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傅融喂多了红参鸡汤的后果
喝多了红参鸡汤的后果 第五碗红参鸡汤送到傅融的南帐房时,傅融欲言又止,看着你期待的眼神,他还是顺从着喝下了。 “明天不用再送了,我真的没事。” 你看着他仰头喝尽了碗里的汤汁,满意地把碗收了回去。 “你放心吧傅副官,这汤的成本走我的私账,不会管你要钱的。你近来忙祭祀的公务,眼看着都瘦了一圈了。”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我不是说这个……算了,真的不要再送了,我……” 傅融看起来支支吾吾的,你当他是不好意思,于是也就没再说什么。 第二天清早,你一手拿着昨晚他呈上的计簿,一边又端了一碗红参鸡汤,打算与他核对几处细节,顺便送汤给他。他昨晚又在楼里睡下了,好在今天是休沐日,楼里没什么人,南帐房更成了清闲之地。 你轻轻敲了敲门,却没人理会你。大概是还睡着吧,你心想,昨晚你走之后他定然又忙到了很晚,看来这碗鸡汤送得很是时候。 屋檐下有翠鸟间歇地鸣叫几声,风吹过树叶飒飒作响,万物喧腾后又复归沉静。檐下的风灯飘飘荡荡晃了几下又停住。你正要推门而入,却听见屋内传来一声低沉的,听起来有些压抑又痛苦的气喘。 鬼使神差地,你的手搭上了门沿。像一阵风一样,悄无声息地推开了木门。屋里的人不知沉浸在哪片深沉的海里,连这声音也未听见。 你提起脚尖走路,越靠近窗边的折叠床,那低吟声就越清晰。像是某种无助的兽类,被钳住爪子,袒露出脆弱又无害的一面。只顾着低低的吟喘,却不知如何自救。 傅融把整个身子都藏在被子里,你看不清他在里面做什么。只有一个模糊的轮廓,鼓起的一片在被面上缓慢地滑动,节奏也是慢慢地,伴着他的喘声,似乎还有浅浅的抽噎。 春水湖面上微波不惊,深水处却是一片震荡。 要大声询问他在做什么吗?你犹豫了。万一吓到他怎么办? 你试着轻轻咳了一声。 那被子里的动作果然停下了,里面传来轻轻的抽气声。他的声音有些颤抖,半晌才扯开一点被子,露出那双色若星河的眼睛。 他散着头发,发丝在脸侧有些凌乱,与平时凌厉的目光不同,他今日的眼神有些……无辜? “咳……你怎么来了?你……先出去,等等我再……”他说得磕磕绊绊,尾音还带着颤抖,被子掩着发红的脸。 你把鸡汤放在桌案上,对他说:“我给你送鸡汤来了,你昨晚又没睡好觉吧。来,把汤喝了,今天什么都不用想,好好歇息吧。” 看见他这个样子,你也不欲再和他谈公务了,左右不是什么棘手的事情,明天解决也是一样的。 他的眼睛看了一眼那鸡汤,有些羞恼地别过头去,“不是说了,不用再送了吗?” 你捧起汤碗,想向他走去,却被他再次喝止:“别过来!我等等自己会喝的,你……你先出去吧……快出去!” 傅融没想到,这种节骨眼下,身下支起的性器竟然丝毫没有受到影响,依旧guntang坚硬。 “你怎么了?傅融,你是不是生病了?” 看着他的脸色有些不对,你又以为这几天公务太过繁重,真把人累病了。绣衣楼没有傅副官,就像四腿的桌子缺了一只脚似的,看似无伤大雅,其实摇摇欲坠。 “我没病,你,你到底出不出去?” 他压低了眉,看你的眼神也不再是无辜,像是雪地里锁定猎物,蓄势待发的巨兽。 “我看你把汤喝完了我再……啊!” 他突然伸出手来,攥住了你的手腕。那只手的掌心温度堪称灼热,烫着你腕间的脉搏。 傅融把你扯到身前,你这才发觉到,不只是手腕,他整个人都仿佛在冒着热气。 就隔着一层被子,你看不到他的手在做什么。 “傅融,你真的生病了。你看你……” 一阵朱栾香霎然怒放,他另一只手握在你腰间,人却探身吻了过来。 他的气息乱得全无章法,吻住你后,声腔发出“唔”“唔”的声音,像绒毛尖扫在心头,勾起一点痒。 那只灼热的手掌向上缓慢地,用掌心隔着衣料轻吻你的肌肤。仿佛要每一寸皮rou都要随之发烫,每一根筋脉都要随之鼓荡,那手掌就这样从后腰一节节地向上攀着。 唇间是蜂蜜坛子,彼此的舌缠着,轻触又分离,交合又疏远。彼此重获气息的间隙,你垂着眼睛看他,正掉进他那璀璨的眸中海里。 他的眼睛温柔地像是蜜罐里的糖水,翻搅一下都冒着微甜的泡泡。 “还不出去?”额头抵着额头,他说着,语气却分明不是驱赶。连背后的手掌都死死地按着,握住你手腕的手掌也紧紧攥着,没有一点放走你的意思。 你环住他的肩,在他唇上轻吻一记,却差点无法抽身,被他追逐而来的唇缠着亲,躲不开。 “怎么跟飞云似的?这么黏人?……嘶!”你被他亲得向后仰着,在他喘息的间隙中埋怨,却被他咬了一口下巴。 “不对,你是只小狼吧?”你的手隔着他单薄的里衣上下摸着,摸到他的脊背,手指却在脊背的末端缓慢摩挲着。 “嗯……我摸摸,小狼尾巴露出来了没有?”你的下巴偎在他肩上,听见耳后他的一声重重的喘。 他那只手托着你的腰,猛然将你半托半抱地放倒到折叠床上。你也顺势挣脱了他攥着你的手,两手从他臂下穿过,在他身后一点点将他的里衣从后面拉下。 他意识到你在褪他的衣裳,还单纯地伸手拽着襟口。天光透过雕窗落在他的锁骨上,你发现他锁骨上的肌肤竟然也染了红晕,透着一点暧昧的光泽。 你扣着他的肩贴近,嘴唇吻上那根细长的骨,他的喘声又急了些,胳膊撑在你身侧,手不自觉地抚摸着你的头发。 吻从锁骨一下一下向上,直至落在他的喉结上,你终于听到他的一声细微的带着哭腔似地叫。 哪有这样的狼,会心甘情愿地忍受折磨呢?猎手被猎物翻腾玩弄,只敢在猎物的折磨下发出轻轻抽气声,作为凶器的獠牙,尖爪,甘心奉送给对方为折磨自己的利器。 那根红参的药劲或许终于发作了,他的骨头都快要烧酥了,他的手终于移向你腰间的系带,有些急切地去扯去拽,却把结系得更紧了。 傅融急得模糊地哼了一声,附身用牙去咬开那系紧的结,也不管这衣服坏了怎么办,将衣结生生撕咬开。 你任由他褪下你的衣裳,一只腿搭上他的腰,把他拉近了,逗着他:“我说你怎么病了?原来是那里闹病了。” 傅融气息止不住地颤,断断续续地解释:“还不是……还不是你送的红参鸡汤。你……你到底知不知道它……” 声讨戛然而止,你逐渐下移的手攥住了他坚硬又脆弱的阳具,从底部划到顶端,你轻声问他:“方才一个人在房间里,是这样做的吗?” 他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转头又羞怯,支支吾吾地嘟囔着不许,不许说。 “这几天都是这样吗?怎么不来找我帮忙?”你问。 脸皮比馄饨皮还薄的傅副官快被你用言语逗哭了,嘴硬地反驳:“没……没有!你不要……反正我没有。” “没憋坏吧……唔!”你调侃的声音被他以塞入一根手指为终结。 他的一根指节没入花唇之中,那里早在无间亲吻时就已经水泽充沛了。余下的手指寻到上方藏在瓣中的鼓起慢慢揉着。 你勾在他腰上的腿都被揉软了,在他极尽温柔的按揉下虚虚地落下敞开。 探入幽秘的手指沿着内壁探索,修长的手指几次都要摸到深处,又因你弓起脊背而让开。 “躲什么?”小狼仿佛又露出了尖牙,一手扶着你的腰把你拖了回来,另一只手毫不留情地添了一根手指进去。 你仿佛喉头也被两根手指塞满,指头一撞一撞地,快顶到心间那块敏感多情的软rou,再带来从尾椎爽到指尖的快感。 你恐惧又渴望那一瞬间,可是身上的傅融却没能让你马上如愿,他反倒慢下了手腕,拇指又圈着阴蒂一浅一深地揉。 你恨不得轻踹他一脚,腿才刚提上来便被他指尖深深一顶彻底撞软,鼓起的阴蒂与花唇微微颤抖着,吐出一股花液。他的手指在一片水液声中抽离。 你的头脑还热着,耳边的鸟鸣声在短暂地远去后又在你耳边放大,伴着傅融凌乱的气息声传来。 他贴近了你一些,一臂勾起你的腿弯,俯身亲着你的脸颊。 “你……你给我喂了那么多,你也……”讲荤话对于傅融而言是如此艰难,他别开眼睛说:“你也尝尝!” 身下guntang坚挺的rou刃破开花唇,顶入腔内,你咬住了他的锁骨,听见他嘶了一声。 傅融的心跳声好快,你仿佛隔着皮rou听到了他如阵前擂鼓般节奏的心跳,他腰肢的动作也随着那剧烈的节奏顶撞着。朱栾香像春光一样,填满你身体的每一处孔洞,他的唇舌勾着你,缠着你,就要不死不休,就要彻底交融。 折叠床传来吱呀吱呀的动静,他每顶你一下,床就摇晃一阵,像摇篮一样,你们二人在天旋地转的恍惚世界里交合。 连内里也一塌糊涂,他的阳具顺着你的弧度顶撞,无意间总是撞到你深藏其中的弱点,你妄想包藏软肋,却被他轻易找到——他每次cao到那里时,你总会不自觉地收紧,腿也会夹住他的腰,像是在防御,却因这个力道,他反而顶撞的力气更大了些。 他的两只手学着你,从你臂下穿过,反扣着你,你丝毫挣脱不开,连寻得一点逃离的空隙都没有,全盘承受他越来越重的cao弄。身下被顶弄地酸软,你也不甘示弱,仰着脸对着他的颈侧又亲又咬地。 或许是喝了红参汤的缘故,他迟迟不见败迹,跃跃欲试的,鼓胀地惊人的rou刃就要撞上深处的宫口。每次都差一点点,仿佛在逗弄你,给你最后一丝喘息的机会,又像是预警,那rou刃却迟迟不落。 他一只手又探了下去,按在你的阴蒂上缓缓按揉,在你摇摇欲坠的时刻,rou刃猛然一顶,cao上了脆弱的宫口。 好似有温水刹那间涌上全身,你仰着下巴,全身都绷紧着痉挛。 他散着的长发落下来,垂在你脸侧,深色的潮涌吞没了你,你在发丝间透着的光中看见了他的眼睛,他一瞬不瞬地盯着你看。雪青色的眸子快要滴下凝聚的水汽,爱欲又像一团烈火,他猛地顶弄了数十下,微微懈怠的花xue毫无防备地承受侵略,你眼前又一阵恍惚,耳边听着他带着哭腔的剧烈喘息,他抽身出去,浓精在你小腹处射作一滩。 他倾身伏在你肩上匀着气,贴合的下半身却又感受到他某处的苏醒。 “喝了好多碗……我……”傅融有些不好意思,声音带着委屈向你解释。 “把我扶起来。”你拍拍他的肩。 傅融以为你想结束了,虽然心里舍不得,却还是依着你把你扶了起来。你却借着他的胳膊,支起身子跨坐在他身上。 “不累吗?”他问你。他的眼睫上还有方才射爽了哭出来的眼泪,目光带着担忧。 你摇摇头,扶着他的rou刃,缓缓向下坐去。世界又被塞满了,你口鼻呼吸间都染上了朱栾香,你摇动腰肢,发现身下的折叠床会随着你动作的方向前后摇动,你向下坐时,床刚巧向你的方向摇来,你因此坐到最深处。与他额头贴着额头,互相不放过对方的任何一次喘叫。 “你……倒是快一点。”他咬着牙,似乎忍了很久。 “很快了……嗯……再抬一下腰,弄得好舒服。”你鼓励他,在他脸庞亲了一小口。 傅副官果然是个吃人嘴软的家伙,受到这一点甜头,都要十倍回报给你。 他按住你的腰,主动向上顶撞,菇头次次磨过开发过的那处脆弱上,你连连抽气,看着他的鼻尖蹭弄着你仍旧完好的,围住胸的绑带上。 一层又一层的白布没有被完全掀开,只是在缝隙间露出嫩红乳尖,被他含在唇间,用舌尖细细地舔。你受不了这样浓重的刺激,想向后暂时躲躲,却被他追着又亲又舔。 身下软得像一汪水,随他捣弄抽送,花xue被撑得发涨,每一重捣之下都吃力地收紧。身上又被他含在唇间,有些坏心眼地又舔又磨,你连报复性地夹紧他都做不到。 你一直收着力防止完全坐下去,却被他在乳尖上的轻轻一吸卸了力气,双腿没了力气支撑,身体沉重地堕了下去,又恰逢他抬腰一撞,瞬间cao到弯折的最深处,差点就要破开那rou朵,微微的痛感带着无尽的酥爽如期而至。 你伏在他身上抖着,身下又吐着花液,他的手在你背后一下一下安抚着。好像温暖的春雨,把人润养地酥软。 但他好像还没尽兴,你软着双腿,竭力维持着身形,被他抱在怀里,一下一下比刚才温柔,缓慢又沉重地贴着敏感处碾压,并不比方才重重的cao弄来得轻松。 他一手还揉摁着你的小腹,压着你最酸胀的那处,里应外合地将你击溃。花液已经不自然地流出,他像是在挤压着花汁,捣得你花叶软烂。 好在还算温柔,就是温柔地没有尽头。 你捧着他的脸,吻了吻他的唇。身下不分彼我,连眼神也胶合着。你用目光问他,亲吻可以抵过吗?他显然在拒绝。 可惜傅副官也没那么好收买,不划算的买卖他从来不做。跟他讨价还价也向来是得不到好的。 “买卖不成仁义在么。”你说着,下身却使力收紧,他一瞬间抓紧了你的肩头,长长呼出一口气来。 “你是jian商……一个吻就想收缴?” 你被他骤然发难的cao弄撞得说不出话来,身下像是坏掉了,随他的动作溅着花液,乳尖被吻成滚圆的样子,挺立在白布间。 说不清去了几次,傅融终于抽身而去,抱紧你“呃呃啊啊”地射了出去。这时候的傅融像是一个可以随意欺负的小男孩,捏一捏就能哭出声来,稍微弄一弄眼睛就会流出一串泪珠子。 先恢复的人,趁着他释放的瞬间,咬住了他的耳垂,你轻轻舔了舔他的耳廓。果然听见了他带着哭腔的不能自已地喘声。 “可怜的傅副官,被上司吃干抹净了……” 你还在他耳边复述着近来听到的小道消息。意识逐渐清明的傅融变得平静下来,眼角还挂着泪,抱着你不撒手,空着的那只手伸到案上,端起了那碗早就凉了的红参鸡汤。 你诧异地看着他,你累得有些迷茫和麻木,甚至连阻拦都没有,眼睁睁地看着,他盯着你,端起碗喝了半碗药汤。 ……??? 像是一种对你罪行的宣判,刑罚是立地执行。 你愣愣地问他:“好喝吗?” 他咳了一声,说不好喝。“但是,药材很贵……买都买了。” 你一瞬间想逃离,却被他按了回去。 “自己数着,这几天给我灌了多少红参鸡汤?” 傅融抱着你,两人又躺在折叠床上,你此时突然担心这小床是否能够承受二人的重量。还不及你思考完,他。抬起你一条腿,缓慢地从侧边顶入,把腔室塞得很满。 他攀着你的肩膀,把你整个人笼在身侧,这样侧入,动作也温柔极了,只是角度巧妙得很,轻松便能顶到宫口,什么时候对你彻底地灌入只凭他心情。 你开始迷迷糊糊地说好话,什么傅副官平时工作辛苦了,傅副官真是勤俭持家好员工之类的。可惜他好像不太爱听,声音沉着地问你,还有呢? “傅副官长得好乖,好喜欢听傅副官哭……啊!不是……”你被他一记深入cao地清醒了点。 “是说傅副官俊秀如竹,清风朗月,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这句话好像说到他心坎上了,动作也温柔了许多。 “嗯……傅副官还特别招小动物喜欢,傅副官是小仙子?” 你听见他哼了一声,咬住了你耳垂。一只手罩在你胸前的绑带上,轻缓地揉动。 你被弄得意识快涣散了,听见他问:“还送红参汤吗?” “不送了……不了……” 你听见他轻笑了一声,啾地一声响亮地吻了一口你的脸颊。 “……送吧。”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