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 不落言笙(瘤子x刀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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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域大泽潮湿的空气中混杂着一股辛辣的味道,浓得呛鼻,柳戚言摸了摸鼻尖,总觉得像在呼吸某种粘稠的液体,连喉咙都痒痒的,脚下踩的泥土非常松软,呈现出一种乌青色,像被某种液体常年浸泡而沁透了。青年的发尾随着左右打量的动作一摇一晃,殊不知身后有一根细小的触手缠着发梢逗弄,又悄悄缩了回去。 “少侠,这血瘤非比寻常,我和德夯去破坏母蛊,你们在这万事小心。”曲云教主形色匆匆,看样子是遇到了棘手的事,皱着眉叮嘱两句后便一头扎进毒雾里不见了踪影。 面前的血瘤像心脏一样规律的跳动,就像某种有生命的活物,体内还泛着绛紫色的荧光,密密匝匝缠绕在表面的经络延一直伸到地下绞碎了石制地面。再顺着树干一般粗壮的触手往上看,头冠像花朵一样展开,花蕊的部分是长满尖牙的口器。周遭还有经脉一样的白色网状纹路。 咚咚…咚咚…不知道是心跳还是血瘤在蠕动,柳戚言仿佛受到了某种蛊惑,忍不住伸出手去抚摸血瘤的表皮。上面覆盖着一层滑腻粘液,修长漂亮的手指上很快就沾满了黏糊糊的液体,但能很明显的感觉到它在跳动。很微妙的触感,顺着血瘤上凹陷的部位一直向下摸索,整条手臂都陷了某种凝固半凝固的膏体中,先是凉,再是柔软滑腻。 摸到了。青年眉头一挑,显出三分少年意气,掌心紧紧捏住了血瘤中的“内核”像是某种植物的种子,但更像某种蛇的卵,但外面那层膜非常坚韧,根本无法徒手破坏。柳戚言从刀架中抽出大刀准备把瘤子剖开,但刀尖刚落下,眼前便一阵天旋地转。只听清脆的乒乓两声,除了手里的大刀,连刀架都一并掉了下去。 柳戚言头下脚上,被类似于藤蔓的东西吊着。那物什不知何时悄悄缠住了他的脚踝,倏的一下便收紧了。不过这也不打紧,柳小爷行走江湖也有些年头了,大风大浪也见识了个七七八八,只要手里的刀还没丢,再厉害的藤蔓也讨不着多少便宜。 青年蜷起腰腹,肌rou绷紧勾勒的线条更加优美漂亮,手中霜色刀光似有惊雷之势,刀锋凌厉,那“藤蔓”瞬间被砍成两节。 只听轻微的“噗呲”一声,粘稠的液体溅在柳戚言的眉梢眼角,那藤蔓也似吃痛了似的,颤抖着锁了回去。 周遭骤然响起了一阵“嘶嘶”声,活像千百条蛇一同吐着信子,叫人不害而栗,电光火石之间,还没等柳戚言落地,四条触手自然分别缠住了他的四肢,尤其是握刀的右手,刀刃都被缠了一圈又一圈。 “嘶嘶…嘶嘶…” 雷域大泽光线昏暗,到了眼前柳戚言才发现这可不是什么藤蔓…这分明就是瘤子上的经络,类似于某种触手,表皮呈半透明,液体也是他先前摸到过的那种膏体,只是没有那么粘稠,散发着一股辛辣又腥臭的味道,尖端处如同花苞一般闭合,在他眼前倏一下展开,露出蛇信似的花蕊和一排排尖锐锯齿。 触手顺着柳戚言的袖口衣领钻了进去,微凉的触感冰得青年皮肤上浮现一层细小的疙瘩。粘液把皮肤涂抹得晶亮,泛起一层诱人光泽。青年平时裸露在外的肌肤是健康的小麦色,如今像是被涂了一层蜜糖一般香甜可口,而衣物地下的肌肤却显得嫩而白皙,尤其是胸口的两点rutou,还泛着淡粉色,乳晕让人联想到桃花的花瓣。 “这些到底是什么东西…曲云教主!德夯前辈!”柳戚言咬着后槽牙,听得出是气急了,风流倜傥的青年侠客几时落得过这副惨样?传出去岂不是要被同门笑掉大牙! 身上缠着的那些触手变本加厉,一点儿也没有要饶人的意思,只听清晰的“撕拉——”几声,上好的料子全成了碎布条,零零散散的挂在身上。似乎是触手都觉得柳戚言聒噪,趁着他张嘴叫喊的功夫直接伸进了青年口中,必须这些触手半透明的表皮,柳戚言也不敢用牙齿咬破了,生怕中了什么蛊毒,也变成那些游荡的毒尸。 口腔里的触手巡视领地一般仔细的扫过每寸黏膜,还颇为亲昵地蹭了蹭上颚,柳戚言觉得有些痒,本想用舌尖儿抵着将触手推出来,却被吸住了舌尖儿吮。吮了不大一会儿,那触手顶端的花苞展开,尖锐的锯齿划舌尖,整个口腔都是血腥味,这股味道让触手更加兴奋了,本能的往口腔深处钻,撑得柳戚言下颌发酸,嘴角也跟快裂开似的生疼……很快那物什就侵入到喉咙深处,青年本能性得想要干呕,却被触手先一步察觉,立刻缩了几寸,等干呕的感觉少些,又开始变本加厉的侵犯起来。这样抽插的动作好似在对口腔进行性交。 柳戚言自诩武林一代天骄,要做武林之巅的大侠,如今被一条触手一边侵犯口腔一边逗弄,而他连嘴巴都合不拢,来不及吞咽的唾液只能流到下颌上。这还不算完,那些触手扯着他摆成“大”字,又捆着膝窝把腿吊起来,柳戚言这才真正意义上做了块砧板鱼rou。 “唔!唔!!” 如果说刚才的都是前戏,这次就是真刀真枪的干了。本来疲软的性器被一条细小的深红色藤蔓缠上,颇为灵魂的上下taonong,甚至细致的照顾到每一寸褶皱,更是包裹住了性器顶端不断向内吞……很难形容那是种什么感觉,有些凉,但又湿又滑,质地十分柔软,像某种动物的皮紧紧吸附着性物——甚至可以说是尺寸合适的套子。 柳戚言的臀rou很结实,显得非常挺翘,借着臀rou的形状,已经有触手盘踞在周围许久。随着他一声闷哼和剧烈挣扎,这些触手也趁机钻进臀缝,探访起无人问津的后庭…… 身处这种境地本来很难动情,但那触手表面本就覆盖着滑腻的粘液,在桃色的xue口打着转儿,似乎是在犹豫着怎样侵犯进去,将那粘液蹭满了入口处。青年的口腔与性器一同被亵玩,如今连后面都要被这血瘤触手开苞,柳戚言也是血气方刚的年纪,纵使精神拉扯着他不愿产生快感对这触手屈服,身体也还是诚实的感受到快感,陷入情欲中,泛起一层淡淡的红晕。 虽然柳戚言长了一张风流倜傥的脸,但还是个货真价实的雏儿,未经事的青年连自己用手解决的次数都极少,哪里经得住触手的亵玩,那薄套套子似的触手上下吞吐,柳戚言甚至能清楚的看到那纤细的触手是怎么被性物撑开,又是怎么收缩回原状的,一股令人头皮发麻的感觉如电流般流窜,令青年小腿打颤。恍惚间他觉得自己看见眼前少过的一律明黄,举手投足间都是金银玉石碰撞发出的脆响。性器一阵痉挛,浓稠的白浊jingye一股一股射入触手没,转头就被触手吸吮得一干二净。那内壁里似乎陡然生出千万条小绒毛,连性器顶端小孔周围的jingye都舔舐干净。 射过一次的性器尚且处于不应期,半软地垂着,触手似乎感受到了身体的放松,利用花骨朵状的前端撑开后xue钻了进去。柳戚言忍不住惊呵一声,下意识咬住了口中的触手。那触手看起来柔软脆弱,实际上却又韧又硬,血瘤似乎吃痛了,花苞内的锯齿划破柳戚言的舌尖,一股子血腥味瞬间在口腔内弥漫开。 它好像一下子失去了耐心,粗暴的裹着性器,模拟性交动作吞吐起来,埋在后庭的触手也毫无顾忌的向内入侵,撑开脆弱内壁,大肆碾着蹭进去,抵着前列腺的位置一下又一下撞击。 青年被顶狠了,性器轻颤着硬起来,泛着一层紫红色,眼角也沁了一层水雾,眼泪将落未落。 青年从喉间发出两声带着哭腔的呜咽,尖锐的犬齿抵着口中的触手狠狠咬下去,他咬的越狠,后xue内的触手越粗暴。粉嫩的xue口像一朵rou花,被血瘤触手cao熟了,蘼烂的绽开,像另一张嘴一样吮吸讨好……不管是呼吸还是思维已经被彻底搅乱。 津液顺着下颌淌到胸前,柳戚言此刻瞳孔焕然,已然很难聚焦。后xue收缩着缴紧了体内的触手,但无法对其造成一丝一毫阻力。触手顶端的花瓣张开,撑开柔软脆弱的内壁,褶皱几乎被撑开展平了。 柳戚言只觉得后xue一阵刺痛,仿佛要撕裂了一般。随后,xue内开始被异物填满,鼓胀到撑的小腹微微隆起。这条触手在产卵,这个带着粘液的卵堆砌在rouxue里,将本就窄小的rouxue撑得满满当当。由于进入的太深,已经有卵抵在了前列腺上,那种快感几乎要把蝰逼疯,肌rou无意识颤抖起来,泪和唾液在脸上交错,狼狈到一塌糊涂。 产完卵的触手闭合起来,扭动着拔出rouxue,发出“啵”一声轻响,rouxue内被卵塞得满满当当,连小腹都微微隆起,像怀胎数月的孕妇,轻微一动就狠抵上前列腺,快感密集又尖锐,性器颤抖痉挛,喷出一股一股混着淡黄液体的jingye。柳戚言被血瘤触手慢慢放下来,保持着跪地的姿势,整个人已经像脱力一般绵软,半阖着眼几近昏厥。 不知过了多久,青年睁开眼睛,已经与刚刚的惨状判若两人,他掰开自己的臀rou,粉色的xuerou微微外翻,不停收缩起来,慢慢排出了体内的卵。 那卵分明已经孵化了,只剩下一层薄而韧的外壳,与粘稠的膏状体… “柳戚言!柳戚言!你在里面吗!”呼声伴着马蹄声由远及近,青年歪了歪头,露出与那张脸极违和的迷茫,像单纯的孩童,不过他很快就把表情收了回去,换上一副疲惫不堪的表情,哑着嗓开口:“啊…阿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