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被捉jian的王妃 2 舔逼 高潮失禁 吞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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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凌霄虽然哭得凶,却是个一哄就好的主儿。成婚四年,褚舜年深知她这糯米团似的脾气,在床上千般万般不肯,只需多亲吻两下便就范了。 他俯身吻她的脖颈,唇角,和湿漉漉的脸颊,一面吻着,一面忙着把自己的衣裳褪下来,忽然见床头放着个描金白陶酒壶,想起他今日叫人启开了一坛皇帝御赐的陈酒。 "张嘴。" 她不肯,左右摆头,像个拨浪鼓似的,褚舜年便含了一口酒借着深吻喂给她。 唇舌胶着间,陈凌霄睁大了眼睛看他,那人的脸近在咫尺,他的睫毛很长,皮肤也白皙得不像话,不发凶的时候当真是好看。 "唔……你怎么出门晒了四个月还是这么白。" "你以为都像你似的,从小在太阳底下翻着面儿地晒,晒得哪里都是紫砂壶的色儿。" "你混蛋……啊——" 她的rutou被衔住了一颗,男人品咂得用力,像是要从里面吮吸出奶水似的,酥酥麻麻的触感让人忍不住地要叫出声。 陈凌霄闭上眼睛,感受着他的鼻尖和唇瓣从双乳缓缓挪到小腹,最后抵在她的两腿之间——他的手拨开了湿漉漉的毛发,然后,舌尖钻进了那口同样湿漉漉的xiaoxue里浅浅地翻搅了两遭,又滑出来热热地贴在rou上,裹住了她的阴蒂慢慢吮咂。 温柔缠绵的快意从下体游走到全身,一波接着一波,她在这一刻愉悦到快哭出来。 "啊……啊——轻点,善云……" 她这一声喊错的名字给了褚舜年当头一棒,他霎时就清醒了不少。 这酒里被人掺了烈性的春药。 不然他二人绝不会在性事里沦陷得这么深。 陈凌霄是个闷葫芦,在床上从来不出声,今晚却娇嗔温柔,像是变了个人。而他自己也发觉在喝了酒以后有些难以把持,越发的想泄欲。 褚舜年忍着下体越积越多的胀痛,克制着重又烧起的怒气,撑起胳膊问身下的人: "善云是谁?" 善云。 这个名字他念一遍就立刻想起来了。 就在今天晌午,他的一个谋士,名叫林善机的,上报父亲去世,要带随行亲眷一起回去奔丧——那亲眷名单里寥寥几人,正有"亲弟林善云"。 他几人住在演武场的兵房里,恰好陈凌霄又得了他的特许可以每日去演武场练武。 褚舜年的牙根都咬得发疼: "sao逼真是一天也闲不住,出去练武的半天功夫都能偷人,就该用贞cao锁给你锁起来。" 药性在体内发作得极凶猛,陈凌霄睁不开眼,脑海中全是另一个人的身影。 那是一个艳阳天,晌午的烈日炙烤着土地,众人畏惧暑热都回屋歇息,偏他二人在马场槐树林的浓荫下亲昵。 "jiejie,我想舔舔你的这里。" "你疯了。" "这儿没人,我给你舔舔好不好。" 少年的脸在日光下格外白净,眼神纯良得叫人不忍拒绝,他不由分说地掀起她的裙摆钻进去,她的惊叫淹没在盛夏正午喧闹的蝉鸣里。 那是初尝禁果的年轻人用力过猛的又毫无章法的舔舐吮吸,他把津液涂满她的下体,湿漉漉的唇舌玩弄着她的敏感,而她扶着一棵巨大的槐树,任由树叶的影子斑驳游走在她的脸上,她盯着树皮上来往的蚂蚁发呆,沦陷在只想放声尖叫的快意里,动也不能动。 林善云。 善云。 那少年总喜欢叫她jiejie。 "我十八岁,王妃二十一岁,论年纪可不就得叫您一声jiejie吗?" 或许是第一次见面就允许他放肆,这才有了后来的一次次偷欢。 "他也给你这么舔过?" 何止是舔过她的下体,少年人连jiba都是每次急不可耐地塞进去一通乱撞,还要抓着她的奶子又啃又咬,活像要吃了她。她被cao得哭了几回,那男孩子才收敛了一些。 "他跟你干过好多回了,是不是?" 褚舜年只觉得胸口绞痛,他嫉妒得要发狂了,身下的人却满脸潮红,连眼睛都不睁开。 酒力渐渐上来了,他便越来越难自持。 "洁儿,"他唤她的乳名,低头她的脖颈和胸前一通乱吻:"我不好吗?嗯?我哪里待你不好了?" "唔……里面难受……" 她的下体泥泞不堪,每一寸xuerou都肿胀起来把一股一股的yin液往外挤,xue口饥渴地翕动着。 "嗯……快……啊——" 她已经四个月没有尝过这个男人的jiba了,骤然插入便有些不适应他的尺寸,才抽动了两下又哭起来:"好胀……嗯……顶到底了……" 她越这样说,他就撞得越用力,一下又一下,报复似的发狠,用阳具把她捅得连哭腔都断断续续,一对硕乳在他的眼前颠得乱跳乱颤。 "疼……撞得疼……" 她皱着眉闭着眼,泪水顺着眼尾滑到鬓角。 褚舜年放轻了动作,伸手给她擦眼角的泪。 他想起此行在南诏与一个老鸨的对话。 那女人告诉他,女子的敏感之处很少在内部,而在外部更多,那口xue只是产道,只是偶尔动作时顶到敏感之处才有快意,偏偏男人都自大,以为只要那根玩意儿插入捅两下就会让女子欲罢不能,所以全天下的女人在床上都是装样子。 那时他就在想,也不怪他的妻子在床上沉闷,大约在她看来房事也只是伺候男人的苦差事,张开腿受着羞辱罢了,哪里有情趣快乐可言。 她大概并不喜欢,甚至还很害怕与他同房。 那老鸨还卖给了他一对缅铃,像护花铃似的那么小的两枚圆笼的银铃,顶端用金线穿出一个小环,可以箍在阴蒂上。 "这小玩意儿真管用吗?" 他从床头柜的帕子里取出一只缅铃,垂下眼睛,目光落在她充血泛红的阴蒂上,那枚小小的蕊豆藏在她湿成几缕的毛发间。 日落一个时辰后,闷热的夜里泼下一场急雨。 门口的侍卫抬头望望黑漆漆的天,忽然听到远处一声闷雷伴着庭院里雨点子噼啪的落下来,恰在此时屋里的女人又哭喘起来,这哭声不似先前那般哀切可怜,倒多了些情动时的媚意,娇滴滴的,拐着弯儿的勾引人。 "真能折腾。"左旁的侍卫道。 "明儿一早谁也别想下床。"右旁的接话道。 陈凌霄没听到侍卫的闲话,只能听到雨打瓦片时叮咚作响和室内男人的喘息,还有异物在下体震动时轻微的嗡嗡声。 她终于有力气睁开眼,床头的烛豆昏暗,身下袭来一阵一阵奇异的快意,像是要从她的尿道里射出来,比男人的吮吸带来的快意更急更密,连带着小腹内穿透的烧灼感,激烈到她几乎是不由自主地啜泣起来。 那颗嫩蕊被震动得越厉害,湿漉漉的xue内就越空虚难受,褚舜年还伏在她的身上动作着,每一次插入都带起她的一声愉悦的喘息。 "夹紧。" 她被调教得极乖,只是大张着腿使不上一点力气,下面又滑溜溜的,一点也夹不住。 "妾身……啊啊啊——" 男人的手指突然用力按在那枚缅铃上,陈凌霄握紧了被褥小小的尖叫一声,情欲汹涌如急潮,霎时吞没了眼前的一切。她的下体淋漓地喷出液体,洒在男人的小腹和腿间,打湿了一片床褥。 "啪——啪——啪——" 她被提着脚踝吊起来,屁股上挨了三个响亮的巴掌,热乎乎的微痛。 "还敢尿床?过来舔干净。" 陈凌霄是不肯的,却也拗不过他,脑袋被按在男人的胯间,舔完了他硬邦邦的腰和大腿,又要含住他同样发硬的阳具。 "唔……" 她的嘴成了泄欲的器皿,承受着他的猛烈冲撞,那玩意儿塞得又深又满,插得她喉头难受,眼泪汪汪又动弹不得。 狠插了十几下以后,褚舜年泄在了她的口中。 "咽下去。" 那液体并没有什么异味,只是她心里实在觉得膈应,平时总是含住了又吐干净。没想到褚舜年今晚跟她较上劲了,捏着她的下巴不放手。他看着她的喉头动了两下,咽是咽下去了,只是人瘪着嘴又要哭似的。 "这回倒听话。" "只要王爷能消气,妾身什么都愿意做。" 这话说的,倒像是方才的恩爱缠绵都是在床上拿她报复泄欲似的。褚舜年不敢说自己没有这样的心思在里面,只是他不喜欢听这种说辞,他装惯了正人君子,怎好承认自己强jian了妻子。 "明日去青云居领罚。" "……是。" "皮痒了就该多挨两下,何况这四个月的例罚都逃了你的,明日一齐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