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镇(逃亡的小马沦为小镇所有人的rou便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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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守月总是害怕何蓝死了。 盛夏的蝉发出懒怠的鸣响,刮起一阵大风,厨房排风扇嗖嗖地转了起来。一切带有年代感的陈设沐浴在耀眼的日光中,就在那细细密密的暖金色里,何蓝挺着大肚子,身上穿了件及膝的孕妇裙,一手扶着腰,一手给砂锅里煲的五指毛桃鸡rou汤加入调味料。他用嗔怪的语气说“阿月你又在咒我了”,盛出汤水端到丈夫面前的动作丝毫没受到影响。他托着腮,看着身旁的王守月一勺一勺舀汤喝下,眼睛弯成了月牙。 “别老是一脸严肃啦,”何蓝小了一圈的rou手覆在王守月的手背上,倾身贴过去,用饱胀的胸部和高高隆起的肚子去蹭丈夫的身子,“陈信文和陈欣年刚进瑞龙就被逮捕,庆功会你为什么不去?是不是因为借调就当自己是外人了?” “什么时候办的庆功会,我怎么不知道。” 何蓝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伸出双手搂住王守月的脖子,“哎,那天晚上你生闷气,我吃完饭一回家你就把我压在沙发上抱了好久,忘啦?我的肚子都被你的硬脑袋压扁了。” 他煞有其事地揉着孕肚,嘴唇微微翘起,王守月揽过他的肩,吻住了那张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的嘴。何蓝软了腰,喉头发出舒服的哼唧声,缠着王守月的双臂又娇气地搂紧了些。王守月拉过他的右手放到嘴边,在无名指的婚戒上刻下一吻。何蓝被不苟言笑的丈夫惹得脸红害羞,当即安静下来,湿润的下垂眼似在乞求怜惜。 当小儿子摇摇晃晃地走到客厅的时候,何蓝已经倒在王守月怀中被吮吻成柔若无骨的一滩烂泥。小儿子用稚嫩的声音喊着“mama,要尿尿”,何蓝顿时慌张地扶着丈夫的肩膀坐起,擦了擦眼泪,拉着儿子的小手走向洗手间。 无风的燥热夜晚,空调不知怎地坏了,孕期本就难受的何蓝把丈夫推醒,委屈地喊热。王守月起身铺了凉席,又把客厅的台式电风扇放到了房间的桌面上,何蓝被低档的清风吹舒服了,这才美滋滋地缩进丈夫怀里,一身软rou散发出孕妇奶水与汗液交融的暖香,不知不觉中王守月搂抱得更紧了些,两人的睡意都被打消。何蓝轻笑出声,丰润的唇珠似有若无地碰着王守月的下唇,“有心事?我请了产假在家待了好几天,是不是局里的兄弟们想我了,你又吃醋?”王守月摇了摇头,大手扶住他的后脑,深深嗅闻发丝间清淡的洗发水香气。 “那是怎么回事,跟我说说嘛,阿月——”何蓝的气声带了娇音,细细的,轻飘飘的,是王守月从来无法拒绝的声音。 王守月的指尖滑入何蓝的睡裙,触到何蓝左腹那个被膨胀的孕肚撑大的圆形枪疤,放射样增生的瘢痕中央稍凹,边缘隆起,王守月用拇指摩挲那新生的软rou,何蓝安静了下来,在他怀里轻轻颤抖。 “还是觉得这一切像是梦,我差点失去你了,医生说你的心跳停了整整三分钟。”王守月的声音像是夜林里传来的古老的叹息,带着沉重的悲伤。何蓝不忍看丈夫又沉浸在过去的自责中,故作轻松般笑了笑,将王守月的脑袋抱入自己怀里,一下下轻柔地拍着他的背,像在哄一个比自己高大年长却依恋着自己的大孩子。“阿月乖啦,我不是好好的吗,还给你生了个宝宝,现在肚子里又有了一个呢……”王守月从何蓝怀里抬起头,双眼注视着曾经死里逃生的爱人。何蓝天性活泼且不拘小节,却敌不过王守月直白的凝视,很快脸颊上就浮现了羞赧的红,敏感的孕期心理让长久没得到滋润的母体发了痒,他微微扭动臀部,往下坐在了王守月的大腿上,说道:“怎样能让你忘记那些事呢?” 幽月清冷,寻常人家中却蕴含着guntang爱意。何蓝挺着孕肚,下半身赤裸地坐在王守月的roubang上。旁边的电扇徐徐吹来清风,一切好似慢了下来,何蓝晃荡的黑发像水中晕开的墨,微张的红唇间呻吟轻吐,怕吵醒隔壁房间的儿子,所以带上了隐忍的泣音,一双黑眸泪眼朦胧地望向自己的丈夫。王守月早已勃起,但没有插入何蓝的yindao,只是用硬挺的jiba刮蹭他肥润的骆驼趾中央,何蓝rou乎乎的臀腿一下下发力,前后扭摆,用屄唇吮着丈夫粗大的柱身,让guitou挑过自己湿漉漉的yindao口。 “阿月……我一直都爱你,和你结婚后,即便是这样平凡的一天,我都觉得好快乐……” 王守月的心骤然揪紧了,感受到黑咖啡里最原始的苦涩。该告白的应该是他,更爱的也应该是他,尽管一开始连求婚都是何蓝先提,自己傻愣愣地去买戒指,在警局众人的起哄声中给他们敬爱的何队单膝下跪,害得这个总是笑脸盈盈的男人红透了脸,伸出来的rou手都发着颤。后来何蓝中弹险些牺牲,他开始患得患失,变成了执着而沉闷的、喜欢尾随妻子的没有安全感的丈夫。他一次次用力地拥抱何蓝,触摸他的心跳、脉搏,探他的呼吸,在何蓝重生后的每一天巴不得将娇小的爱人揉入骨髓,生怕他又静悄悄地丢下自己一个人走了。 “阿蓝,以后你每天都会像今天这般快乐。”听到王守月的话,何蓝露出了灿烂的笑容,肥臀打着旋儿磨着roubang,涨奶的殷红奶头溢出汩汩乳汁,打湿了他浑圆的孕肚。他俯下身,在王守月的唇上刻下一吻,“如果是真的,那就太好啦。” 他们之间的边缘情事不似潺潺流水,而是湿粘得像一桩春梦,共赴高潮后你侬我侬地拥抱,将呻吟与喘息化作了入睡前互诉爱意的呓语,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翌日,王守月从梦中惊醒,下意识摸向身侧,感受到一具软绵绵的温热rou体。何蓝身上盖了层薄薄的毛巾被,是夜里王守月怕他吹风感冒,关了电扇后盖上去的。他被王守月摸向他的手弄醒,迷糊地说道:“再睡一会儿……我做早餐……” “我出去买吧,还要约师傅修空调。”王守月说道,扶摸着他的头发。晨曦中的何蓝合着双眼,侧颜看上去静谧而纯洁,恰如他们初遇时那般美丽。他困倦地点点头,像猫咪般蹭了蹭王守月的掌心。 去熟悉的店铺买完早餐时已是艳阳高照,归龙大桥本该是车水马龙,却因为桥中央横躺了一辆侧翻的卡车导致严重拥堵。王守月隔了很远,依然能听到此起彼伏的刺耳喇叭声,其中混着消防车的鸣笛,不久后,归龙大桥上火光四射,浓烟滚滚,原来是运输烟花的火车侧翻起火。王守月看向天空,好似看到了无数升腾绽放的隐形烟花,坠落的尘屑撒了满地。经过事故现场时,他在地上捡到了一个反射着金属亮泽的陀螺。 刚走进家门,何蓝就扑了上来,王守月吻了下准mama的唇,将一袋子早餐递给了他。何蓝开心地坐到桌边,对儿子说道:“看看爸爸给我们买了什么好吃的呀……哇,是我们乖仔爱吃的肠粉,还有mama喜欢的萝卜糕!”何蓝回过头来,招呼王守月过去,“阿月,快过来一起吃啊。” “你们刚才有没有听到爆炸声?归龙大桥那边出事故了。”王守月问道。 “没有啊……很严重吗?”何蓝迷茫地看着他。 “不严重,别担心。” 王守月走向餐桌,掏出口袋里的小陀螺在台面上转了起来,然后在妻子脸上刻下一吻,何蓝突然惊叫出声:“宝宝又踢我了,阿月你听!”王守月弯下腰,将耳朵贴在妻子圆滚滚的肚皮上。 他听到了新生命与父亲沟通的闷响,逆光下的何蓝露出天真烂漫的笑靥,而在他身旁,那个陀螺永不停歇地旋转着。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