,悬空承受男人凶悍的撞击。姿势的缘故,只要睁开眼,就能看到一根紫红色的巨物在自己腿间快速进出,狰狞的rou茎表面泛着水光,正是从自己女xue里涓涓流出的yin水。阿玉羞得干脆闭上眼睛,任由男人在他身上驰骋。 聂明玦寻了个枕头,垫在阿玉身下。见阿玉紧咬下唇,强忍着不发出呻吟,聂明玦觉得可爱,俯下身来朝阿玉的眉心亲了一口。阿玉睁开眼,瞧见的便是聂明玦的脸,与他相隔两指宽的距离。 “阿玉,看着我。” 阿玉听了话,鬼使神差地,张开红润的双唇,接受了男人的吻。男人好像天生的霸者,哪怕从未有过经验,也能自如地吸吮他的唇瓣,用舌头在他口中攻城略地,在他不得不换气时松开。 “聂大哥……聂大哥……” 阿玉一遍又一遍叫着,泪水夺眶而出,渐渐看不清眼前的人,但他仿佛又能看见,那个不苟言笑的男人此时脸上温柔的笑意,就好像,他是什么珍宝一般。 “阿玉,放松。” 男人在他耳边低喘着,握住了他的手,与他十指紧扣。 “还有一段没有进去。” 一波又一波的快慰随着男人的律动在下身堆积。阿玉迷迷糊糊,听不清楚男人到底说了什么,在欲浪翻滚中,为男人打开了全部的自己,随之而来的,是灭顶的高潮。 “啊啊啊啊啊……” 阿玉爆发出快乐的哭泣。男根和女xue同时喷了出来,好似失禁一般,持续、不受控制地流出一股又一股清液。粗长的yinjing闯入了最深的地方,彻底将他插坏了。快感如上瘾的毒药,令他食髓知味,不可自拔。阿玉一手掐着发硬的奶头,一手揉着滑腻的rou珠,嘴里胡乱喊着:“聂大哥,给我——” 聂明玦按住阿玉的手,替他用力碾压女xue上方的rou珠。那处比一开始鼓胀许多,好像存在什么机关,只要按上去,阿玉的xuerou就抽搐着绞紧了他。现在,他整根yinjing都埋了进去,突破花芯处的凹陷,来到了比入口更为紧致和隐秘的地方,也是女子孕育后代的地方。想到这里,聂明玦感觉口干舌燥,低头咬上阿玉的酥乳,把玲珑的乳尖裹入嘴中,用力一吸—— 甜的? 聂明玦将阿玉的奶头吐了出来,只见那颗红果俏生生挺立着,顶端还挂着一滴乳白色的汁水。而另一边的乳晕同样鼓胀,挤一下乳rou,细小的乳孔中也呲出一道水液。 “阿玉,你出奶了。” 阿玉愣了一下,然后挺起了胸,捧着自己的乳rou,痴笑着说:“都给你……” 聂明玦见阿玉这等模样,既痛恨勾栏之地手段歹毒,又觉美人勾他魂魄。许是涨奶的缘故,阿玉的双乳鼓成两个小包,一手正好覆住一只,可爱极了。虽然聂明玦不断提醒自己,这场性事只为阿玉解毒,不可过分纵欲,但他上辈子从未与人共赴云雨,阿玉的身子着实怪异又充满诱惑力,不如干脆放纵一次,若阿玉醒来后悔了,大不了自己娶他便是。两个重新来过的人以后好好过日子,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阿玉,起来。” 聂明玦托住阿玉的后背,打算换个姿势。阿玉立马伸出藕臂,攀附上去,双腿却紧紧缠住聂明玦的腰身,直到聂明玦将他摆成坐姿,下身也紧紧含着对方的roubang,一刻也不肯分开。聂明玦扣住阿玉的腰肢,抽起再落下,大力进出。这个姿势很容易就cao进了阿玉的zigong,刚高潮过的身子似乎有些受不住了,阿玉啜泣着讨饶,胡乱说什么"太深了,好哥哥,饶过我吧"。 聂明玦听了,只觉得下身愈发硬挺。低头一看,阿玉的小rou芽又立了起来,铃口不断渗着清液。 “口是心非。”聂明玦轻笑道。 阿玉真是水做的美人。被cao得狠了,泪水直落,啪嗒啪嗒。yin水浇透了男人的roubang,从交合处溅出,咕啾咕啾。最妙的还数那一对鸽乳,在男人面前晃荡,嫩红色的奶头喷出乳白的汁水,激射在男人的胸膛。聂明玦俯身含住一颗,阿玉便欢喜地按住聂明玦的头,叫他吃得更多,自己则掐住另外一边,又揉又捏,放荡地叫着:“好痛,好爽、又喷出来了……明明没有怀孕……” 聂明玦把两边轮流吸了个干净,阿玉的rou芽又射了一回,再也射不出精了,只能靠女xue一遍又一遍高潮,被大jibacao得丢盔卸甲,宫口也干松了,可男人却一次都没射,这不公平。 “射给我……” 阿玉用仅剩的力气卖力地摇着屁股,夹紧了roubang,试图把男人的阳精榨出来。聂明玦本就忍得辛苦,被阿玉这样折腾,顿时精关大开,将阿玉的zigong射了个满当。 吃了jingye,阿玉似乎总算满足了。他倒在聂明玦怀中,摸了摸自己略微隆起的腹部,嘴里说着:“好多……” 聂明玦听了有些尴尬,他不是重欲的人,这回倒是破了例,只是不知道阿玉身上的毒是否解清。 “好些了么?” “嗯。” 摸摸阿玉的身子,已经不那么烫了,聂明玦终于松了一口气。他放阿玉下来,想先给他们简单清理清理。 “阿玉,分开腿让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