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被捉jian的王妃1 掌掴 指jian 强制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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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舜年是在那堆满了胭脂盒子、璎珞项圈、金钗和步摇的妆奁里发现那枚同心结的。 那两股黑发穿过一枚白玉环绞成细细的一根,没有多余的丝线点缀,利落精巧的编法是出自男人的手,正显出这对情人的如胶似漆。 陈凌霄不爱涂脂抹粉,那妆奁也就不怎么打开,自然不易被人发觉,她这不爱红装的习性就如同她沉默寡言的外表一样足以掩人耳目,谁能想到看似贤惠和顺又不爱说话的九王妃竟然会与人偷情呢,还敢把定情信物藏在梳妆台里。 褚舜年在看到那信物的一瞬间只觉得血往脑袋里涌,胀得太阳xue突突的阵痛,眼眶都在发热。 "这是谁给你的?!" "哪个男人的头发跟你的编在一块?!" "你说话!" 外头的蝉鸣聒噪嘶哑,室内的女人跪地沉默。 褚舜年克制着压低了声音,话到嘴边每个字都咬得狠戾: "人都说知人知面不知心,我倒没看出来你有这个本事这个胆量。" 陈凌霄垂着头看不出神情,跪在地上还挺直了脊背,一副打死不肯供出jian夫的模样。 "你明白告诉我,我就只处置你一人,否则,我明日就上奏给皇帝,到时候就别怪国法森严,连累你陈家几百口的性命。" 她果然怕了,伸手抓住他的裤脚哀求他,只是这哀求也只有寥寥数语:"请王爷重罚妾身。" 言简意赅,语气也不见半点哭腔,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倒显得他像是一个拆散爱侣的恶人。 褚舜年快要被她气笑了。 "自己说,怎么罚?" 这话他对她说过很多次,每每她犯了错总是要自己开口求罚,挨的每一下都是自己讨来的,打多少是她自己亲口说的,诫具是她自己亲手拿的,连打哪里都是她自己选的——他曾在刑部待了一年,学会了如何磋磨人的羞耻心。 "请王爷……掌妾身的嘴。" 她很怕掌掴,小时候挨了父亲许多个巴掌,长大了就越发害怕脸上受疼。 就是要这样,她越是痛苦,褚舜年心里就越是痛快,怒火平息得就越快。 "求王爷把妾身的嘴……打烂。" 褚舜年蹲下来,伸出一只手握住了她的后颈,逼她抬头对视。 那双眼睛的弧度是下弯的,原本就看起来格外乖巧,如今蓄了泪泛着水光,更显得可怜了。 三九的伏天,他的手纹浸透了她渗出的冷汗,女人柔软的皮肤贴着他的掌心颤抖得厉害。 他扬起了胳膊。 "啪——" 那哭腔是闷闷的短促的一声,像胆怯的小狗挨了主人一脚,她不敢造次地压抑着啜泣起来。 "啪——" 褚舜年又扇了她一巴掌,把手指插进她的发间,稍稍一用力,强迫她抬头仰起受伤的脸给他看。 她的肤色像六月的熟麦似的,跟雪白不沾边,也不算黝黑,脸蛋没有寻常公侯小姐一般的娇嫩,挨了打也只能隐约看出浮肿的红印。 这两下没有收力,掌心震得微微发麻,褚舜年握了握手指,抬手还要打,突然被陈凌霄用两只手握住了手腕。 她的力气不敌他,腕骨也细细的,纵然练过几年武也比不上一个成年男人的手劲。 她一面吧嗒吧嗒的掉泪,一面用两只手抵着他的胳膊,倒像是他一个大男人在欺负年轻姑娘。 若说陈凌霄以往的几年对夫君只是敬畏,那么今日却是彻底的恐惧。 那两下不留情的掌掴打得她耳中嗡嗡作响,照这个力度,不等把她的嘴打烂,只要再来几巴掌,她就能立刻昏死过去。 "……疼……" 这个字是他二人的默契,以往行罚,无论犯了多大的错,只要她喊疼,他一定会停手先安抚她。 褚舜年没有再打她,却也没有给她擦泪。 "你知道我这四个月出使南诏是怎么过的吗?我险些把命丢在沼泽漳林里,你倒一点不让自己受委屈,养起男宠来了?亏得我倒快马加鞭赶回来看你,连进宫面圣都搁在一边,我倒成了你眼里的玩意儿了。" 他越说越委屈,眼眶和鼻尖都泛红了。 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这话绝无可能从一个亲王的口中说出,以受害者的口吻去质问一个女人实在有损天家风范和男人气概,他该做的只有严厉惩戒她。 褚舜年无意间将目光落在她的胸前,鼓鼓囊囊的乳rou沉甸甸地将衣襟坠出一个饱满的弧度,再往下是束得纤细的腰和裹在纱裙里引人遐想的rou臀。 褚舜年压抑了四个月的yuhuo在今天猛地烧了起来,他用两只手拽住女人的衣襟使劲一撕,绸缎在他的手里嗤的一声裂开,丰盈的一对木瓜乳在他的眼前颤了几颤。 "他也这么摸过你吗?" 她不语,只是抽泣。 女人的奶子手感太好,在他的指间嫩滑得像是要淌出来,他忍不住用力握住揉捏。陈凌霄被他握痛了又不敢出声,眼泪流得更凶了。 她的性子向来很温顺,至少在面对他时很少有忤逆的时候,在床上虽然沉闷无趣了些,但也是任由他摆布,自有一番调教的乐趣。 这样的一个女人,竟然会红杏出墙。 "我再问你一遍,那个同心结是谁给你做的?"他顿了顿,又道:"是有人强迫你吗?" 他在等陈凌霄的答复,她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整个人都在哆嗦。 这一副畏缩慌乱的样子哪里像是将门之女。 他不喜欢逆来顺受的女人。 她若真敢理直气壮地辩驳一番再请一道休书,他兴许还对她多几分欣赏。 褚舜年懒得再审问她,他现在裤裆里硬得发疼,索性就借题发挥做一回禽兽。他伸手把她的裤子褪到膝盖弯,手指熟稔地插进她的腿间。里面是干燥的,紧致的xuerou裹住他的两根手指,略微一搅动都很艰难。 "他cao了你几回?怎么还没给你cao松了?sao逼还是这么紧,手指都插不进去。" 陈凌霄的身子敏感,xuerou被随意搅动两下就湿透了,手指抽插时带出黏腻的水声,yin液顺着腿根流下来,把天青色的亵裤濡出一小片深蓝。 "转过去趴下,就在这儿cao你。" 她难得的不乖了一次,泪汪汪地嗫嚅: "不要……" 在地毯上行房事,还要她像狗一样趴着,任凭她先前如何的顺从,自尊心也已经被踩到底了。于是她在男人再次伸手的时候抓住了他的胳膊,一口咬了下去。 这一口的威力可忽略不计,既咬不深又咬不紧,连皮外伤都未造成,反被男人用另一只手揽住了腰往床边拖去。 "我不——我不要你……" 她跌倒在柔软的床褥上,又开始掉眼泪。 "不给我干,要给谁?给你的jian夫?他cao得你这么快活,连你夫君是谁都忘了?哭,就知道哭,有胆子偷情,怎么没胆子受着?" 陈凌霄是一挨骂挨打就忍不住的掉眼泪的性子,从前在家里当男孩子教养,为着她这爱哭,早不知挨了多少的打,越打越想哭,越哭越打得狠。 褚舜年在人前装得斯文温柔,卧房的门一关就是禽兽做派,什么腌臜下流的话都说得出口,在床上变着花样玩她。 "怎么,他的rou就那么大,你舔过几回了?!" "他就是比你好,你欺负人!" 她突然拔高了嗓子哭喊了一句,抬脚踹过去,被他一把握住了脚踝,顺势架在了肩上。 "我今儿就欺负你了,多叫两声给我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