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义裂帛(阎正妈咪生怀流的囚禁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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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一杯咖啡,折腾得王守月睡不好觉。 耳边滴滴答答,像未拧紧的水龙头漏了水,潮湿的夏夜没有风,空气都是湿哒哒的凝滞,水声愈发明显了。 水并非舒缓流动,而是滴滴坠落,像有谁握住一颗丰润饱满的浆果,逐渐攥紧,果rou被手掌揉成烂泥,大量甜汁迸射而出,淅淅沥沥漏了一地。 王守月半梦半醒睁开眼,一片朦胧月色,何蓝的床上隐隐约约像是有人影晃动。 “阿蓝,那么晚还吃水果啊。” 他梦呓般问道,那个摇晃的身影立刻停下了,发出了略带紧张的“啊,对……” 王守月迷糊地应了一声,裹紧薄被翻了个身,潜意识里他知道自己并没有真正入睡,于是恍惚默念,快睡吧,明天一大早还要集训。 咖啡因逐渐代谢,睡意袭来。夜间忽起大风,警校宿舍阳台垂挂的衣架被吹得叮当乱响,夏日夜晚热得不行,王守月蹬开薄被,一个翻身变为仰躺,手臂也伸出床外。 不知过了多久,又传来一阵水声,很近,粘哒哒的,小水滴洒在自己的掌心,是阵雨来临?睡前好像没有关窗——天气预报讲了,未来三天高温伴雷阵雨,但是,下雨的气味会这般甜腻吗? 阿月……阿月…… 王守月猛然惊醒。 他看见何蓝正站在他床边,浅淡的月色勾勒出他的轮廓,清秀面庞覆着薄汗,眉眼低垂。 令人目瞪口呆的是,何蓝下身不着片缕,正岔开双腿对着王守月探出床的手掌,短小的手指揉搓腿间粉色的软屄,他揉得很急,指间翻飞的花唇乱抖喷汁,细密的水滴掉落在王守月的掌心里。 “嗯嗯……唔啊……” 他发出委屈又可怜的呜咽声,手指搓着阴蒂,又怯生生地用两指往鲜红的缝里抠了下,像破开了熟透的果实,挤出一股透明汁水。 “……何蓝,你在做什么?” “阿、阿月!”沉溺于快感中的何蓝倏地睁眼,惊恐地看向挚友,但很快他的慌张就在持续不停的玩屄动作中消散,眼里水雾迷蒙,动情地微张着嘴,舔湿的唇珠泛着水光。 “对不起……阿月,我……我有瘾……”他像是快要哭出来了,平日里纯情的脸上沾染红晕,看得王守月心跳漏了一拍。“你不要管我……你睡……” 怎么可能不管,他傻了吗。 在最初的惊讶后王守月很快恢复了冷静,温热的手往上一抬,罩住了那肥软多汁的阴阜,何蓝发出短促的惊叫,整个人吓得差点跳起来。 满手的yin汁,滑溜不堪,指头搓了搓还带着微微黏腻,何蓝的体内有那么多水的吗?王守月心生疑虑,一边揉着何蓝rou乎乎的屄唇,一边坐起身,食指中指一勾戳进了水滑的丝绒yindao里,几乎是拽着屄将何蓝拉了过来。何蓝被抠得双腿打颤,一下子坐在王守月怀中。 暧昧的姿势让何蓝想要挣扎,但他正坐在王守月的大腿上,yindao里还含着两根手指,根本不敢胡乱动弹。 “你偷偷摸摸做这种事有多久了?” “刚入学就……啊!”何蓝嗫嚅道,紧接着敏感的肥屄就被扇了一巴掌,力度不大,但掌掴带来的羞耻令他红透了脸颊,不敢看向王守月。 若不是那杯咖啡,睡眠质量一向很好的王守月估计永远都不会知道,自己的室友竟喜欢对着他揉屄自慰。 “你怎么瞒过大家的?” 王守月觉得不可思议,只会存在于少女身上的美屄居然会长在何蓝胯下,难怪每次去游泳都遮遮掩掩,不敢和男生们近身。他托着那湿乎乎的女屄细看,何蓝发育得相当好,yinchun又肥又润,没有毛发,看上去白皙软嫩,殷红的yindao口像嵌在白雪中的红梅,瓣儿还沾了水。 外表干净俊俏的何蓝,一度被同届男生取笑为清纯警花,骨子里竟带着性瘾。这带着yin靡色彩的两个字,原本只在教科书里出现,却在挚友身上成了范例。强烈的反差饶是一直和何蓝称兄道弟的王守月也不敢置信,同处一室,他竟能瞒那么久。 “在外面我会忍住,回到宿舍才……”何蓝小声说道,但在王守月审视的目光下越说越没底气。 真该庆幸他们是双人寝室,要是人多的话,保不准何蓝的女屄就被那堆取笑他的男生发现并且争相玩烂了。王守月压下内心的烦躁,对他说道:“以后你别跟做贼一样,想要就跟我说,我帮你。” “这种事怎么可以跟你说啊,”何蓝睁大了双眼看着他,但是很快又有点心虚地移开了视线,“我那个很频繁的。” cao他妈的。 “频繁就更应该跟我说,阿蓝,你有没有当我是你最好的朋友啊?”王守月的声音带着愠怒,何蓝有些畏缩地扭了扭身子,就感受到裹住自己阴户的手掌又开始动作。 那只大手拨开何蓝的肥厚yinchun,两片粉红软rou像被碾平的蝶翼,在空气中发着抖。何蓝紧张地抓着男人的手腕,谁知下一秒王守月就并拢四指,狠狠摩擦起了他渗水的屄缝,一大股汁液失控喷出,何蓝抑制不住爽极的yin叫,连忙捂住嘴,怕把隔壁寝室吵醒了,一双丰腴大腿夹得死紧。 王守月挑起了眉,将手用力挤进他柔滑的大腿根部,摸到里面的肥软yinxue,开始上下快速摩擦屄缝,连同小阴蒂一起磨蹭。何蓝嗯啊乱叫,将头埋在王守月颈窝里,大腿死死夹着那只手臂,仅仅被搓了一会儿sao屄,潮吹液就漏得到处都是,打湿了王守月的床单。 “是我摸你舒服还是你自己玩舒服?” 王守月的声音在耳畔回响。 何蓝脑子晕乎乎的,他从来没有被人碰过女性器官,更何况如此冒犯的揉屄,王守月的呼吸喷在他脸上,何蓝透着股可怜劲儿的下垂眼里浮现了泪光,视野所及模糊一片。 “阿月摸得我舒服……” “那以后就乖乖来找我。” 虽然王守月的态度强硬,但是完全不令人反感,何蓝将脑袋靠在他胸口,微微撅起屁股让挚友的手指得寸进尺地挤入他的yindao口,之前的自慰已经让他产道潮吹过一次,湿滑至极,王守月仅仅抽插了两下,就捻起他的肥xue快速抠弄。 “啊啊…!阿月,慢点……里面好酸……” 王守月角度刁钻地四处抠弄,何蓝爽得嘴角流下津液,叫床声变得尖细,尾调轻飘飘的带了妩媚。他不自觉地扭动臀部,小肥屄溅出夸张的水花,被抠得差点失禁,王守月无师自通,粗糙的大拇指碾磨娇小的阴蒂,直把何蓝搓得仰头吟哦,全身发抖,屄里的潮水喷个不停。 浪荡的女xue没有不应期,在接连不断抽插下持续潮喷。王守月从没见过何蓝这副模样,湿漉漉的rou体震颤不止,像只被暴雨淋透的小狗,缩在自己怀里呜呜咽咽。不知是否王守月靠得太近,抑或是何蓝贪婪成瘾,两人的吐息逐渐交融,耳鬓厮磨,即便一方只是在玩另一方的女xue,两人已经彻底情动,缱绻对视间都是无言的爱语。 到最后,何蓝用“明早还有集训”这句话叫停了他们的偷欢,夜已深,他知道再不睡第二天可就起不来了。 于是他推开王守月,双腿打着颤回到了自己的床位。扭头望去,王守月在皎洁月光下握着涨大的jiba撸动,何蓝心若擂鼓,不敢看,脸却涨红了,又偷偷地瞄了好几眼。 翌日,咖啡因造成的影响似乎还在持续,闹钟未响,人已经悠悠转醒。 王守月又听见了湿黏的水声,下体像裹在什么极细腻的温热软rou中,与平时的晨勃不太一样,他迷茫地睁开双眼,顿时目眦欲裂,忍不住大骂一声“cao!” 何蓝,他的挚友,夜里被他抠到花汁乱颤潮吹了好几次的暗恋对象,正骑在他的身上,用水滑紧致到让人头皮发麻的yindao来回吞吐他的roubang。 “何蓝,你发什么神经!” “嗯啊……阿月……你不是说想要就找你吗?” 身上之人无辜地眨着澄澈的黑眸,性感双唇微张,泛红的眼尾尽显媚态,但乖巧的刘海和白皙的脸蛋让他看上去又像是纯洁的小男生。何蓝这副浪荡与禁欲杂糅的模样让王守月的jiba更硬了,忍不住狠狠往上顶弄,几下就戳到了小巧的宫腔口软rou,捣得何蓝颤抖不已。 “你骑过我jiba多少次了?” “唔……也就两三次吧,一般都是用屄磨——” 话还没有说完,王守月就一把攥住何蓝的腰,直接起身反压在身下,jiba一下子撞进多汁的yin屄,顿时水花飞溅,何蓝尖叫一声,爽到翻起白眼,双手紧紧攀附着王守月的肩膀。 “你的第一次也给了我?” “是啊……唔嗯!轻点,阿月……” “何蓝你他妈!我今天真的——”王守月深吸了一口气,强压下怒火组织着语言,没想到何蓝居然因为动作突然停滞而欲求不满地扭起屁股,还用那双无害的下垂眼盯着他。 “你就等着被cao死吧。” 王守月撂下狠话,握住何蓝的脚踝压在两侧,暴露出yinchun红肿汁水横流的sao屄,粗长的jiba直上直下贯穿,来回夯击着最深的宫口,死命旋磨那脆弱的软rou,把何蓝的浪xuecao得跟坏掉了似的接连不断喷出sao水。 “啊啊啊!!阿月……是你睡得太死了又不怪我……唔,不要了,等下还有集训……” “集训还骑我?回头请假。” 王守月狠狠扇了把何蓝的肥屁股,逼出他又痛又爽的哀鸣。 所幸暴雨来袭导致集训取消,两人听着外头嘈杂的人声,在床上继续做他们逍遥的活神仙。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