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回　生日礼物(H)

    霍正杰没再跟她解释，直到车子停在一间高级的饭店前，他下车为韩毓芬开了门。「到了！」小心地牵她下车，挽着她的手往饭店里头走。

    她在进大门以前只是惊愕地看着他。

    「拜托，毓芬，妳到底想到哪儿去？」他捏捏她柔嫩的小手，让她回过神。

    「是你自己说你在做出卖……」

    「嘘，小声点。」他瞄了眼旁边在门口开口的接待员。「毓芬，我想我们还是关注我们今天的晚餐好了。」

    他们持续往前走，这对组合吸引了许多目光。韩毓芬尤其不习惯这样的场合，感到十分的不自在，她低着头跟着霍正杰。

    「做妳自己就好！」他对她说。

    「你根本不能了解我的感觉。」韩毓芬觉得他是个天生就带着光芒，会处处引人注目的人，他必定习以为常，又何以了解个平常人突然成为焦点的会产生的难堪。

    他们来到餐厅的座位，他为她拉开了椅子。「妳不必在乎旁人的眼光，只要在乎我眼中的妳是最完美的。」他在她耳边低语。

    「霍正杰......」她都快说不出话了，只是感动地看着他。

    坐下之後，随即服务生为他们送上了餐前酒。「敬妳完成华胜企业的案子。」霍正杰举杯轻敲她手中的。

    「还多亏了你帮忙。」她啜一口杯中金黄色的液体。

    「呃，我不懂妳说什麽！」

    「别装傻了，我知道你有去关说过。」

    「只是凑巧而已，谈不上是关说。」

    「如果不是你关说，那对方怎麽可能这麽快就答应签约，完全不用条件？」。

    「或许是毓芬真的有这个天分。」霍正杰乾了手中的酒。「做老板娘的天分！」

    「你以为做这点小小的事就能当老板娘？」她呛了一口，咳了出来。

    「放松点，老板娘不难做，不然那些专业经理人就没饭吃了。」

    霍正杰看她的眼神好温柔，韩毓芬真的能看出他对她的爱意，彷佛他爱她爱了很久，但不知为何她却是愈加的不安。

    她不敢相信自己可以拥有这麽好的男人，她的一生中没有遇过什麽好事，如果就这麽平平淡淡地过，她不会有什麽怨言，但一旦让她拥有了却又失去……韩毓芬真的不敢再想下去。

    他说了很多笑话逗她开心。当用餐结束後，侍者推来一个美丽的蛋糕时，她无法克制地流下眼泪。

    「我还没送上礼物呢，妳怎麽就掉泪了？」他连忙递上纸巾。

    「还有礼物？这件衣服不就是了吗？」她的泪水被好奇心止住。

    「生日礼物一定要特别有意义！不过妳看到蛋糕就哭了，我怕我送上礼物妳会失态的。」

    韩毓芬更加睁大眼睛。「失态？」

    霍正杰压低声音。「礼物就是我，妳千万别扑上来！」

    他趁着她生气转开头的时候，在桌上放了一个小盒子。

    「不逗妳了，快点打开来看看。」

    她小心翼翼地打开盒子。他声称有特别意义的礼物是－－「耳环」！

    「因为我收了妳一支耳环，得还妳一副新的才行。」

    他说的是他们初识时，她掉落在他床上的耳环，後来还被他威胁要用来指证她的犯罪行为－－企图勾引小老板。韩毓芬抚着盒中的美丽的水钻耳环，内心止不住的波涛汹涌。

    「它这麽美，我真舍不得戴，万一又弄掉了怎麽办。」

    「别担心弄掉，以後任何一个节日我都会送妳一对耳环，到时候妳会有成千上万的耳环，戴都戴不完……」

    韩毓芬强忍着眼角的泪水，她从未那麽开心过，不光是这份礼物，而是他说的话，那像是对她的誓言，他让她相信他们会在一起，很久丶很久。

    当他们自餐厅离开时，韩毓芬的脸一片驼红，方才席间，由於霍正杰待会还要开车，所以他只有敬她时喝了一杯红酒，而她为了不浪费，所以将整瓶酒给喝完。事後她才将真相告诉他，他笑话可以将酒带回来，不必她这样牺牲自己。

    「这样高级的餐厅说要外带会不会太丢脸了！」幸好她的酒量似乎还不错，除了全身发热以外，倒没有什麽不适。

    回去的路上，她的情绪变得十分亢奋，霍正杰只是爱宠地笑着。他载她到处绕着看夜景，直到她看腻了，改伸手去摸了他的耳垂。

    他起先有些惊讶，但没有闪躲，他猜她有些微醺。

    「怎麽会有人连耳朵都长的这样好看？」

    「很高兴妳喜欢。」

    她的手顺着耳朵轻滑到颈项，再来到他的胳膊。「你的全部我都喜欢。」

    「我也喜欢妳的全部。」他回她的话，却不敢看向她，身子开始发热起来。他立即将车子驶向回程。

    这段路程考验他的耐性，她的抚触轻柔却令他敏感，甚至连额际都开始冒汗了。

    「你很热吗？」她帮他擦拭汗珠。「奇怪，我也很热。」

    她解去了脖子上的丝巾。他瞄见之前他留下那淡淡的吻痕，体内的那把火更加被撩起，车速也跟着加快。

    接下来的时间像瞬间跳过，她仅记得霍正杰快速地停好车，根本来不及一动，就被他抱下车，转眼已进到他的房内。

    他想将她放在床上，可是她却紧紧勾住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