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号鸢/傅融】催熟
《汉律》:‘吏五日得一下沐。’言休息以洗沐也。” 休沐休沐,既休且沐。 难得你和傅融的休沐日赶在一天了,闲来无事,你抱着飞云“走亲访友”,“顺便”来到傅融家中。 里间漫出团团白雾,飘散向明亮的窗牖。你隔着纱影,看到简易屏风后傅融模糊的身形。 潮湿的水汽仿佛透过了屏风,浸透了整个房间。飞云跳下你的怀抱,冲着屏风叫了两声。 撩水的声音立刻停住了,傅融低缓的声音从那边传来:“你,你来了?怎么不说一声。” “抱着飞云在街上走,飞云非说想你了,我就带它来了。” 你往里间走了两步,他的身形在薄纱下愈发清楚。你看到他平滑合宜的宽肩,利落而精致的锁骨,还有被水面半遮半掩的胸肌。他的耳朵此刻比谁的都尖,听到你的脚步声,不由向水里躲了躲。 到底不是当年的少年了,他虽然仍旧怕羞,却不再会让你出去了。 他的长发飘在水面上,脸侧还垂着几缕发丝,墨眉长睫被水汽浸湿,雪青色的眸子也湿漉漉地,隔着屏风,他看起来像是古画上勾魂摄魄的山妖。 “你……衣服都放在身边了?嗯……那巾栉呢?……哦,也备好了?皂角呢?……都在啊。” 你列举了一圈可能,最后发现傅副官真是可靠,算无遗漏,让你无机可乘。你叹了口气,刚想回堂屋坐下,便看到傅融失手“不小心”把里衣拿掉进水里去了。 “呃……里衣……里衣掉水里了,能帮我在衣柜里拿套新的吗?……在柜子第二层。” 素色的屏风快要映出他血红的面色,你满意地点头,回头找到他的柜子。 只是你刚打开柜子,他就后悔了。那衣柜里不仅放着里衣,还放着下身穿的贴身衣物,即便是清洗干净的,但它就这样在光天化日下闯入你的眼帘,你和傅融一瞬间彼此沉默下来。 飞云在地上欢快地跑来跑去,丝毫不知道这里弥漫着怎样的气氛。 你轻轻咳了咳,问他:“你是要上面穿的,还是要下面穿的?” 傅融闭了闭眼,恨不得自己变成水里的一朵浪花消失在水面,不知道自己发出了怎样的声音:“上面穿的。” 你抽出一件里衣抱在怀里,柜子里连带着衣物上都泛着清淡的朱栾香,你不禁把脸埋在他的里衣上,深吸了一口气。 “好香啊,傅融,你把衣柜也熏香了?” 他把你的动作全看在眼里,在你埋头的那一瞬间心头狂跳。他突然觉得这桶水感觉快沸腾了。 你抱着里衣光明正大地走进里间,他把锁骨以下都缩进水面,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放下里衣,你没走,拽了个小木凳坐在桶边。 “你……要帮我洗头发吗?”傅融试探地问道。 你撸了撸袖子,跃跃欲试。“没问题,这是傅副官独一份的员工福利!” 你拿起一边沐发的香膏——还是你之前送给他的,刮起一点膏体,涂抹在梳篦上,顺着他的长发梳着。发丝沾了水,逐渐梳起了泡沫。你在他身后,慢条斯理地揉摁着他的头皮,听着他的呼吸声慢慢变重了。 “要一……” “一起洗吗?” 你们两个同时开口。 飞云在屏风外,在案几和傅融的床榻上跑来跳去,根本没注意到方才还保持距离的两个人,怎么洗到一起去了。 “要不要换一盆水?……有点冷了。”他低声问着。 光裸的肌肤贴近,他的手还在你腰间游移,其实根本感觉不到水的温度。他脸上还有方才洗头发时粘上的泡沫,被你撩起水来洗干净了,清澈的水滴沿着脸庞下颌向下滴。你半垂着眼睛,吻了上去。 你跨坐在他身上,感知他身体的每一寸皮肤。他抬手拆了你的发冠,看着长发飘荡着散落。 “只是,洗沐吗?”你故意问他。 “当然……当然只是洗沐。”他还嘴硬。 好吧。你伸手在他身上撩水,说要帮他洗洗,手指从锁骨往下摸,轻飘飘的指尖时时触碰着他胸前。他好像肌rou都绷紧了,极力克制的喘息听起来有些颤抖。 这也是可以忍受的。但当你的手指渐渐滑向小腹,他情不自禁地“唔”了一声。就算是投降,他看向你的目光里,带着暗暗的欲色与渴望,说不出口的爱欲藏在眼里,和guntang的掌心中。 你的手握住他的rou刃时,他的掌心牢牢地贴在了你的腰间,比水还要热。 他伏在你耳边轻轻地喘,水面波纹疾走,明明没人撩水,水声却渐渐大了。你的掌心含住他的rou刃,上下裹挟,你告诉他:“这里,也得仔细洗洗,对吗?” 傅融微阖双目,没有抗拒你,另一只手覆在你动作的手上,带着你上下滑动。大概是太过动情,他来不及害羞,即便那抹血红从耳尖蔓延到胸前,入眼一片嫩红。他侧着头,一边带着你动作,一边在你脸颊,颈侧密密又轻轻啄吻着,留不下印迹,蜻蜓点水般,但每亲一下就会发出“啾啾”的响声。 仿佛在温养某样珍宝,一连串吻得小心翼翼。 你起了坏心思,故意要把那只手收回,他睁开眼睛,迷茫地看着你。手还固执地握着你的手放在勃起的rou刃上。 午后平和清淡的日光透过窗牖,挪移到了水面上,他甚至能看清光下你皮肤上纤细微薄的绒毛,水珠凝聚在你肩膀上。他倾身吻掉你肩上那滴水珠,又从肩膀缠吻到小臂。 你另一只手蓦然收紧掌心,听见他闷哼了一声,握在你腰间的那只手向上扣紧了你的肩膀。 只差一点就…… 理智好似随沸水蒸腾,他不管不顾地,凶猛地吻住了你的唇。你被他的动作逼得向后让了让,他却又寸步不让地紧随而来。 眸光在日光下显出无数的丝缕,彼此相缠交融,像蜂糖垂下的蜜丝。唇舌间浸润彼此的水泽闪着微光,在唇瓣分离又胶合的瞬间隐没。 rou刃在掌心无限跳动又鼓荡。你听见傅融咽了咽口水,稍稍与你的唇分开了一些,鼻尖蹭着,他说话时的气息拂在你的唇瓣上,依旧是撩动心尖的痒。 “可以吗?”他问。 你没说话,向他挨近了一些。水下的世界更难进入,你一手把着桶沿,被他带着向下坐。 “水好像进去了,没关系吗?”他扶着你的腿,rou刃破开花xue,满满当当地陷入。 确实有些难受,水比身体泌出的花液干涩,堵在腔室里。 “先……先出去吧。”你说。 他抱着你,起身想要离开,却发现飞云还在屋里玩耍。 “怎么办,飞云还在?” “飞云……”你打了个口哨,示意飞云先去堂屋玩。飞云嗷嗷叫了两声,仿佛在抱怨贪玩的“爹娘”忽略自己一样,摇着尾巴自己跑到院子里玩了。 见飞云跑出去了,傅融才舒了口气,问你,它刚刚没听见什么吧? “怕羞你还喘那么大声?”你逗他。 你们下身还连着,他羞愤地狠顶了一下,你挂在他身上晃荡着小腿。 他就这样抱着你,抬腿跨出浴室,身下却因他的动作cao得更深了些,你的腰有点酸,差点挂不住他。 更别提走到榻前的那几步,rou刃在xue内胡乱顶弄,几次撞在敏感的rou上,内壁随着他的东西一起搏动张缩,磨得你欲哭无泪。 把你放在榻上的时候,他的rou刃退出了大半,又急切地追回,莽撞地顶到深处,差点破开壶口,进入最幽深的密处。你被这深重的一下撞出了眼泪,哼了一声。 “弄痛了?我,我……”他慌张地想要安抚,手在你背后和缓地拍着,唇在你颊边轻柔地吻。 他不敢动作,抬着你的一条腿,只是亲密蹭着你的脸颊。你攀着他的肩膀,吻流连在唇角,示意他继续。 他又温柔地动起来,你攥着床面,承受他一点点变重的顶弄。 书页的边角顺着床上的布被拽出来,你从混沌中清醒过来,狐疑地一把抽出那本书翻开。 ……原来只是春情图啊。 “我……这不是,这只是……”解释的话都说不利落,他快咬到自己舌头了。 “一百零八式?这么多?你天天晚上学习?”你好笑地问他。 怪不得最近在楼里,你总感觉他的眼神不一样了。从前虽然带着异样,但总是多些青涩,现在闲时在楼里擦肩而过,总感觉他饿得像头狼。 “我没学习。我也不知道它怎么在这,我不知道……” 解释不清了,连他自己都觉得借口荒谬。说到最后,他也跟着轻笑了一声。 “那你想做哪个?”你晃了晃手中的书,翻到后入式,指给他看。“这个?” 逗青涩副官真的百试百灵,你最爱看他此时的反应。然而这次却未能如愿。 他眼波潺缓流荡,却没有避开你的眼神,尽管仍旧有些怕羞,还是迎着你的目光,说:“全都想做。” 没想到你还有在他身上吃瘪的一天,你的眼睛瞪得圆圆的,愣愣看着他。 “全都?”你呆呆地问。 傅融看着你的反应,笑了起来,笑得很开心,笑得这么开心也是少见,他抱着你连连亲了几下。 身下黏缠的水声咕叽咕叽响起,你背对着他,侧靠在他怀里,一条腿架在他臂膀上,他挺着腰又开始cao动起来。午后的阳光变得甜腻,撒在榻上你身前,你听到他在你耳边轻轻问:“这样好不好?” 像一个要糖吃的小孩,一定要别人答应他,不然就缠着你不放。 “好不好?”他的语气像是恳求,尾音都发飘。 “不好。”你故意唱反调,硬邦邦地反驳。 “不好吗?……但你咬的好紧。”后一句他的声音很轻,几乎是用气音发声。 他握紧了你的腿弯,动地更剧烈了一些,几乎不停歇地向深处撞去,快要凿开壶口,顶进宫腔里去了,痛意伴着爽意自天而降,你浑身被cao得颤抖,骨rou随着着下身痉挛着,一阵阵吐出花液。他一只手扣紧你肩膀,你将陷入他的世界。 他颤声问你行吗,你握住他的手,说不出来话,彼此默认了可以。 他咬着你的耳垂,rou刃抖动着向腔内灌着热液,深处被这阵浪潮打得颤颤巍巍,你迷迷糊糊又被迫去了一次。再次清醒的时候,傅融正轻轻摸着你的头发,温柔地安抚你。 “好了,好了……没事了。”他亲了亲你泪沾湿的眼睫。 “什么时候学会的?”你问。然而又想起手边的图册,你抓起那本书扔远了一些。 他没回答,只是温柔地笑着看你。 这样猛猛盯着你,就像猎手盯着猎物一样,不过不是通过撕咬捕猎,而是彻底的交合。 “还……想试试别的。”他带着渴望的眼神看向你。 你两手扯住他的脸,“你不是我的傅副官,你把我连手都不敢牵的傅融藏哪去了?” 他亲昵地蹭了蹭你的肩膀,趁你不备,一把将你抱起来。放在花窗下的小案上。 窗子对着后院,飞云在树下睡着了,尾巴蜷缩着,耳朵还一抖一抖地。看起来做了个美梦,不知道是不是梦见了吃rou骨头。 傅融提醒你:“嘘……它睡着了,我们别吵醒它。” “唔……” 才泄过一次的rou刃复又勃起,在你xue口前后磨着,就是不进去。藏在里面的花核被磨地露出一点头,又被柱身无情地擦过,引得你一阵颤抖。 不能叫……外面就是院子。 花核被磨得通红胀起,敏感地只需他一撞就能让你浑身发抖,只是他就是不进去,分开花唇从中间滑过。那花核被如此恶劣地磨弄,在某次剧烈地摩擦时终于把你推向高潮。 你不敢高声叫,只能恶狠狠地咬住他的肩。 他原来也是会报复人的。在你下身颤颤的时候,猛然cao了进来。 你腿上失了力气,只能搭在他身上,失神地任他动作。花液在你们身下四射飞溅,晕了一滩在案几上,下身相连的地方像是将对方锁了进去,稍稍分开就会迎来更重的贴合。 他像是熟透的花果,急于散发自己的香气。你的身下被塞满,灌入一次又一次滔天的爱意,也像一颗熟透的果实,戳一戳就流出蜜汁来。 恍惚间天都暗了下来,你不知道浑浑噩噩去了几次,挂在他身上,听见了飞云的叫声。 原来飞云都醒了啊?